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墙突然塌了
天旋地转的一下,赫连月马上被兰卿滚烫的唇瓣给堵住了。
在此之前,她听到兰卿用难耐和极度抑制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恐怕要失言了。”
然后赫连月整个人就懵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大掌极为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肆虐,以至于她哪儿哪儿都痒,差点像小猫似的呜咽出声,幸亏兰卿及时吻住了她,才能幸免于难,否则刚才那声妥妥的会被许多人听到。
兰卿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滚落下来,掉到了她的脸上。
“不要……”她轻轻地吟道,可谓是顾忌重重,泪光闪闪,楚楚可怜,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全都不见了踪影,成了一个任人予取予求的小女人。
“娘子,我轻点,可以吗?”
他迟迟地停在原地不动,赫连月悲哀,心中咆哮:你丫要做就做,这么吊着我算几个意思?
害得她心里痒痒的,相当的不舒服,搞得她七上八下,蠢蠢欲动,欲罢不能。
“娘子,你是不是生气了?”他仍在磨磨蹭蹭的问。
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关键时刻,居然还忍得住,顺便戏耍她一番。这人,心思未免太坏了吧。
然后,赫连月做了一个她有生以来最大胆的举动,那就是霸王硬上弓。
她的小宇宙爆发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了一个身之后,就把兰卿给禁锢在了两臂之间,好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简直帅呆了酷毙了有木有!
赫连月正得意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行,做不了最后一步,身体僵在了一线,然后她该肿么继续下去,这是个问题。
黑暗中传来了他的轻轻浅浅的笑声:“不敢吗?”
她平日里总嚷嚷着要在上面,真在上面了,反倒是畏畏缩缩,虎头蛇尾虚张声势的小狐狸。兰卿的嘴角微微勾起,小狐狸越来越可爱,让他欲罢不能,怎么办?
这分明是红果果的嘲笑!岂有此理!不就是用强么,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活计,姐姐可是两世为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谁……说我不敢,注意喽!”
赫连月紧紧地咬住牙,深呼吸,眼睛一闭,一副打算英勇就义的视死如归感。
“磨磨蹭蹭的,还是为夫帮你吧!”
就差这么一丁点,她就快成功了。兰卿却自顾自来了一句之后,就开始急速又迅猛地攻城略地,赫连月直呼攻势太猛烈吃不消啊,关键是,她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她身下所在的床,好像也“嘎吱嘎吱”的响。
所以,她整个人马上不好了,可某只禽兽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停!”赫连月哀嚎,慌忙制止。
兰卿哪里听得到,完全像是猛兽一样,失去理智了。自家的摇床声,再加上隔壁激烈的撞墙声,简直属于振聋发聩的级别。赫连月心慌意乱,处在欢愉与刺激的双重惊吓中,心脏快刺激的受不了了。
协商无果之后,她一直紧紧咬着牙关,不让可耻的声音泄出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稍微发出了点。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不高兴了,凭什么人家女子叫的那么酥媚入骨,自家娘子一副极度隐忍的模样,香汗淋漓,抵死不出声。心底染上了一丝恶趣味,他故意惹得赫连月最终破功了,轻轻地吟出声,然,立马惊慌地捂住嘴巴,报复性地在其腰间的嫩肉上掐了几把。
他却是满意地低声笑了起来,声音相当的愉悦。
什么恶趣味!一定要她像那个女人那样风骚么,臣妾做不到啊!
事后,赫连月有问过兰卿,为什么她喊停,他却不听。兰卿解释了一下:没事的,隔壁声音太大,我们掩盖不过的。再说,你让你家相公突然停止,是打算让他不举么。所以,为了她以后的幸福生活,赫连月圆满了。
终于结束了,赫连月心跳恢复了正常。她作捂脸羞愧状,真是没脸见人了,她……她赫连月居然在客栈里,与别的男女在比试床上运动的激烈性,好无耻啊!
温香软玉在怀,兰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在她柔滑细嫩的肌肤上厮磨,唇瓣或轻或重地亲吻着她脖颈里的嫩肉,这副冰冰凉凉的身体总让他要不够,越发迷恋。
“娘子,睡吧。”他柔声在耳边道。
你丫靠得我辣么近,虎摸我,我怎么睡得着呢。
赫连月腰酸背痛腿抽筋,往日里,按照这个节奏,应该是不不止一次的。难道他知错了,大发善心地放过她了。
只听隔壁的骤雨初歇之后,那对男女浑然忘我的说话与发出愉悦的声音,再度敏感地刺激着赫连月才松懈下来的神经,一秒钟瞬间紧绷。
身旁的男人好像又有动静,赫连月想死的心都有了,欲哭无泪:明天你真的要让我无脸见人么?
