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冯源的提议！
“谁告诉你，连环杀人犯都是为了取乐？”
夏洛笑得高深莫测：“我们有一个现成的例子——冯源！冯源杀人就不是为了取乐，而是为了切实的利益。”
“你是说。”
雷军抬头看了看高达数十层、气势恢宏的方天国际大厦，苦笑道：“你的意思是，程志强杀人，会带给他带来切实的利益，这可能吗？从来没听说过啊。”
“杀人不仅能毁灭，还能带来利益。这并不罕见啊。”
夏洛冷笑道：“不然米国为什么要到处发动战争？到处杀人？背后还不是利益集团在驱动？”
“…”
雷军和胡可陷入了沉默，说不出话来。
夏洛沉声道：“请注意，方天国际跟我们要调查的地铁杀人案，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交集！”
“地铁？你说的是地铁？”
胡可急促道。
“可杀人跟地铁生意，又有什么关系呢？”
胡可自问自答道。
“这个，需要你们做更多的功课。”
夏洛笑了笑道：“我也没完全想好，不能只凭一句谎话就定性程志强杀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程志强隐瞒我们的，除了他跟漂亮女秘书的关系，还有更多！那枚勋章，就是一个很明显的疑点。”
“嗯！”
胡可低头看了看夏洛的手机，偷拍的程志强与米国女参议员合影，心中叹了口气，如果程志强知道自己装逼的习惯，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只怕肠子都要悔青了吧？
以后不要轻易炫耀啊，特别是在夏洛面前。
回到市局刑警大队，夏洛和胡可拿出了两枚世界马拉松大满贯勋章，在进行仔细地对比。
“毫无破绽。”
一旁的雷军叹了口气：“我看了好多遍，确认这两个勋章，一模一样。”
“它们都是真的。”
夏洛宣布：“我已经联系了世界马拉松协会官方秘书处，那边说了，为了防止有人伪造，做了6个特殊细节处理，包括这勋章上伦敦塔、巴黎埃菲尔铁塔、东京塔、柏林爱登堡门等标志性建筑上的防伪细节。他们给了我6个防伪细节识别方法。我一一鉴定过，两枚勋章，都是真的。”
“既然这第二枚属于冯源不假，那么第一枚…小偷从连环杀人犯身上偷来的，又是属于谁的？”
胡可心惊胆战道：“难道是…程志强？”
“这上面，指纹鉴定做了吗？”
夏洛问雷军。
“做了，但没有什么收获。”
雷军悻悻然道：“小秦那种没文化的惯偷，拿到这玩意当然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就瞎摸一通，把上面的指纹统统破坏了。我们的物证只能找到他的指纹，其他没有发现。”
“可惜了。”
夏洛摇摇头：“能拿到这勋章的家伙，无一例外，都狂热热爱这项运动，经历一年的辛苦，全球打卡才拿到这勋章，不可能不好好把玩一番，更不可能戴着手套。如果不是小秦乱来，我们或许还有机会从上面提取出凶手的指纹，将真凶直接钉死。”
“冯源怎么说？继续提审他？”
“既然他说的勋章，已经被证实在去年11月就借出去了，并没有被偷走，他当然也不太可能是我们的嫌疑人。除非他有两枚勋章。”
雷军摇摇头：“这程志强，侧面反而证明了冯源说的是真话。他不是我们要找的杀人凶手。至少不符合小秦的描述。”
“冯源身上的疑点，确实消失了很多。但万幸我们又有了一个新的嫌疑人。”
夏洛宣布：“我要将调查重点，放在我们国际领先，国内知名的地铁制造商程志强先生身上。”
“我都说过，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要去招惹这样的大佬。”
雷军摇摇头道：“他势力很大的。”
“不调查，怎么知道他有没有真的嫌疑？怎么掌握证据？”
夏洛淡淡道：“我们是执法机关，如果我们每次遇到有权有势的嫌疑人，就自动退缩，怎么维护正义和法律尊严？”
“··”
雷军叹了口气，一咬牙：“好！你查！你只管查！有锅我背着，有压力我扛住！”
“这才是我认识的雷老虎！”
夏洛笑了笑：“不过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要是掌握不了确凿的证据，我不会去找程志强，授人以柄，让他抓住攻击你的把柄。毕竟，你是我办案唯一的靠山。你要是倒台了，我们的案子也查不下去了。对吧？”
“你知道就好。”
雷军没好气白了夏洛一眼。
胡可暗中偷笑。
这一对搭档，还真是奇葩。
一个号称雷老虎，却处事圆滑一些，一个毫无顾忌，横冲直撞，却也懂得给兄弟留下转圜余地。
从另一个角度，他们搭档这么多年，屡屡破大案，不知道动了多少人的奶酪，还能平安无事，一路走来，这种互补性搭档关系，要让他们受益良多吧？
虽然吐槽很多，但冯源依旧被再次提审，雷军主导，夏洛、胡可也列席参加。
“冯源，你说的程志强程总，我们已经找过了。他证明你说的话，你的大满贯勋章，确实在他手里。”
雷军开门见山道。
“你们现在该相信我了吧？如果被偷勋章的人，经过惯偷确认，就是连环杀人犯，那我的疑点应该被洗清了。”
冯源毫无遮拦道：“我不可能有两个勋章吧？去年的地铁案子，统统不是我做的。”
“但你为什么会模仿地铁杀人犯的作案手法呢？”
夏洛盯着冯源道：“要知道，地铁杀人犯虽然吵得沸沸扬扬，但由于警方采取了新闻管制措施，并没有公布太多作案的细节，一般人是不知道地铁杀人犯的犯罪细节的。而你却模仿地惟妙惟肖，以至于让警方产生错觉，一直都并案处理。你是从哪里得到犯罪细节，并进而模仿的？”
“…”
冯源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舔了舔嘴唇道：“我··确实有你们还不知道的东西！关于地铁杀人犯的线索！”
“！！”
雷军、胡可同时盯着了他，眼中闪过难以置信之色。
果然，这冯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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