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夜场闹事
过完年的云朵朵,精神饱满,皮肤红润,整个人也更加圆润了。
就是肚子一天天的大,她可以自由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小。
这不,她今天刚想着和朱莉出去购物的,就被某男一句不行给扣在了留香。
最终在她的好求歹求下,他才松了口,让朱莉带她到了留香旁边的大公园转悠了一圈。
云朵朵一时郁闷,差点揍了自己的肚皮。这小家伙还有两个月才出来呢,她爹竟然就给她妈下禁足令了!
其实某男也是冤枉。要怪也怪云朵朵自己作,有事没事背着他去一楼夜场偷吃的,酒倒是不喝,那些冰的凉的,使劲吃。这让他不得不多派点人在暗中跟着她。
她倒是不在自家偷吃了,然后就会跟着朱莉出去的时候偷吃,有的时候还趁着朱莉不注意,偷偷跑到某个拐角偷吃东西。
这不仅让他担心她吃的东西不干净,还担心她人哪天不小心就丢了。
所以,这禁足令就实打实地下来了。
“无聊。”云朵朵坐在房间里看电视,看了会儿,打了个哈欠,就把电视关上,把遥控器丢在了一旁。
现在天才黑下没多会儿,那男人要不然就在书房,要不然就在应酬。可无论他现在在哪儿,云朵朵也不好去找他。
一是她不好去打扰他,二是她现在也不想他。
手机电脑她也玩不了多长时间,现在看书也看出了免疫力,只要一看到那字就困得不行。发了会儿呆,她干脆滑动轮椅往一楼过去。
朱莉虽然是看她最紧的,却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这不,今晚她就身体不舒服请了个假回去休息了。
而看在云朵朵身后的,就只剩下默默跟着她不说话的两个小女佣。
她们知道云朵朵不喜欢她们跟得太紧,所以在她出房门后,就在十米开外的地方,远远跟着。
电梯直下一楼,云朵朵到了吧台边的时候,二子刚上班没多久。
“上次看你脸色就不好,今天也是,是不是失恋了?”云朵朵一手抱胸,一手托腮,啧啧地看向他。
二子闻声看过去,瞧见是她,暗淡的目光稍微有了点气色,“没有。”
“哦,忘了你是只单身汪了。”
二子浑身一滞,好久也没动弹。
云朵朵憋着笑,她大概晓得她给二子造成了几万点的伤害。
“朵朵,你之前失踪了那段时间,去了哪儿?”二子擦着酒杯,问了她一声就快速收回了视线。
云朵朵应了一声,貌似云昉生病住院之后,她和二子就没见过面了。她和宫秦之间发生的事情,他自然也不知道。
想了想,云朵朵回他一声:“回家了啊。”
二子一怔,“你有家?”
“不然你以为我野生的啊?”
“你,不是孤儿吗?”
意识到自己口误,云朵朵眼珠子转了下,“我也被领养过啊。”
“原来是这样。”二子嘀咕了一声,又看了眼她的大肚子,“你和宫爷,啥时候结婚?”
“不知道呢,生完孩子吧。”
二子想到了自从宫秦从陌城回来,就络绎不绝往二楼包厢赶的那些女人们,神色黯淡了下。
“为什么不趁怀孕的时候结婚?”万一生了孩子身材走样,那男人不想娶她了怎么办。
当然,他的这些担心,是不能讲出来的。
云朵朵一时没听出来他这话的弦外之音,“我现在太胖了,穿婚纱不好看,还是等生完孩子,恢复我的年轻貌美之后,再结婚吧。”
二子愣了愣,没再说什么。
也是这个时候,夜场另一边忽然糟乱起来。
云朵朵听到声响就转头看了过去,然后就瞧见打成一团的一帮人。
他们摔酒瓶,拿板凳砸,完了还有掀桌子的。有带家伙的就直接上了家伙。
矛盾发生的太快,场面一时血腥,人群里登时就有女人吓得尖叫出声。
云朵朵心肝也颤了颤,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肚皮。
“快别看,赶紧上去!”二子也看到了,当即冲着云朵朵出声。
那边离这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就算闹得再厉害也不会打到这边来。云朵朵稍微害怕之余,也来了旁观的兴致。
要知道,她上去会更闷,还不如在这边看看热闹呢。
“你看看,你认识那边打架的人吗?”云朵朵伸长脑袋往那边看。
能来留香的,基本不是小人物。敢在留香里打架的,肯定是有来头的。
云朵朵自顾不暇,也没有劝架的热心肠,索性看起了热闹来。
她是看得爽了,可二子却郁闷了。“我也不认识,不过来头应该不小。而且你看打得很凶,旁边都没人来劝,肯定都不敢。等那被打的人乖乖认错了,估计也就能过去了。”
云朵朵愕然,没人劝?照这样打下去,被打的人要是不求饶,不是要被打死?
正当云朵朵思索之际,不远处的电梯门打开,宫林领着几个人快速走了出来。
他们的目标正是那边打得火爆的一帮人。
云朵朵瞧见宫林过去,心下陡然一松。别出人命就好了。
“诶?宫爷来管了,看来那被打的人也是有来头的阿。”
冷不丁的,二子的感叹上在耳侧响起。
云朵朵怔了下,再定眼看过去的时候,宫林已经阻止了他们之间的斗殴。
也是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热辣短裙的年轻女生忽然从几个女孩中间跑到了宫林身前,哭哭啼啼地跟他说什么。
看到她的那一瞬,云朵朵的眼珠子也一下睁得忒大。
她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女生,是聂卉!
眉头不禁蹙起,她想起了灵城那晚,她架着她的男人去酒店的场景。
双手紧握,她转身就想离开。可也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去问二子。
“二子,你快看那个和宫林说话的女生。”
“很正的妹子,怎么了?”
“你之前有没有见过她过来?”
二子听了她话,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好一会儿之后才忽然一个激灵,“我想起来了!”
云朵朵心下一沉,冷静地问:“什么?”
“除夕夜那晚我看到了她,她自己一个人上了楼上的包厢。”
云朵朵的心脏霎时凉了。
除夕夜,那个男人在凌晨的前二十分钟才回到他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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