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执迷之人
似是感觉到觉如百尺话中的严重性,国师不自觉的看向他。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别让我失去相信你的理由!”说完,即走向南火凤,准备一有不对,无论有多大的危险,也要出手阻止。
国师怔怔看着觉如百尺如守护使者一般的守着南觉火,叹息一声,这个傻孩子!
独自来到冰门前的南火凤,普一站定,冰门便在她面前自动滑开,她自然的往里走去,恍似对身边的一切一无所觉,目不斜视的来到寝室的门前。
门这次并没有在她面前自动打开,像是在给她选择的机会,而她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主动抚上了门,在门打开的瞬间,耀眼的光原本该晃得她睁不开眼,可是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脚在要踏进门之前,有道声音在阻止她,可她还是只停顿了一下,便不再犹豫的踏了进去。
她的命运早已注定,从她踏进这个门开始,更是成为了定局!
她的眼睛从进入这里开始,便被冰中的人吸引到转不开,她只觉得这里才是她的归宿。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手腕有缠绕上什么东西,慢慢低头看是一条透明的银丝,而这条银丝她见过……突然她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银丝传来,深埋于她体内深处的力量被牵引着流窜而出,甚至还有她的体力……
她只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而印在她眼瞳中的“她”,面容却越来越那么鲜明!
一道温醇的女声在她脑中响起:你不该来的!
话声落下的同时,她只觉浑身一软,便陷入了黑暗中!
“南觉火!”在她软下的同时,觉如百尺伸出手想要环搂住她,可他的手还没伸起来,人已经再次被强大的力量反弹冲了出去,国师同样毫无防备,也重重的撞到了墙上。
“咳咳……痛……”觉如百尺痛吟不已,不只后背痛,前胸也被冲击而来的力量袭到,感觉到灼热不已。
“南……南觉……火。”即使痛到快要吐血,他还是硬撑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她身边。
国师启口想让觉如百尺先别靠近她,可是他自己也力不从心!
觉如百尺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起她。
“南觉火!”只见她紧闭双眼,面色苍白。
“国师,你快来看看她怎么了?”
国师无语问冰洞顶,百尺为什么不先来看看他有没有事啊,他也在这里躺着呢,好不好!
“她没事!”觉如百尺和国师一惊,趴在地上的国师忍着痛也爬了起来。
“谁?”眼睛警戒的扫视着四周。
“你是一百零一代觉如传人?”温醇的女声在洞中回荡。
国师惊讶大睁双眼。
“你是……”
“知道就好,不必说出!”
“可是,怎么会……”国师不敢置信的看着还沉睡在冰柱中的年轻女子!
“凤凰早已消逝,我只是她的一点余音!”
“原来如此!”国师放松下来,背靠向身后的冰壁。
“她是怎么回事?”下巴努努那边。
“南火凤,她的力量她已放弃,连她自己要借用她本身的力量都会受到同等的伤害,何况是传达给‘她’呢?”
“等等,你说她叫什么?”
“南火凤!”温醇的声音又重复了一次。
“原来她不是叫南觉火。”国师喃喃自语道。
“那还有她的力量?”
“放弃了!”温醇的声音有耐心的重复着。
“放弃?”国师声音中有着无法理解。
“为什么?”
这次温醇的声音并没有再给他任何答案。
“那她的力量就不可能回到……”
“不可能!”温醇的声音坚定而轻柔的说道。
“我知道了!”国师扶着冰壁缓慢起身。
“百尺,我们走吧!”
“可是……南觉火……”
拍拍他的肩膀。
“没事!你快点带她离开这里,她会醒得更快!”
“真的?”国师微笑。
“怎么从现在开始就不相信我了吗?我再想骗你,也不能在这个地方骗你啊!”
“不能在这个地方?”觉如百尺眼中有着疑惑。
国师意有所指的眼光往那边瞟了一眼,脑袋停摆了的觉如百尺这才想了起来。
“噢,走吧!”在这个如他们祖先存在般的地方,他们谁也不敢说谎。
“第一百零一代!”在他们就要踏出冰门的那一刻,温醇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凤凰已逝,莫再强求!”
国师的背影僵了僵,不发一语的走了出去。
久久之后,叹息响起。
“执迷之人,永不间断,消逝之际,当务之急!”余音在空荡的冰洞中环绕,久久不散。
伏在桌案上奋笔急书,手中的笔蓦然折断,还存留在手中的那半截笔,在手紧握,再张开的情况下化为了粉沫,一点一点的飘落到桌面上!
简行方烦躁的起身,手中的粉沫瞬间洒了一地。
在屋中忿忿的转了几圈,再也呆不下去的,转身出门。
“你要去哪?吉尔?”洛库利叫住埋头往王府大门走去的简行方。
简行方停下步子,微偏身。
“我出去走走!”
洛库利上下来回打量了他一圈。
“你很烦?不……应该说你很不安?”他眼中的不安明显到让人忽略不了。
叹口气。
“我知道我现在很糟糕,可我没有心思管这些。”
洛库利了解的点着头。
“我知道,我也差不多!”他现在每天也是寝食难安。
“不过,我想觉火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国师不会……”
“也许是不会有生命,可火儿在受苦……”话中有着沉痛。
洛库利沉默了,他也知道啊,一想到觉火在受的苦,会心疼不已,可……
“我们已经在想办法,并动用关系……”说着无力的虚无话语。
“谢谢……”简行方出声打断。
洛库利一听,眯起眼。
“你不相信?”
简行方莞尔。
“如果不相信,从开始我便不会找你们了,只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我只觉得自己毫无发挥的余地,我是诚心向你道谢的!毕竟你们是同一国的,再加上国师的身份,让你们也很为难吧!”
而就是因为如此,他的不安越形扩大,只能依赖别人的感觉,让他更加烦躁不已。
在库利王子来得及说什么之前,简行方又说道。
“我想我真的需要出去平静一下心情,那我先走了!”说完,即转身快速走人,更不给洛库利开口的机会。
而他在走出王府大门的时候,与一人擦肩而过,那人看了他一眼,而他看也不看的走过去,在他们错开有五六步的时候,那个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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