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X年X月X日天气晴
梦……
我,做梦了!
醒来,我发觉,我又做那个梦了。
不是别的梦,还是那个梦!
那个梦啊~
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一直、一直做着那个梦?
多少年了?
这个梦,出现在我的身上多少年了?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只知道,从我有意识开始……这个梦就已经存在了。
一片漫无边际的漆黑,一种不同寻常的寂静……是地狱?还是出自我的幻想?
孤单的冷清,只有我一个人。
心跳的声音,振动着耳鼓。
扑通,扑通……
是真实?
眼睛!
又是那双眼睛……
就是那双眼睛……
总是看着我。
可怜的、哀求的、欢喜的、伤心的、害怕的、不解的……
很多很多的情感,堆满在里面。
像满潮的大海,几乎淹没了我。
究竟,它,想对我说什么呢?
我不明白,不明白……
ΨGΨJΨJ
X年X月X日天气雨
今天的天气,相当阴郁。
灰霾的天空,总有一种压抑,让人呼吸不过来。
同时,也让人想沉沉的昏睡。
不是因近着初中联考了,压力大,想睡~
纯粹是因为心情忧郁,想睡~
考个有名高校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上着我最喜欢的数学课,看着看着春雨拍打玻璃,发出嘀答嘀答的声音,我竟然就睡着了?
(还好老师没有发现,不然就不好对姐姐们交待了~~)
很多次,我在想,我的睡眠是不是具有某种意义?纯粹是为了困而睡觉?还是,我是到时间要进那个梦里面了呢……
最近到了梦里面,我看见的,已不再是只有一双眼睛了。
眼睛以外,我看到了别的。
我看见了一间屋子,一间外表简陋的小屋子,搭建在淙淙溪水边,绿草盈盈,依山傍水,别有一番世外隐居的宁静。
从外面走进里面,如外表一样,都是简单到简陋的装饰。
家徒四壁,空空如也。
不,或许最值钱的,算得上那多得铺了一地面的书册了吧?
哇,这么多?
都堆满了一个角落还溢出来。
看来,这屋子的主人,是个书呆子呢!
风,从简陋的窗子吹进来,飘逸满室,透出一种与世不同的祥宁。
这里,终究是梦里!
再美,再好……也都是假的。
伸手所触,皆是虚幻。
那我此时心里涌上来熟悉,是为何?
那一幕幕若有似无的画面,从我脑海里闪过,能说明什么?
为何?我会知道,那破落的窗台总有一抹身影,很喜欢坐在上边,吹着风,听着雨,或书写,或看书。
为何?我会知道,抬头,那透着阳光的瓦片,到了雨天的时候,总有一抹身影,很苦恼的顶着盆子接自天落下的雨水,就算手臂再酸,也不肯让自己的书被水潮湿?
为何?为何?为何……
很多,很多的画面,如暴风,如狂潮,席卷着我,拥挤得我头痛欲裂。
这不是梦吗?
这不是梦吗?
我,为何会知道痛为何的、
还是,这根本不是梦呢?
ΨGΨJΨJ
X年X月X日天气雨
雨天,最近成了我的大敌。
一见到天灰蒙蒙的,我的心情总是DOWN到极点,无端的躁郁,无端的烦闷。
刚脱离了初中的生活,进了新高校——东星高中,还被网罗进了学生会,展开新生活?
可是有新了吗?
没有!
我的生活依然是那样的三点一式,上课、下课、睡觉——依然的单调。
梦,也依然的纠缠着我不放。
生活没有大起大落的惊喜,学校也没有值得惦记的事,那我躁郁着什么?
虽然,我的脸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表情,可是还算和颜悦色。但是,最近和我共事的几个学生会的干事,个个都离我远远的,与我保持距离,我做错事犯着了他们吗?
若不是朱知知提醒我,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的脸把我全部的情绪全都暴露了出来。
我是怎么了?
以前,我不都是见到雨就很雀跃的吗?
姐姐们说,我是雨天出生的孩子,见到雨,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是天生的联系。
那,从何时开始,我见到雨的心情会如此的阴卒?
是从那时开始吗?
是从那个开始头痛的梦开始吗?
……
最近的梦里似乎也阴沉沉的,那双眼睛……又出现了。
伴着那只和平的小屋,一同出现在我的身边。
风,吹起。
不再是和平的节奏,撩起耳边的黑发。
拖带着低沉的呜啸,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又靠近了吗?
“砰啷”——
屋里传出了砸破盆碗的声音。
屋里有人?
无数次的来到屋里屋外,我是第一次见到里面有人。
好奇心驱使,我大步向前。
挑个隐蔽的角落,我从窗外往里看。
里面有两具身影,一高一矮,一壮一柔,一站一坐,一男一女。
他们是谁?
