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拍马屁,肉麻的要命
“好啦,好啦。知道啦!”再多拍她一下马屁,她的鸡皮疙瘩马上就要落地了。
简行方笑嘻嘻的再次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这次我不会再伤着你了。”
“先等一下。”南火凤指指他手中的火把。
“给我火把。”
“要做什么?时间不是很够了。”口中问着,还是把火把交到了她手中。
南火凤厌恶的看了一眼火把上的火,转身往旁边的草丛照了照。要不是树林太黑,她一点都不想碰到火把,看着上面燃烧着的火焰,就让她退避三舍。
她眯眼仔细看了看草丛中,不一会儿弯身从一堆草中挑中了一棵摘了下来。等她起身,迫不及待的把手中的火把丢回给了简行方。
“这是什么?”没事从一堆草中捡根草做什么?
南火凤没有回答的他问题,而是动作利落的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把手中的草捏碎,加入瓶中。
“帮我拿着。”她把加入草碎末的瓶子递到他手中。
来回打量下瓶子并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他把瓶子凑到鼻前嗅了嗅,也没什么味道啊!
一只手把他的手带瓶子拉开了鼻前,另一只手拿着另一个小瓶子往里面滴了几滴,她刚滴完从瓶子里立马飘出一股带了点薄荷味的清冽味道,而原先在他们两人身边飞的蚊子,一只一只的消失了踪影。
“还不快走!这个支撑不了多久的。”南火凤主动把手伸到了他的手中,要他前面带路。
原来是驱蚊用的啊,这样没那些饿死鬼蚊子的打扰,他们行进速度也就快了,不用来回忙着打蚊子。
两人重新走了一段路,南火凤这才想起来。
“我们为什么不用轻功,而要用走的啊。”被他气得,连这么便利的方式都给忘了。
走这么多路干啥,一个起落不就到了,真是浪费时间,浪费体力。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啊,一下到了,你就感受不到那样的震撼了。”
“又是感觉。”南火凤无奈道,他今天都是凭感觉来办事了。
“最好有你说的那种感觉,否则……”有你好看的。
“小心。”简行方扶着她走过了一截横长出地面的树根。
“我一定会让你觉得不枉此行的,而且……”
他俏皮的挤挤眼。
“我可是有重要东西在你那压着呢!”
南火凤忍住想踢他的冲动。忍住,忍住,现在路不好走,她可不想很难看的摔一跤。是啊,对他来很重要,对她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放心,我记着呢!”她笑得阴涔涔。记着他可是以他的项上人头保证的,这可是对他来说太重要的东西了。
“准备好要感受的震撼吧!可不要被惊晕了。”做好心理准备,准备迎接震撼吧。
她瞧简行方挥了挥拳头。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弱。”大有他再说一句表达她很弱的话,就先击倒他。让他试试她到底有没有她说的那么弱。
简行方看到她的拳头在眼前晃,连连点头。
“是,是,你很强,你很强。”他本来也没说她很弱啊,只是想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嘛。
怎么听着她像是逼良为娼的那个人似的呢?感觉是她硬逼着他说她很强,让人听着都不舒服。
“唉。”
“怎么叹气了?”他说她很强不对哦?怎么还叹气了?
“我觉得我像暴君。”而且还是那种专欺负他一人的暴君,从开始到现在总是他在让着她,只要她有一点点的生气,他马上就退一大步,还兼时不时的道歉。
“暴君?怎会?”暴君从来都是男的哎,还没见过女暴君呢!再说她有做什么暴君会做的事吗?像残害无辜;不顾别人的死活;沉迷于酒色,不对,不对,她是女的,沉迷酒就行了,色嘛,不列入考虑;性子喜怒无常,呃……这个就沾点边了,她虽然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冰冰的,但脾气真的不是很好。
至少在他面前是如此,不顺她的心,不如她的意,火气马上就冒出来轰他一顿。可是即使如此,就这一项也构不成女暴君啊。
“就是啊,你总让我觉得我这个暴君,在奴役你。”而是还是那种奴役完了,再踢两脚,骂两句的暴君。
“奴役我?”有吗?他怎么没发现她有奴役他啊?
“恩,而且还是吃力不讨好的奴役你。”
“吃力不讨好?”简行方还是重复着她的话,说不出其他的回答。因为他太想不透她说的意思了,她有在说天方夜谭吗?怎么他一句也听不懂啊?
“你是鹦鹉吗?”南火凤还是忍不住踢了他小腿一下,总是重复她说的话,不是鹦鹉是什么啊?
“哎呀!”他差点绊倒。她踢得倒没用多少力,而是冷不防的被踢一下,没预防到,差点摔倒。
南火凤及时拉了他一把,才没发生双双摔倒的惨剧。
“我当然不是鹦鹉,我没听懂你的意思嘛。”他站稳脚步,继续往前行。
“你不会问一下吗?非得重复我的话!”南火凤口气中带有了不耐烦,她的耐心本来就少之又少,他是非得要一次又一次考验她的耐心。
“好,好,好,我问,我问,我现在就问。”简行方无奈的叹口气。
“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暴君呢。”
又是这样,她也想叹气了。
“你明明可以不容忍我时阴时晴的坏脾气的。”她的脾气是来的快,也去的快。可不论她的脾气来的多快,多槽。他总是这么退让或道歉,他越是如此让她越觉得自己很过分。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暴君。
“我从来就不觉得是容忍啊!”他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前面的路更崎岖不平了,他小心看着路况,拉紧她的手,慢慢往前走去。
“你不要骗我,我脾气这么不好,怎么不是容忍呢?”以他的身份来说,他根本就可以一点都不用容忍她的坏脾气。从开始他就一直在容忍到,到现在被他的容忍养大的只会是她的脾气越来越大,对他发脾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他何必要如此呢?
听到她这样说,简行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说自己是暴君了。她是觉得他的退让和道歉,让她觉得她发脾气很无理取闹。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从来都不觉得我在容忍你的脾气。”他一点都没有骗她哦。
“说实话,你可不要生气!”
“既然是实话,我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还真当她一点理都不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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