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被发现
“……”
“你该不会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个杀人犯吧……”
冷佞的声音让莫兰全身都发抖起来。
突然——
“什么杀人犯？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
苍老却遒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身，楚冰冰看着乍然出现在眼前的顾知远，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饰如死灰般的脸。
“爸，你怎么……”
莫兰狠狠地吞咽了口水，往后退了一步，脸色震惊。
“我在问你话？！什么杀人犯？你杀了谁？啊？你们想干什么？”
布满皱纹的大掌朝着楼梯的扶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顾知远厉声责问。
“爸，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老爷子一脸冷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莫兰，等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背后，楚冰冰俯视着高高的台阶，仰了仰自己的脖颈，嘴角突然勾起残忍的弧度。
“爸，都是我不……”
莫兰还没有解释，老爷子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一头从楼上栽了下去。
乒乒哐哐——
颤抖的撞击声音仿佛她胡乱跳动的心脏。
“爸——”
莫兰大叫起来，直接拔脚往楼下赶去。
“爸——”
“爸，你别吓我……医生——医生——”
整个楼道里面，都是莫兰惊恐慌张的叫喊声音。
因为在医院，很快就有医护人员闻声而来，把滚下楼梯的老爷子送到了手术室。
半跪在地上的莫兰起身，抬头望楼上看了一眼。
女人修长的倩影还站在楼梯角，淡漠的拍了拍自己的双手。
“夫人，老爷子需要做紧急手术，我们需要家属在手术通知书上签字。”
她还精神恍惚的时候，小护士跑过来，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莫兰这才收起心神，急匆匆的去签了手术通知书。
……
休息室里。
莫兰抓着楚冰冰的衣角，大步的把她逼到了墙壁上，“楚冰冰，你是不是疯了！老爷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她还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仅有的理智让她压住了自己撕心裂肺的声音。
“干妈，你急什么？”
楚冰冰轻松的推开她压在自己肩上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盯着她，“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么？如果不是我，你的秘密可就要曝光了呢。再说了，如果他死掉了，那不是称了我们的心了么？”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疯子！”
莫兰终于破口大骂起来，“就算是天临离婚了，我们顾家也绝对容不下你这么恶毒的儿媳妇！”
“我恶毒？”
楚冰冰欺身过来，“你不恶毒，还逼死我姐姐？要说恶毒，我们两个半斤八两而已。”
……
顾知远的手术整整进行了六个小时，从上午到下午，手术室的红灯就没有停下来过。
白念站在手术室门口，眼眶红红的。
偶尔吸一吸鼻尖，像是抽泣。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一上午的功夫，爷爷就会从楼上摔下去。
“白念，没事，别担心。”
顾天临揽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她。
其实爷爷上了年纪，本来就经不起折腾，这么一闹，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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