第八章:突进(一)
坦克犁开树木,树林满是树干倒在地上发出的轰隆声。阿登森林已经存在于世界上无数年,这里很大一部分都是一个需要几个人环抱粗的树干,I型坦克面临一个非常尴尬的情况,那便是6吨重的车身撞在树干的很多时候,根m的四联防空炮、或者八联20mm的防空机炮,作为移动防空炮车继续服役。
突破队形时,坦克会被分为几个分队,每个分队3-5辆坦克不等,会配置一个专门的维修班,故障的坦克向坦克维修单位发去‘求救’信号之后,大概5分钟(或者更长,视地势和战斗强度决定)维修人员就会赶来。
每一个维修小分队会有一辆专门的人员运送车,一个维修小分队又有两个维修班,每个维修班辖,班长1名,技工3名,军械师1名,无线电修理工1名,电工1名,司机一名。
隆德克尔-冯-杰特(特注1)是一名II型坦克的车长,他此时心里非常着急的想赶到前面去,II型坦克这种中型坦克经过改装之后重达38吨,这辆笨重的家伙速度在松乱的地面速度慢得令人咬牙切齿。他透过观察窗向外面看,心里冷飕飕的不断祈祷自己的‘爱骑’不要出什么状况才好,他可不想在后方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II型坦克经历波兰战役时,故障率并不是很高,但是由于坦克心脏的问题,它的吃油量实在是达到一个恐怖的程度,所以在它的尾部通常需要加挂两副额外的油箱。问题也出现在这里,尾部的油箱由于是额外加挂上去的,很容易出现松动的问题,这时其它坦克的组员会向尾部油箱出现松动的坦克组员反应,那么也就意味着,要么抛弃额外的油箱、要么就必需停下来加固。
‘轰隆’隆德克尔-冯-杰特的K405号坦克又撞倒一根树干,它的笨重车身撞在树干上时,内部的乘员根m的机炮,这款机炮的主要作用是杀伤敌方的步兵。一个I型坦克营里会有16辆改装变形车,炮塔上有一门47mm的火炮,这是为了弥补I型坦克的火力不足。
装甲车的士兵跳下来之后,他们会弯下身子尽量降低着自己身体的高度,踩着小碎步紧紧的跟在I型坦克的后面前进。坦克的火力和坚硬装甲将为这些步兵撕开对方的防线,而装甲车上的机抢和机炮则可以为装甲步兵提供近距离的火力掩护。
士兵们躲在装甲车牢固的车体后面安全的向着对方的阵地前进,在最后的冲击之前他们不用担心敌人子弹的威胁……应该说,目前正处于混乱状态的比利时步兵师根m的装甲,也可以发射类型不同的高爆弹、混凝土爆破弹,有一名辅助兵会专门为射手携带这些弹药。严谨的战术让士兵们的良好素质在这种步坦协同作战中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比利时军队在第一辆I型露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德军靠近,可是天上的斯图卡根m的机炮不断吐出火舌,把慌乱要组织防卫前沿的比利时步兵扫倒在地。被扫到的比利时士兵死状极其凄惨,他们被20mm的炮弹击中身体之后,身体被轰出巨大的窟窿,有些被击中手脚的比利时士兵,则是手脚与身体分离、躺在地上嚎叫。
跟在I型坦克后面的装甲步兵,在指挥官的一声令下,放弃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快速前进,在接近比利时步兵250米的敌方,他们飞快的卧倒,然后进行射击。在更后方,操作迫击炮的士兵飞快100毫米的Nebelwerfer-35迫击炮架设起来,向比利时步兵阵地发射一种能持续发出3分钟的烟雾弹。
100毫米的Nebelwerfer-35迫击炮最大射程3025米,只需要3名就可以操作,向比利时发射烟雾也是德军的一种步兵战术,那种烟雾弹有一种轻微的麻醉效果,弹头里面装有一种麻醉液体,这种液体燃烧之后发出的烟雾,可以使闻到的人失去力气变成软弱无力的羔羊。
