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深仇大恨归深仇大恨,吃归吃
看来她买蛋糕是假,借这个理由躲着自己才是真吧?
想到这里,她安心了些。
闫安福和蒋梦之为她单独安排了一座城堡模样的别墅,但林清枝害怕自己单独睡在里面,会被闫晓云弄死,于是在蒋梦之的卧室旁边挑了一间客房。
刚刚洗了澡躺下,陆覃深的视频打了过来。
“老公,你什么时候出发呀。”林清枝抱着手机,期待地看着陆覃深。
两个国家有时差,这边已经是晚上八点,那边天色才开始染上点暮色。
陆覃深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拎着行李箱和娃,眸中露出抹对林清枝的宠溺。
“已经出发了。”
“宝宝呢?”林清枝没看见他抱着孩子,提醒了句。
爸爸妈妈两个月前就想见见这个孩子了,他可不能忘记带过来。
“带着呢。”陆覃深挂了电话。
继续将孩子和行李箱一起拎着前进。
林清枝打了个呵欠,从那边过来要五个小时,足够她短短睡上一觉了,调好闹钟,林清枝缩进温暖的被子中,舒服地滚了两个圈,困意袭来。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到处都是烟雾,呛得她要喘不过气来。
她还听见有人在拍门,在呐喊。
直到灼热感渐渐逼近,她才猛然睁开眼睛,这不是梦!
林清枝环顾四周,睡之前还一派祥和的卧室,现在火光缭绕,到处都是浓重的烟雾。
“咳,咳咳,救命啊!”烟雾钻进鼻腔,她呛得难受,费力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可泪眼朦胧中,她根本找不到门在哪里。
林清枝痛苦地捂着口鼻,蹲在地上,咳得站不起来,脑袋昏昏沉沉地,往地上倒去。
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快点爬起来,快点去找出口!
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爬起来。
周围的火势越来越大,林清枝意识却越来越涣散,她痛苦地掐住喉咙。
靠,这一定又是闫晓云搞的鬼。
如果她可以活着出去,一定生吞了这恶毒的女人!
可是她似乎活不成了......
绝望间,耳边传来一声巨响,房门终于被人撞开,一道披着湿床单的人影冲进来,将她从火海中捞起,抱着就往外冲。
林清枝死死揪着来人的衣领。
甚至不用看,她也能知道这是陆覃深来了。
最后一丝意识也悄然溃散,林清枝昏迷过去。
陆覃深抱着人冲出来,用力地咳了两下,才在闫安福和蒋梦之的催促下,抱着林清枝去往没有起火的楼层。
家庭医生已经在等待了。
“清枝,你醒醒,你醒醒。”他将林清枝放在床上,害怕地拍着她的脸,着急得整个人都慌乱了。
他难以想象,如果不是他恰好赶来,看见她住的卧室在往外冒烟,后果会怎样。
那是他根本无法承担的。
“先生,请先让我为伤者诊治。”医生严肃地催促。
陆覃深急忙让开,让医生来查看林清枝现在的情况。
他微怔了怔,又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蒋梦之的怀中,确定那个臭小子还在,放了心。
小怀知现在睡得无比香甜,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妈刚刚差点挂了。
“救出来比较及时,呼吸道有轻微损伤,好好养养就行了。”医生看过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这一家子都这样紧张,让他也忍不住跟着紧张。
原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闫家半夜突然失火,又偏偏只有林清枝住的那间房起了火,这让陆覃深不怀疑都难。
这天晚上,闫家夫妇和陆覃深都林清枝身边守着,谁也不敢再去睡。
次日,林清枝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自己,见她醒来,三双眼睛都带了点笑意。
“清枝醒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还有哪里难受吗,难受了就和爸爸妈妈说。”
闫家夫妇俩嘘寒问暖。
林清枝想起昨晚的可怕经历,倏地握紧手心,摇摇头,“爸妈,你们先出去。”
夫妻俩对视一眼,但也没多问,点头走了出去。
林清枝挣扎着坐起来,害怕地抓着陆覃深的衣袖。
“老公,是她,一定是闫晓云,想要害死我,你要保护好孩子。”她手都在颤抖。
接二连三地差点死在闫晓云手上,她是真的怕了。
“放心,我在。”陆覃深将怀中的臭小子扔在一边,站起来,将林清枝的头摁进怀中。
林清枝深吸了口气,颤抖的身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我已经让苏源亲自盯着闫晓云了,现在她一举一动我们都知道,不要害怕。”
陆覃深继续安慰。
林清枝这才点点头。
洗漱了下楼,餐厅中除了蒋梦之和闫安福,还有闫晓云和权平。
林清枝一下子红了眼眶,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好好教训一下闫晓云。
“姐姐醒了,听说昨晚家里发生了火灾,你没事了吧?”闫晓云担忧地看着她,若是不细看,都无法发现她眼中藏着的危险和讥诮。
林清枝撇嘴,气愤地看向陆覃深。
老公,她故意气我!
陆覃深安抚了下炸毛的林清枝,牵着她坐下,“没事了,清枝向来只做善事,所以往往能逢凶化吉。”
“我倒是听说,坏事做尽的人会遭到报应,死无全尸的。”
他笑吟吟地说着毛骨悚然的话。
餐桌上的气氛都变了。
闫晓云脸色尴尬,但这也只能让她一时语塞罢了。
“对了,爸妈说你昨晚给我买蛋糕去了,蛋糕呢?”林清枝啜了口牛奶,往餐桌上扫了一圈,没看见蛋糕的身影。
深仇大恨归深仇大恨,也不影响吃蛋糕呀。
“没排到队。”闫晓云脸色更僵硬了。
这夫妻俩是想合伙噎死她?
“姐姐若是想吃那家的蛋糕,我可以给你做的。”权平温和一笑,淡声道。
林清枝一挑眉,饶有兴致的目光落在权平身上,这妹夫倒是比妹妹容易相处多了。
更重要的是,以前自己认识的权平虽然长相文雅,却是五大三粗,很难想象,他那双布满粗粝的手去做蛋糕这种细活的模样。
“你怎么会做那家的蛋糕?”
“有个朋友在那里做甜品师,我找时间和他学习过。”权平笑得很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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