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陆谦来访
“呵呵,算是我考虑不周吧!是他根本就没听懂而已,要是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还能往脸上擦么?”
“啊?用来擦脸了!呵呵,爷,那以后朱管家可如何见人啊!”
“呵呵,妇女能顶半边天,这话没错!”
“爷,您说什么?女子能顶半边天?爷,您真的这么想吗?”
“那当然了!哎----只是你在的时候不对,若是能活到我们那个年代,也许你是某个公司的高级管理人才,或者外企的金领,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到那时候,你我相看一眼也很难的!”
“爷,您说这个话,我听不懂,莫非是爷不要一一了么?”
“呵呵,你这么温柔贤淑,聪明伶俐,漂亮可人,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是我舍不得你!”刘文斌紧搂身边的美人,极尽温柔,转而又问:
“那些丫鬟婆子都学会了么?有何反响,建议几何?”
“哎,爷啊,您做的这个护舒巾,可能超越了他们的想象力太多、太远了!一时之间,她们也无法接受。二十多人,最后能听完了的,也就四五个人而已!如果不是我去说,让朱管家来讲,那就更没人听了!”
“呵呵,也是,但是的想法太简单了!好吧,以后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做!”想着朱管家用护舒巾擦脸,刘文斌再次嘿笑。
“爷,这个护舒巾若是再----贴近女人的想法,也许会更好一些,只是一一不知道如何去讲!”
“恩,多些女人化!加个蕾丝边,绣朵花,还是----”
“多换几种颜色,更加小巧一些,这些事还要您和朱管家说,一一做不了主的!”方一一心思精巧,知道自己的身份,目光如水之间,话已经点到为止。
“不管他!你也是它的主人,把你的想法写出来、画出来,让他去做就是了!一一,你若是早点给我生个儿子,我就娶你做侧室的夫人,带你去南方,不带别人去,只有咱俩!如何?”
“爷,生孩子哪有那么快的!总得----啊!”一声轻叫,方一一再次被压在了床上。
三日之后,王长庚的宅院起了不晓得变化,院子拐角处多了一间门面房,面向小街,斜对面就是天醉楼。五六丈宽的门口,进深将近两丈,三五个柜面,七八张椅子,墙面雪白,屋顶崭新,六扇到顶的窗户,阳光一进到底,显得倍加亮堂。
“四弟,咱们明天就开业吧!长生堂的匾额、门上对联都送来了,买几挂鞭炮,张灯结彩,咱们开张挣钱了。”
“二哥,铺面开业,要不要找个先生算一下啊?至少也得找个黄历看看,寻个良辰吉日。若是宜开业,那以后挣钱就简单了。”
“封建迷信!做生意是靠黄历的吗?那上面写着适宜开业,就肯定挣钱了?若是赔了钱,我找谁索赔啊?生意,讲究的是诚信,玩套路只是一时爽,人家被坑了、想明白了,就会离你而去。你说的那些都不靠谱!”
“那我就听二哥的了!二哥,你看那个人----”
王单正陪着王长庚看门面做收尾工作,聊着哪天开业,突然看到街角站着一个人,便指引给王长庚看。
那人一身宝蓝色长衫,三十几岁的年纪,脸色蜡黄,也算仪表堂堂,唇边的两撇胡子极有特点,总给人一种感觉,好像他在狞笑一样。正背着手,一瞬不瞬的看着这边。
“咋了?你认识么?”
“这个人来了三天了,每天都在这边看好久,也不知道是干啥的,今天又来了!我还以为是找你的呢!”
“我也没出过远门,以前也没进过汴京,在这里哪有熟识的人!看着----也不像是买药的啊!面色虽然不好,但是眼睛有神,精气内敛,身体康健,说不准还是个练家子呢!”
兄弟二人正说着,那个人仿佛也感觉到了王氏兄弟在谈论他,迈起了方步,面露微笑的走上前来,拱手行礼。
“这位兄台请了,在下陆谦,太尉府监事虞侯,敢问两位可是这里的老板,贵姓高名啊?”
“哦,陆大人!我是郓城王长庚,要在这里开个药店!以后都是街坊,还望照应。这是我兄弟王单!”
“哦哦,王兄!这里离着承恩寺不远,初一十五的人流不少,生意肯定不会差的!呵呵,王老板很会选地方啊!”
“赶巧而已!”
王长庚看着陆谦,没有直接说明来意,也不再问,仰天打着呵呵,就当做偶遇罢了。
陆谦,在水浒传中也算一个角色,没有他,林冲也不会那么惨。
他就是一个奸诈小人,一边为了升官,挤掉林冲的禁军教头,坐稳自己的位置,享受高太尉许下的承诺;一边为高衙内出谋划策,陷害林冲,谋夺他的妻室,事情败露之后,又要带人杀害林冲,手段狠辣,心机歹毒。
“他来这里做什么?肯定不是买药,也不会是给自己捧场的!送个花篮条幅,开门之礼!他来,不给送花圈就不错了!这是林冲的死敌,莫非是----”
王长庚心中一动,那天去城外接张教头进城的时候,看见高衙内带着恶奴准备强抢他的两个女儿,恶奴身后站的,不就是他么?如果只是一群奴才,估计也抵不住张氏姐妹的拳脚,正是有此高手助阵,才难以逃脱。
今日一来,莫非是发现了张教头的踪迹,或者侦查得知自己暗中帮助了他们逃脱,找上门来……
想着想着,王长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高太尉、高衙内,在这京城之中,随便咳嗽一声就是晴天霹雳,跺跺脚,城门楼子都要抖一抖。王长庚是什么身份,就是一个药铺掌柜的而已。武松的一个嘱托,就把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悔之晚矣!水浒传里面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戏,也不认识作者施耐庵,更不认识导演,没事瞎搅和什么?这不是抢戏是什么?千年之后硬插一杠子,谁还能在史书中记住自己吗?
“王兄,那边有个茶棚,能否借一步说几句话!”陆谦显得彬彬有礼,两撇胡子后面藏住了嘴角边的狞笑,其中祸心,不去细想根本就难以理解。
“也好!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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