这是毒气弹?不是,怎么可能是毒气弹呢?按照发明人的说法,这只是一种常规武器,没有违反任何公约,因为这种烟雾是不会直接伤害到人体的。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等待烟雾散去的时候(不是必需),德军装甲兵会过去俘虏、或者直接把全身无力的比利时士兵击毙。
德意志的士兵,他们的腰间都会带有一个包袱,这个包袱里面有一个38型的防毒面具,装戴起来十分简单。装甲兵们早在迫击炮弹砸在比利时步兵阵地、冒出烟雾的时候,就已经把防毒面具载起来,他们生龙活虎的冲过去。
战斗进行了3分钟,I型坦克和M-2武装装甲车突破比利时步兵的第一道防线时,II坦克总算冒头,这时工程兵已经在‘坦克桥身’的基础上架设起一种能够承受将近40吨II坦克度过的桥身。索性河床只有3米许,不然恐怕难以让这些笨家伙通过。一辆辆笨重的坦克度过河床,在车长们的怒吼声中,开始加入战斗。
II坦克的炮塔是一根75mm的主炮,这种主炮的有效射程达到6500米,但是不能保证精确,一般在1800-2600米之间,训练有素的射手在静止的情况下,可以达到10弹中6,这已经是相当精准的命中率。若是在移动中,命令率将会下降。
战斗开始之后,斯图卡就已经脱离战场,这是为了避免误击到友军,它们已经收到返航的命令,这些天之骄子再次为陆军创造了一个有利的局面!
斯图卡返航的期间,会与前来支援的第二批飞机在天空相遇,这时一些前来保护第15集团军的天空的艾米尔,总共有2个中队36架艾米尔会保证第15集团军天空的安全,任何敢于前来轰炸第15集团军的敌机都会遭受艾米尔无情的猎杀。
徐阳又再一次在后方观看前方的围猎行动,失去抵抗意识的比利时步兵不是被无情的击毙,便是软弱无力的被德军装甲兵驱赶到一边。比利时步兵就像羔羊一样被聚拢在一起,如果这时谁下达杀绝的命令,那么只需要几个MG-34弹链就可以非常有效率的把这群羔羊宰杀完毕。
“我似乎太神经过敏了?”徐阳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原p40的枪口对准软倒在地上的比利时俘虏……
萨托声音虚弱的问:“集团军司令部的卫兵怎么出现在这里,他们想做什么?”
而就在萨托问出去的同时,一名同样右臂上有个臂盾绘图的中校来到他前面,冷飕飕的问:“萨托,乔伊,博格曼,福斯。”
四个坦克兵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惜这根本是徒劳的动作,闻到麻醉烟雾后的他们只能乖乖的半躺在担架上。
这名中校是约瑟夫,也就是徐阳的生活副官(有时候也会帮忙处理一些情报)。他此次过来是徐阳的直接授命,“是不是?”
四个坦克兵神色慌张的点头,此时他们感到极度的心情不安。
“老天,完了……”
“军事法庭?”
“集中营?”
“党卫队秘密警察的拷打!”
四人非常想甩开那种晕眩的感觉,好好想想战时放弃坦克的罪行。越想,他们的脸色就越苍白,似乎军规有明确规定:无故放弃自己的装备,最严重可以执行战时规则。(枪毙)
他们开始偷偷瞄向被集中在一起的比利时俘虏,看那些司令部卫兵的架势,似乎是想来个战场大屠杀?
八名同样有臂盾绘图的装甲兵过来将四个人的担架抬起来,并送进伤兵运输车。这时四人才知道,原来是集团军司令——他们敬爱的领袖,也就是卡恩-冯-斯达克要见他们,不是要被送上军事法庭、或者其它。这让他们心情放松下来的同时,一种紧张感随之而来。
“我们要去见领袖阁下?”四人犹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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