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狼虎之争
慕容冥相当的不爽,随即命令道:“把人放下!”居然有人临近东冥的地盘上,与他这个东冥最高权力机构的人做对,果真是胆子很肥。
他仔细打量来人,年轻俊朗眉目中带着一股邪气,黑衣外袍,武功不弱。赫连月的桃花果然如传闻中的一般多,除了上官兰卿,上官承睿,东方锦等等,个个身份不凡,眼前的男子不外如是。
“若我不呢?”男子十分嚣张的挑衅道。
赫连月被晃的七荤八素,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是四王子慕容冥,稳定了下心神,抬起头,悲催的发现,救她的居然是魔教教主段离愁。
她结结巴巴了半响,挤出了几个字来,“教主师父。”那表情跟吃了屎没啥两样,前有狼后有虎,今日她危矣!
“徒弟有危险,做师父的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段离愁的话听来只还真是有几分师徒情意。
赫连月:“……”好吧。
“你找死!”慕容冥容色肃然的吩咐道,“托桑,把他给我杀了。”
段离愁把赫连月靠边扔着,与后面上来的托桑扭激烈的打斗,赫连月一颗心惊魂未定,段离愁怎么来了?关键是,这边已经是靠近东冥的地盘了,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自己?没道理,慕容冥的警觉性那么低么,还是他原本就是顺路路过。
看着二人刀光剑影,赫连月突然也不知道心里希望谁能胜出,段离愁从表面上看是来帮她的,估计一会儿要来检验她吸星大法第一层的水平,得知她非但没有进步,而且每日在退步,估计是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慕容冥看见落单休息的赫连月,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赫连月突然那看见他野兽般志在必得的眼光,权衡利弊了一下,觉得还是慕容冥更恐怖,于是脱口大叫:“教主师父,他过来了!”
段离愁听到她的呼救声,使了三层的吸星大法,大块头的托桑完全就不行了,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堪堪收回掌力,托桑虚脱了似的跌倒在地,脸色蜡黄蜡黄的。
没等慕容冥抓到她,段离愁就过来阻止了。幸好,段离愁还是比较看重她这个徒弟。
慕容冥并非省油的灯,一吹口哨,四面八方横空出世一打十二个劲装黑衣者,段离愁仗着有吸星大法撑腰,完全是手到擒来,来一个扫一双。
赫连月趁机脚底抹油,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吸星大法在她的脑袋里已经是滚瓜烂熟,吸取人家的功力固然厉害,但吸的次数多了,总归是需要消化的时间,慕容冥人多势众,胜负不可预料。
“你究竟是何人?”慕容冥瞧出了段离愁招式内力的古怪之处,能把他的得属下托桑弄得虚弱无力,委实邪门。
“魔教,段离愁。”段离愁丝毫不避讳,对方是东冥四王子又如何,他魔教也不是好惹的。
慕容冥眸子转了转,竟是魔教,难道刚刚他用的是吸星大法?怪不得如此眼熟,在东冥的时候,他曾经见过一个人也会。
“段离愁,今日胜负难分,我东冥与魔教并无恩怨,继续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不如我们点到为止,就此停手,如何?”慕容冥是知道吸星大法威力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逞匹夫之勇的人,否则何以能够站在东冥朝堂的至高点。玩弄权力,操控人心才是他最擅长的。
权衡利弊,段离愁同样不喜久战,双方和平的达成了协议。
“主子,就这么放了他们吗?”托桑勉强支撑出身体,打起精神道。
慕容冥深思了下,这十二个死士是他精心训练的,若是硬拼的话,固然能战到最后,但这笔买卖不划算,他虽胜尤败。回去之后,他必须得好好地向国师请教请教。
“启程回东冥。”赫连月,这次先放过你,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赫连月以为他们至少该斗个你死我活,重伤啥的吧,可当段离愁从天而降的时候,面容闪过一记懊恼之后,瞬间变得十分欢喜:“教主师父,太好了,你没事了。”
段离愁上上下下的扫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道:“我看你倒是挺希望我出事。”
他一语中的,赫连月丝毫没有撒谎的觉悟,眼眸中一片赤诚,紧张兮兮的反驳:“教主师父,你误会了,哪能呢,我要是那样想,不就成了欺师灭祖的人了么。刚才不是因为徒儿我武功低微,不敢留在原地拖你后腿。再说,教主师父不远千里迢迢的赶来营救徒儿,徒儿很是感动呢。”
心力交瘁的赫连月童鞋别的本事没有,眼下唯剩下一股坚韧不拔的求生力量了。失恋怎样,抛弃又怎样,她还是很不想死呢。
“顺路罢了。”段离愁出乎意料的解释了一句。
赫连月:刚刚她好像听出了欲盖弥彰的赶脚,是错觉么。
“上官兰卿娶了凤羽公主,你倒很淡定么。”他状似不经意地说道,瞥了一眼赫连月一瞬间的闪神表情。
尼玛,都不是什么好人。人哪儿疼,专挑伤口上踩。赫连月敢怒不敢言,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当然,我可是教主段离愁的关门弟子,未来魔教的接班人,区区一个安王世子,我还没把他放在眼里呢!”
赫连月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都在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她不想被任何人同情。但是,她发现,说完之后,胸腔里面更酸,更苦了。
触不及防间,段离愁反扣住了她的手腕,她吓了一大跳,“教主师父,你干什么?”
只听对方的面容变得肃然,眼神里的邪气蓦然转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不但你的内力不增反减,连身体体质也差了不少,怎么回事?”
他说话时,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赫连月直呼吃痛,皱起了眉头。
见她表情痛苦,连下巴都变得尖尖的,孱弱的脸蛋着实有几分楚楚动人,段离愁不由得眸光一深,松开了禁锢,声音却依旧透着几分质问:“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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