“你为什么要救我?”捏着杯子的碎片,女子死灰色的脸上,尽是埋怨的表情。“他不要我了,我留在这里有何意义?没有了他,没有了他……”
“姑娘,有话好好说,别激动,你才刚刚醒来……”
“我寻死,你为什么救我?”
“寻……死?”背着我的男子激动得将尾音提高了八度。“我以为你是失足落河的。”
“你没看见我脚上的石头吗?”
“有,我以为那时不小心缠上的。”男子搔搔头。“就说怎么会缠了个死结出来。”
听到这里,我不禁为男子的白目,而翻了记白眼。
这人根本就是白痴!
我是床上那女人,我会拿榔头丢死他。
“你……”显然,床上的女人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吧,我治好了你之后,你再去跳河一次,我保证这次我就算路过了,也不会救你的。”
我暴跌,这是男人是什么构造出来的?
治好了再让人去死?那他救来干什么?不是白救人了吗?
“现在,先把这药喝了先吧。喝了才会好,好了你才可以去死的。”他吹着一碗味道浓苦的药汗汁,一步步的走近床铺。“来,喝~~”没理会女子被他的发言吓得合不拢嘴的表情,男子一径的将药从她张开的缝隙,往里倒。
咕咕咕的~~~
三两下,忘记反抗的女人一下子将药汁喝得碗底朝天。
细心的,用衣袖替她将泼溅互嘴角的药汁拭了拭,男子转身就走。
踱步至门槛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没有交待,他突然转身,“对了,你下次寻死下到地藏府的时候,别跟他们说,上一回你死不成,是东宫路瀚跟他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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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天气阴转晴
心情很好吗?
嘴角眯眯,眼睛带着淫笑?(朱知知的是什么形容?)
欧罗麻里安这样说,朱知知这样说,就连阿煜也这样说!
我有吗?
还追问我是不是结交女友了?
我像是种人吗?
家里有五个女人都够呛了,我还不打算这么早找一个回来开斗牛赛。
但是,如果那人是纸的话,我想我会考虑。
只是,阿煜肯吗?
不肯!
那就是没有。
话归原题,关于我我心情好的原因,只是因为最近的梦里就像看连续剧一样的肥皂连连。
从小就不爱看电视剧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在电视机以外,还可以这种烂透顶的戏码。
英雄救美?
淘气冤家?
日久生情?
有什么可以比这个还烂的吗?
没有更烂,只有可耻的,那就是我跟本成了一个偷窥犯。
只要我睡着了,我的必定出现,让我成了那‘梦中连续剧’的第三者(眼睛是第四者)。
说真的,又不是我想出现在那里的,也不知道该说他们侵占了我的地盘?还是我侵占了他的地盘?那里明明是我的梦,却要我看着他们‘每天爱你多一些’的天天上演?
“路瀚,这是什么?”打扫着室内,单手撩着一根腐草,女人问那个埋头苦干的男人。
抬起头,“龙须叶!”大惊失色,“放下,轻轻放下它哦,年儿。”几乎飞扑向她。“龙须叶啊,原来你在这里。”
看来八成又是不知名的草药,给那个姓东宫的男人夹在书里一起乱扔了。
“在书里翻出来的。”要换季了,所以抽个空帮他整理室里的书,好让即将迎来冬天的屋子里,不会因为烤暖而烧他的宝贝书册。“那这个呢?”从兜里翻出别的。
“蛇节。”他双眼发亮。
“这个?”
“红归海。”
“这个?”
“百降。”
她想扔的残树破叶对他说都是宝贝……那她还能不能打扫啊?
我也想可怜那女人。
“东宫路瀚!”
看吧,那女人又提起扫把追打这个书呆子。
我看来,除了他在救了女人那一天,有着英勇的表现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之外,这男人会给这外表娇弱的女人,给吃得死死的。
背后,阴阴凉凉的。
又是这样?
纳纳的转头,果然!!
那双空空的眼睛,充满了杀气和嫉妒!!
眼睛也会欲望?
眼睛也会想杀人?
这双眼睛,也有人的情绪?
这双眼睛,不是人那样简单,是与人一样,有思想、有感情的生物?
循着它执意追逐的一个方向,我望去,只有那一个人——东宫路瀚!
深深的胶着,不让分毫的注视,仿佛这个世界里,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般的,独一无二!
连我也不存在吗?
在你的眼里?
连我也不存在?
那我存在在里的意义……是什么?
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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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合起有一本书般厚的日记本,清俊的眉头皱得你紧锁般不可松。
“轩辕厉邪,你看了这堆东西有任何的感想吗?”这两天弄得她像搬运工一样,把狄书允的储蓄了多年来的日记本,从3楼的书房里给搬移下来。
她发觉,轩辕厉邪好像又找到了折磨她的方式——当苦力!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将书房里的东西给搬到房间里?书房是龙潭虎穴?是会穿越时空的秘密隧道?是怪兽的巢穴?
