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如果不是,你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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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如果不是,你带我走?

卫伉要旁听,结果就是被刘彻一脚踢出了建章宫。(wwW.广告)“你去见见太子殿下吧,”就在卫伉想死抱刘彻大腿,不肯走的时候,他老爹卫青也发话了,让他去看刘假妹纸,那意思也是赶卫伉走。

    

    卫伉站在建章宫外,揉揉鼻子,最后骂了一句:“尼玛!”

    

    来给卫伉带路的小太监就说:“侯爷,奴才的娘早过世了。”

    

    卫伉看看这位,在这清秀少年特真诚地目光注视下,卫伉说了一句:“哦,我妈也早过世了。”

    

    小太监没敢再接卫伉的话,他的娘跟宜春侯爷的娘能比吗?

    

    卫伉手在小太监的脸上摸了一把,说道:“看来我们两个是同病相怜之人啊。”

    

    小太监吓得扑通一声给卫伉跪下了。

    

    “起来吧,”卫伉讪讪地收回了手,他差点忘了,这建章宫里的人,那都是刘野猪的人,他是一个也不能碰啊,“我去博望苑,你带路吧,”卫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小太监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走在卫伉的身前带路。

    

    刘据在博望苑中听到卫伉来了,忙就出来迎卫伉。

    

    “你说你出来做什么?”卫伉一看刘据这样就头疼,“在宫里,你是太子我是臣,你非得让人揪我的错处是不是?”

    

    刘据一把抓住卫伉的手,“这里是我的地方,谁敢乱说?”

    

    卫伉看看左右,“这里一半是你父皇的人,一半是你母后的人,我倒是想看看哪个是你自己的人呢。”

    

    刘据拉着卫伉进殿,“你说的没错,我知道我没用。”

    

    卫伉往刘据的这间殿室里一站,说:“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也没说。”

    

    “都退下,”刘据命室中的太监宫人道。

    

    殿室里只剩下自己和刘据两人之后,卫伉才住坐榻上一坐,说:“这会儿有太子的样子了,殿下,我这么晚来,没打扰你吧?”

    

    刘据说:“你能打扰我什么?”

    

    卫伉指指窗外,“天色已晚,殿下不与你的女人共度良宵吗?”

    

    刘据坐在了卫伉的身旁,“你这是在吃她们的醋?”

    

    卫伉乐了,“我吃什么醋,那都是你名媒正娶的人,我算你什么人啊?”

    

    “你混蛋!”刘据骂了一句。

    

    卫伉往坐榻上一歪,说:“我哪里混蛋了?”

    

    “你要出征匈奴了,”刘据说道。

    

    卫伉笑着道:“我本来就是当兵的人,不打仗我天天在长安陪着你?”

    

    “沙场危险你不知道?”

    

    “那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可你就不能想我点好,想着我建功立业吗?”卫伉问刘据道:“你就光想着我会死了?”

    

    “我知道你武艺高强,”刘据低着头道。

    

    “这不就得了,你还担心我什么?”

    

    “你这一去就要几年,”刘据说道:“我要一个人在长安这里待上几年了。”

    

    “你说的好像我一直就陪着你的样子,”卫伉眉皱皱,“我以前不也不在长安?”

    

    “以前不同,”刘据说:“以前我们没那样。”

    

    “哪样啊?”卫伉拍拍刘据的手,“你就好好当你的太子,害……”卫伉想说害死你的人,已经被我提前弄死了,话都到嘴边了,还是被卫伉咽了回去。

    

    刘据把卫伉一抱,整个身子都挂在了卫伉的身上,“我不想你走。”

    

    “汉子,你是汉子!”卫伉想推开刘据,可是没忍心,只得对刘据道:“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妹子似的多愁又善感呢?你父皇铁血征伐,你这样你父皇能容你?”

    

    “父皇在你面前报怨我了?”刘据将头埋在卫伉的肩膀上问道。

    

    这还用刘彻抱怨吗?卫伉猜都能猜得出来,“你是不是又在你父皇耳边念不要打仗了?”

    

    “是,”刘据也不瞒卫伉。

    

    “我就不懂了,”卫伉说:“你这么讨厌打仗,那你怎么会缠上我这个好武之人呢?”

    

    “你不一样,”刘据说。

    

    “我不够汉子?”对于刘据对自己的这份心,卫伉是弄不明白。

    

    刘据的嘴唇印在了卫伉的唇上,他也说不明白,就是知道自己喜欢这个人,喜欢了很久。

    

    “这里是宫里,”卫伉把刘据一推,“你想我们两个一起死?”

    

    “没人敢进来,”刘据坐在卫伉的身上不下来。

    

    “净扯,”卫伉说:“你的那些影卫呢?不在?”

    

    “这殿里没有,”刘据说道:“这宫里总一处是我自己的地方。你的手怎么了?”刘据摸到了卫伉的伤手上,“怎么又伤了?”

    

    “这个小伤,”卫伉不在意地道:“被花剌扎到了。”

    

    “那你是不是可以不出征了?”刘据马上问道。

    

    “你想什么呢?”卫伉推开了刘据,就想起身:“过两天就好了。”

    

    “今天就不要走了,”刘据把卫伉的手一拉,说:“你留在我这里不要紧的。”

    

    卫伉又看见了刘据眼中汪着泪水的样子,“你这个样子,当太子真是作孽,”卫伉说着将刘据压在了身下,刘野猪这会儿说不定正压着他爹呢,他为毛不能压着野猪的儿子呢?

    

    “不做太子我还能做什么?”刘据解着卫伉的衣带,问卫伉道。

    

    “是啊,”卫伉附下了身体,“如果你不是太子,我倒是可以带你走。”

    

    刘据问道:“带我去哪里?”

    

    “天下名川大山,大漠的孤烟落日,江南的杏花烟雨,”卫伉说:“你这一生都看不尽这天下的美景。”

    

    刘据张开了双腿,“天下的美景,”他对卫伉笑道:“我还没有出过这长安城。”

    

    卫伉慢慢的进入身下人的身体,“是啊,你是太子啊,这里是你的家,你还能去哪里?”

    

    刘据喘息着,“这里也是你的家!为何留不住你?”

    

    “我没家,”卫伉亲吻着刘据的脸,“如果不是姓卫,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刘据突然就紧紧抓住了卫伉的手,“如果我不是太子,你真的带我走?”

    

    “可惜你是太子啊,”卫伉往让他销魂的地方用力一挺。

    

    刘据惊喘一声,心中却有不甘,这个人到底没有回答他的话。

    

    “我们这也是春宵一刻,你专心一些,”卫伉脸上带上了自嘲的笑对刘据说道,跟这个假妹纸待久了,自己也变得文艺了,这都扯的什么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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