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马东师傅连忙点头道:“但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说紧急情况,我在10点出头的时候,接到了一公司运营部的电话,跟我说有司机反映,上次检修过的信号灯,又出现了一点问题。红灯不亮了,监控也出现故障了。怀疑是电线线路的问题。我就带着一个电工,过去看看。”
“监控故障?这么说,那一段路上,是没有监控的?”
“对!早上才坏的。”
马东局促不安道:“警察也来调取过监控,结果就这段最关键的监控坏了,弄得警察们也很不满意。公司运营部那边,也对我很不满意。但在设备就这样,质量不怎么样,我能怎么办?”
“这一段线路,都是你维护的?”
夏洛沉声道。
“对!我带着一个班,负责这2个站台之间,所有线路、道岔的维护。”
“地铁公司事后进行排查,发现你领取的一串钥匙,丢失了?那上面,可是有地铁这一段所有的检修门的钥匙、”
夏洛看了看面前放着的调查资料。
“对对。”
马东擦了擦头上冷汗:“我承认,我确实丢失了这串钥匙。本来我早上时候到总控室领取的,但不知怎么搞的,就没了。”
“不过我发誓,真的没有把钥匙给别人!更不可能给逃犯!”
马东指天发誓:“我还带着徒弟去的,你们不信可以问我徒弟啊。”
夏洛、胡可、雷军三人交换了下目光。
胡可心中狐疑:“这个马东,很有可疑啊?他是做线路维护的,偏偏那一段的监控视频出现故障,使得警方无法掌握刘成辉的逃窜行踪。加上他整天一直在地铁隧道里钻来钻去,哪里有空子可钻,他简直太清楚了。检修门的钥匙都没了,如果落在刘成辉手里,更是方便他东躲西藏。”
胡可一开始觉得马宁最可疑,现在又“移情别恋”,觉得马东才是最可疑的。
夏洛却笑了笑,又转向了最后一个。
这是一个女人,名字叫马静怡。年纪大概27、8岁,长得很漂亮,很甜美,穿着一身地铁制服,脖子上还系着一个精致的紫色围巾,被警方请来协助调查,也显得很局促不安。
“马静怡,你是做什么的?”
“各位警官好,我是总控室的。平时负责售票,还有地铁卡充值。”
马静怡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羞涩。
“这么说,你平时根本不下地下二层,运营层,而是一直在地下一层总控室待着?”
夏洛饶有兴趣问道。
“嗯!”
马静怡点点头:“我只负责售票和充值,还有如果刷卡失败,我就负责去给乘客开通道门。”
很明显,马静怡不是一个重点怀疑对象。
她根本不下真正运营地铁的负二层,只是在负一层地铁口工作。
她负责的也只是一些票务,安检工作,接触不到隧道、通道、监控这些事情。
胡可摇了摇头,将重点关注的目光,还是放在了地铁司机马宁和地铁维修工马东师傅的身上。
在她看来,马静怡纯属被拉来凑数的,唯一被叫来的理由,就是她很不凑巧,也姓马。
夏洛看起来也同意胡可的意见,将询问的重点,放在了马东和马宁的身上,不时抛出一些问题,让两位姓马的师傅,汗流浃背。
马静怡却无人问津,只能在一旁老老实实喝水,安安静静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洛已经询问了长达一个多小时,但兴致盎然,毫无停止,让几人回去的意思。
马东看了看表,不耐烦道:“我说,夏侦探,雷队长,就算是协助调查,我们也协助地够意思了吧?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让我们回去啊?这都几点了我说?”
一旁的马宁,也忍不住抗议道:“就是,我们家里还有老小,眼看都快晚上9点了,要是还不回去,我们家里该着急了!”
夏洛似乎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却丝毫绝口不提让他们回去的事。
这下,谁都看得出来,夏洛是在拖延时间了。
马静怡小声道:“我能不能打个电话,跟家里人说一声,我要晚点回去啊?”
“打!”
夏洛笑容如常:“都可以打。”
马静怡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胡可听到那边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应该是她的妈妈。
妈妈很不放心马静怡,母女两个说了一会,马静怡才放下电话,回到座位上安静乖巧坐着。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
夏洛笑了笑道:“我留给马小姐回答。请问马小姐,你怎么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马静怡听到这个名字,俏脸一下子苍白了许多,睁大眼睛,盯着夏洛。
胡可、雷军都诧异无比,看向夏洛!
马静怡站了起来,美眸睁大,错乱道:“夏,夏侦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斯德哥尔摩什么症状?我不是学医的,不太懂。”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Jan Erik Olsson与Clark Olofsson,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Christian竟然还爱上劫匪Olof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料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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