“娘子……”
一记温柔又充满暗示的轻喃,震得赫连月小心肝师瞬间酥软,融成了水。
她就知道!他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的。
就在兰卿欲再度覆上她的时候,“轰隆隆”一阵地动山摇,感觉整个二层楼全部在晃动。
好大一层灰层弥漫,碎石四散,两人裹好了薄被,警惕地看着周围,竟发现中间的半堵墙完全坍塌了,期间有两个光着身子的男女倒在废墟之中,哀嚎连连,那个样子太喜感了。
赫连月想再偷看清楚点,谁知兰卿将帐子一拉,并把她的眼睛堵住了,霸气又别扭的道:“不准看。”
她一听,秒懂之后心里还美滋滋的,自家相公这是吃醋了。不对啊,凭什么他可以看,紧接着,她迅速地蒙上他的眼睛,狡黠的道:“你也不准看。”
赫连月忽然笑了,这真是她人生中最奇葩最大胆的一次。细细想来,觉得挺有趣的。
“死鬼,那么用力干嘛!”
“你个娘们,如果不是你叫的那么大声,老子会失控么!”
“……”
两个人从灰迹中站起来,男人瞅了一眼,隔壁房间应该是有人的,对着紧闭的帘帐喊了一声:“兄弟,对不住了啊!”
“不好意思哟!”夜娘也娇媚的喊了一声。
靠!对不住?赫连月默默的爆粗口,乃们先是把床给震塌了,觉得不尽性,又把整堵墙给做塌了……这到底是一种神马境界,在古代也是开天辟地的牛人哪!继她和兰卿发明了马车,震之后,他们创造了墙的震动。
关键是你们要震就震,偏偏到我们隔壁来算几个意思,害得她深受其害,被剥削了劳动力。
“死鬼,一会掌柜让我们赔银子怎么办?”夜娘不安的问。
“瞎担心什么,老子有的是银子。”男人口气颇大的道。
“我们还是快走吧,能省点就省点。”
男人迟疑了一下,说的也对,“好吧。”
二人悉悉率率地开始穿衣服,打算来个脚底抹油跑路。真搞不明白,客栈的人是死光了么,墙都塌了都不来管管,赫连月强烈吐槽中。
“容九!”兰卿在此时喊了一声。
“老奴在。”门外容九的声音几乎是秒回。
然后,赫连月又不淡定鸟,这老头子耳力真心太好了,耳朵里塞了棉花?她表示非常怀疑。她开始后悔,刚刚兰卿说让他自毁双耳的时候,她应该拍手叫好的啊,否则以后这老头不是像太监一样一直偷窥么。咦,她刚刚怎么没想到,嘿嘿,自宫的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噢!
“把他们两个处理干净。”轻轻浅浅的语调,咬字清晰,不知情的以为口气清新简单地在谈论天气,眸中杀意起。
“是,主子。”容九迟疑了一下,“……”
“说。”言简意赅。
“百里山庄的人好像被客栈的人给拿住了,老奴担心……”他若是离开了,他们会把主意打到主子和世子妃的身上。
“无妨,你去吧。”客栈几个毛贼,他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
期间赫连月嘴巴张了张,喉内滚动了一把。他三言两语间,决定了方才二人的生死,他们只是运气不好,加上不知节制了点,罪不至死吧。要怪就该怪客栈偷工减料,年久失修,不但木制床的质量差,而且墙面都那么容易推倒。
“相公,要不然放过他们算了,她们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奇怪,要生气,也该是她生气才对。打算的妥妥的睡觉又变成了滚床单,她这纵欲的罪名一准是要落实了。
“好,娘子说放就放了。”兰卿扬声喊道,“容九,不必去了。”
容九打算从走廊上的纸窗跳下去,身后又传来了主子的声音。容九很郁闷,为毛主子现在每每朝令夕改的,主意变来变去,一点魄力都没有。就连在床事方面,都没有刚才隔壁逃走的俩人凶猛,因为没有听到世子妃的告饶声。
赫连月完全没想到,兰卿答应得那么爽快。细细算来,其实兰卿除了在床事方面有他的执着之外,其他对她基本是千依百顺,有求必应,于是乎,对相公的归属感更强烈了。
“相公,你真好。”她留恋地在兰卿胸口蹭啊蹭,体寒的人碰到体热的人,是一种致命的吸引,你总是想靠近他,靠近他,还是不停地往他身上钻,赫连月打算的美滋滋的,要是冬天和他睡一起,不就是一个天然的大暖炉,无防腐无刺激性纯天然,并且不会上火只会让你降火的神器!
“娘子,要不要继续?”
这小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在玩火么,有些东西就像野火烧不尽似春风吹又生,他的声音再度变得暗哑而富有迷人的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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