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打狗
为了不当一只狗,为了这个名誉,只好哑巴吃黄连了,人家某些圣人可说了,你怎么能把自己降低到一只狗一样的地步呢?
时常看到一些这样的言论,各种大师、名人都说过各种名言,就连那知名高僧也说了,别跟恶人一般见识,昔日寒山问拾得,若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连高僧都悟出了这样的道理,让你见着恶人且忍让着他、躲避着他,敬而远之,等过个几年,你再看他,肯定遭受到了报应吧!
这种高论被无数人解读过,被奉为个人修行的一个高深的境界,认为这种境界透露着豁达、超然、大度和洒脱,是一种寻求个人解脱的最高领悟!
是的,这的确是一种高深的境界,可这也只能是寻求个人解脱的一个办法而已,可以救己,却无法救世;只能律己,不能律人,若人人如此,这种境界也就将不复存在了!
如果什么事情都奉行这一套准绳,都指望着再过几年你且看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是以自己退而避之,却将希望寄托在别的人身上,期望着别的人去硬碰硬,去修正错误,去打击罪恶,来换来过些年后再看他颓败之势的爽快感,这显然于治世是不妥的,人人都这么想这么做,再过几年又有什么用,哪怕再过一辈子,恶人还是恶人,得不到应有的报应与惩罚,反而可能变本加厉,最终害人害己,无一幸免!
华夏国老祖宗凡事讲究个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刑影也讲究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是个人就会有做错事走偏路的时候,对那些无心之失或者可以原谅可以给机会的过错,刑影都会选择宽容和原谅,给醒悟和挽回的机会,但有的错误却是不可以犯的,有的路是不可以走偏的,一旦做了这种错事,一旦在这种道路上走偏,那么,就不值得对其忍让和原谅!
对恶人的忍让就是对他们的放纵,对他们的原谅就是对好人的残忍!当“好人”都成了一个带着别样意味听着不够顺耳的词的时候,那么,不是这个地方出了问题,就是那个地方出了问题,总之,肯定有个地方出了问题,不是你,就是我!
刑影想通了这一点,和好人一起,比好,你对我好,我对你更好!
而遇到了坏人,比恶!你对我恶,我比你更恶!
眼下那个女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想靠打嘴巴仗来找到一些爽快感,只要能够让对手不爽,她就会感到很爽,虽然咒骂人在理论上对敌人造不成实际的伤害,但却会让人的心情感到生气和愤怒,只要能够这样,也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她骂着骂着也就从刑影身上骂到了温柔身上,从刑影全家骂到了温柔全家,还是那一套乱-伦人兽断子绝孙生儿子不长屁-眼之类的话。(好看的小说)
刑影才不会让自己不爽,干嘛要像个傻子一样捂着自己的耳朵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境,不去听别人骂出的毒言恶语?
她辱骂对象一从自己转移到温柔身上,刑影立刻出手了!刑影最讨厌这种人了,骂自己也就算了,给你个面子迅速滚蛋,你还非要找死,既然你不怕死,我还怕埋?
刑影走过去,弯下腰,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领子,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整个身子提了起来,那女人还想反抗,双手胡乱的拍打着刑影的手,两只脚也朝刑影小腿上踢去,刑影才懒得鸟她,这个时候面前的女人长得再漂亮也没有用了,刑影右手一抬,反手一巴掌,哪里都不打,只掌她的嘴,一巴掌下去,她嘴里的叫骂声便中断了,刚中断了一会儿,她又骂了起来。
刑影可坏了,又是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连续着掌着她的嘴,也不用多大的力,要是劲用大了,一巴掌就给打晕倒了,就不好玩了,他就要享受这种折磨恶人的畅快感,就像恶人享受折磨好人的那种感觉一样,既然恶人把快感建立在好人身上,好人为什么不能把快感建立在恶人身上?
不是嘴倔么?看谁更倔!刑影冷笑着。
至于女人?这种女人除了身子长得像女人以外,还有哪个地方像女人?
自己才不受这种拘束,就算你说我不是男人吧,就算你说我降低自身的高度吧,就算你说我像条狗一样和它们互咬吧,无所谓,至少,我爽了!
爽了,一点都不压抑!
“啪”!
“啪”!
“啪”!