都不是!
那他为什么不上去,坐着一本本的翻,也好过折磨她一本本的搬吧?
魔鬼!魔鬼!
前两天他都说什么来着。
“欧阳煜都不给你训练什么,我看着不行,给你增加一点体能上的训练,也是为了好。”
为我好?你根本就是看不得人闲,心里不平衡,不爽而已。
“运动,可以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还可以补充欧阳煜没给你训练的时间。”
欧阳煜不给我训练?这几天我被操练得昏天暗地,被太阳晒得两眼昏花的时候,你在哪里?除了你被东星校运会踢了出来之后,你就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吹空调,坐软椅,唯一的工作就是读完狄书允十多年来记录下来的日记。
“到时候,真要是对付不了九尾狐,你也可以有足够能力逃跑!”
哼,她蹩脚也不用他时时提醒。
他的认知里可能真没有同伴这个字眼,她非常的怀疑,这恶鬼邪灵的眼睛是长到额头上,除了他自己,在他眼里,在这世间上的万世万物都是废物!
流年不利啊,这年头到处都是变态,真可怜的自己啊,总是遇见变态,算算先……自大的变态,自恋的变态,自负的变态,自我的变态,自傲的变态……
囧,最坏的都给她遇上了。
一定是今年过年没给祖先们上柱好香,所以霉运一箩筐,明年她学到了,一定要打破头也要争到头柱香,那香还要粗过手臂的,向祖先们表现自己的诚心,乞求他们保佑来年顺风顺水,别再生死两边转了。还有,别再遇见变态了!
BUT,说到今年让她最最最最最……无语的变态,那人非狄书允莫属。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他的日记。
OH~NO,说到那日记,她只想吐血,为什么日记——OMG,他的日记让她一度怀疑他是用来当小说来写的!才记录了十来年,日记可以排满一整书柜,她承认,比她房间里的小说加漫画还多!他是花季少男心事特别多是吗?或是天天给人告白,天天都有写不完的告白后感?不然就是天天都见到了外星人,放学后到每个外星人居住的星球,开着飞船绕一圈!
天杀的,他哪来的心事可以写满整一书柜?
“轩辕厉邪。”怎么叫了也理人的?该不是狄书允文笔太好了,让他沉溺得不可自拔了吧?“喂!你听见我叫你了没?”累死她了,搬完这堆日记,她今天工作告磬。
洗个澡,吃个饭,她准备会周公了。早知道会在狄家住下一个星期,那晚回家就该把游戏都带来,害她现在只能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人生活。
看他愣得像座石膏像,想来狄书允的文笔真的很不错,月色便作罢,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呆子才会做!所以,遁也!
才转身,没料到,后头的一只大手去拉住了她。
“你去哪?”眨眨眼,她晃到自己的眼前,又想瞒着他溜去哪个他看不见她的地方啊?
“呃!”偏偏这时回神,老天爷,她真有这么黑?“亲切的呼唤了您几声,见您不搭理小的,小的以为将军您为这日记的精彩而一发不可自拔,为了不阻止伟大的您继续沉迷,小的打算悄悄离开。”边说,边甩开那堪比八爪鱼般的五指。
轻轻一扯“啊~”月色便打横的落在了男生的大腿上。
“不准走。”
去他的,他当自己是皇帝啊?说不准就不准?
抬眸,“你……”,正想反驳他两句,瞥见那黝黑眸子里忽明忽灭的光芒,不祥的信号当当作响。
嘴脸马上变得唯唯诺诺,“小的遵命。”好吧,这样想,反正被压的人是他布面是不是自己,自己还是赚到免费大肉垫来享受。
双手环着她,男生将脸埋她的颈窝中,深深的嗅着。
都是怪味~
酸酸的,粘沾的,热热的,她全身上下,没有一样不破坏意境。
都属于她的!
也就是属于他的!
也罢,就算是这样,抱着这样的她,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这就是专属于他的月色!
不属于天上,也不属于天下,只属于他一人的——
他的,月色。
静默了数秒,本以为,会继续这沉寂下去,极不习惯的月色打算撩起话题,马上,就给男生抢走了发言权,“我想到了对付九尾狐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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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昨晚发的,说过福利你们的。。。(再加上这章我卯了力来写,而且分开也怕你们看得糊涂~~~就一次全发了~~然后,我又得关自己两天赶下一章了~~为了这个月结了他,我拼了~~~)
但是昨天临时有事,商场3折啊~~我去扫荡了。。
可是我想要的鞋子没扫荡回来,伤心啊~~伤心~~~
不过昨天真的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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