……
那个女人这回是真的哭了,这种凌辱般的打击直接击碎了她的尊严,将她那颗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心灵直接从天上拉回地下,摔得粉碎,她一边哭,一边收回双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想要护住自己的嘴,不再让刑影打在上面。
被当众掌嘴,实在是一件丢人丢到家的事情!
这下,刑影可乐了,早知道管住自己的嘴,不就完事了,非要好好教育你一番才懂事了?果然,恶人还得靠教育,不教育不成器,不教育不成方圆,教育,真是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情啊!
另外四个人先后想要上来救下这女人,都失败退场,刑影的身法只是随便一动,那女人也就跟着一动,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看着自己这边的女人被刑影一巴掌接一巴掌抽在嘴上,他们又心痛又觉得愤怒,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干着急,有两个人想要打电话叫人,刑影拖着那女人一起闪过去,“啪啪”将手机打翻在地上,沉声说道:“谁敢打电话,我就先伺候谁!”
他的话语虽然简单,听起来甚至有点轻飘飘的,但却足够有效,没有人再敢掏出手机了,重新分成了合围之势将刑影包围,有个人甚至抓起了一张塑料椅子,而那个纹身男没有上来攻击刑影,在偷偷摸摸的向温柔靠近。
温柔在刑影一出手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桌子,跑到了旁边,和摊主以及干爽爽等站在一起。
刑影冷笑一声,还想对温柔下手?看来还没有完全醒悟,还得照死里打!
他在开始动手的时候就下意识的将几个人往烧烤摊的外围带了,就是为了打起来方便,也好照顾温柔,这下纹身男一动,想要冲过去抓住温柔当扭转战局的制胜法宝,刑影也跟着动了,围着自己的四个人都叫嚷着扑了过来,想拦住刑影,刑影看都懒得看,照着正前方一个人鼻梁上给了一拳,那人往后仰倒,只见刑影一闪,已闪到他的腰侧,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只手提着他的脚,一用力,将他给提到了半空中,没有任何犹豫,像扔标枪一样将他扔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后,只听一声闷响和两声惨叫,正正砸在了纹身男的身上,两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刑影不慌不忙的走过去,一脚将上面的那个人推开,提起了下面的纹身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帅晓军!”纹身男犹豫了一会儿,说出了名号。
“你是帅家的人?”刑影的声音很平静。
“是的!你他妈的还不放开我?找死是不?”帅晓军终于有了底气,既然他知道帅家,下一秒也就必定该知道害怕了,在玉海市乃至整个华夏国,有多少人敢跟帅家作对?
是的,偶尔有几个敢和帅家叫板的人,但后来他们都永久的闭嘴了,再也叫不出一句板。
刑影笑了笑,没理他,回过头来冲杨不坏道:“让我教你怎么打狗!”
不管是公狗,还是母狗,只要是恶狗,只要它咬人,就要打碎它满嘴的牙!
杨不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正坐在之前他那张桌子上盯着刑影,盯得很仔细,仿佛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打狗!杨不坏的心里记住了这两个字。
刑影回过头,又冲帅晓军笑笑,帅晓军被他搞得不知所措,也禁不住跟着笑了笑,刚一咧开嘴,刑影一巴掌下来了!
又是掌嘴!
好吧,帅晓军明白了!先笑着问自己是趁自己还能说话就把问题给问了,等下把自己打残了,再问的时候,自己想说也说不清楚了!
残忍啊!在帅家混了也有近十年了,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耻辱?什么时候遇到过如此残忍的对手?从来都是自己一伙人上去就把人给揍翻了,别人都来不及反应就被踩在脚下了,这回可好,被人给踩在脚下了!
这下打帅晓军可不比打之前那女人,打女人到底还省着点劲打,只是看起来吓人,消磨消磨她的锐气即可,一吓就吓到了,打这帅家的小头目则不用多么留情了,刑影也是知道,反正打也是打,不打也是打,就算自己今天留情面了,以后遇到他们或者帅家的人,能不找回场子?能对自己留个活路?肯定不能啊,既然如此,那就得打爽了,打掉他满口獠牙,再咬不了人了,打得他这张脸,十天半个月的出不了门见不了人,打得他不再相信爱情――哦,说错了,这跟爱情没有半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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