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算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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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算子 上

  

    原来那个大人的脾气不是普通的不好,动不动就取走别人的半条命,教人生不如死。

    “若苗早你两个月进府,从乡下来这里本是探望公孙两夫妇,可最后还是留在了府里。和她同时进府里有个叫小沅的丫头,她们因为同时进府,性情和年龄相近,所以感情特别的好,同吃同住,同榻而眠。可是就在上个月,小沅因犯下了规矩,被大人生生挖掉了双目之后,赶出府中。若苗当时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便是一病不起,这两天才好了点,就急着要来上工,公孙两夫妇劝也劝不听。”

    原来这个脾气很坏的大人是个高官,来这里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公事,亓堂老爷为了巴结人,而送了这府豪华的府宅给他。

    “也是在两个月前,我们的主人亓堂老爷将宅子送给了大人。主人说大人是朝中高官,得罪不得,要我们小心侍候。后来我们才知道主人为何这样说,大人脾性古怪,阴晴难定,做风狠厉,他来这里短短两个月间,已砍了为数不少贪官腐商的头,更别是平常人。”

    而亓堂老爷,也就是将他的十七老婆和小姨子,小舅子用他自己的钱卖给她的冤大头,也在前几天离奇死亡,府里脾气不好的高官大人听说也插手调查这桩闹得满城风雨的命案。

    “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命案耶,听说亓堂主宅那里都死了十几个人了,某人的妾夫人现在余下的数量,用十只手指头数绰绰有余的地步,六张麻将桌一起开的风光不再,现在的亓堂府四处鬼影重重,人心惶惶惶不可终日,弥漫着让人闻风色变的诡阴氛围。

    没人敢逃,因为敢擅自逃走的人,死得……比留在府里死得更无全尸。

    眼下的亓堂府,是一间活在人间的地狱。

    白了她一眼,长满红毛的头向天一昂,说得不可一世,“等府里你头上的另一位恶主人把命案破了,撤了封城的命令就可以。”

    “……”

    呜呜呜,自己真命苦,一再三番遇上的主人都是姓‘恶’的,就连这个哎呀有名无实的主人也是。

    难得的一趟出门,月色的心情不停在晴转多云,多云转晴之间转换。

    在大宅里混到了第三天,月色已在厨房那片小小范围里算得上如鱼得水,好不惬意。

    早上就乖乖呆在园子里,晚上就偷偷的潜回达奚玖兰的小苑里。

    过着此般生活在她自己眼里看起来,和过着红杏出墙无异的生活,差别只在于人家出墙是偷人,她出墙……是洗衣服!

    今儿个一大早,就在自家恶大人前脚出门才办工查案,公孙大娘也后脚带着公孙若苗和她还有三四名长工一起出门,却去置办宅府宅所需的日常用品和食品。

    公孙特意带上公孙若苗,无非就不是想让她常困在房间里,带着出来散散心,换个心情,也对病好有所帮助。

    热闹的市集,这次可是月色来到大曌以来,第二次在白天里见到。

    第一次,她初下山的第一天。

    与今日不同,那日近着黄昏日落的市集,渲染着更多的是集上之人急切归家的忙碌。

    而今日孕育在金曦下的拥挤市集,则是生气勃勃,……。

    就连小贩们嘹亮的叫卖嗓音,一声声地自店外的小铺处传来,似是正一声声应和着

    她许久都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优美得一如在唱歌。

    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月色竭尽努力的吸收着眼前充满好的一切。

    “真有这么好看吗?”一路紧随着月色形影不离的尔朱临王,心情既愉悦以纳闷,愉悦因她,纳闷也因她。

    在自己的看来,眼前的事物都很平常,用得着这副模样吗?

    “好看。”被路上的一切都吸引着的月色用力的点头。

    以往只在游戏里看到场景,现在皆栩栩如生的呈现在眼前,满路以来的花香,树香,水香,酒香,包香,饭香,脂粉香……活色生香的一切,只让她的心被名为贪婪的猛兽,越涨越大。

    “你以前在家里从不出门?”

    “怎么可能?”

    “那你没有见过小贩卖鱼,卖肉,卖大白菜?”在他看来,这里有人挤人的让他想晕。

    “看过。”

    “那你还好奇?”

    “意义不同嘛。”搪塞着打扰自己的尔朱临王,月色继续睁圆着自己的水眸,充满着好奇的渡过这座山城热闹而又平凡的晨间。

    “刀巴你带着若苗去哪里转转吧。”

    站在一间较大的商铺前,公孙大娘这样对月色说

    “啊,哦,好啊。”正愁着自己找不到时间逛市集,毕竟上一次自己才逛了没两下,集上的人没了,自己也进了赌场,让她没劲的郁闷了好半天。

    “给你一点银子,看看有什么喜欢用的,喜欢吃的,都买一点。”女孩子家逛市集无非都是一个样,“饿了的话,就到第一栈里吃午饭等我们,等这里忙完了,我们就会去接你们的了。明白了吗?”给了月色一个小荷包,公孙大娘交待着她。

    包含慈爱的手,摸了摸女儿的头,“你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小心日头猛烈,别晒着了。”

    公孙若苗听话的点点头。

    “你们知道第一栈怎么去吗?”两个丫头都是刚刚才来蔺川城里,人生地不熟,怪让人放心不下。

    “是不是刚刚经过,楼前挂着一个大花球的那间?”漆红的牌匾上,她只看得明白一个‘一’字,故下以猜测。

    “是那里,今天那里南荣府招亲,到了中午的时候可能也会有很多人去凑热闹,你们去那里的时候也小心点,别给人逼着了。”

    “知道了。”月色永远都答得爽快。

    “刀巴,若苗就拜托你照顾一阵了。”府里头似乎若苗只和这个刚来的丫头走得近,今天带若苗出门,也特意带上了月色就是想她陪陪若苗,开导一下若苗。

    “小事一桩,不用客气。”

    “好了,你们去玩吧。”

    勾着公孙若苗的手,月色率先出声,“若苗,你想去看哪里先?”这座城子充满着让人发掘的好奇,给她挑,她哪里都想去。

    大眼转了转,伸手一指,正是一家胭脂小摊。“那里。”

    “走吧。”

    和府里的紧张压抑氛围不同,热闹的调集很快让公孙若苗放松了绷紧的心,也不再在像府里一样保持战战兢兢,唯唯诺诺,欢愉展颜的她恢复了十六岁女孩该拥有的天真笑靥。

    不知时间飞转的吃吃喝喝,玩玩停停,让她们很快就迎来了日正阳盛的中午。

    没料到,真如公孙大娘所言,第一栈的门前挤满了让整条路水泄不通而只为来凑热闹的人群。

    “人很多呢。”咬着不知哪个小摊买回来的零嘴,月色皱着眉说。多到可以挤死人不偿命。

    这摊人圈人,直让她回想起自己下山的头一个晚上。

    也这么多天了,战天下的内伤好了没有?

    “是哦。”公孙若苗也是一脸苦恼。转身四处看了看的她,最后建议,“我们就到馄饨的小摊等等吧,反正我们也不不饿。”一路吃吃喝喝的玩下来,到了时辰吃午饭她们也不见饿。“那里离第一栈也近,娘来到也能见到我们。”

    “也只有这样了。”正好,没有战天下那天下无敌的头号保镖,她也没有兴致去惹那淌混水。

    随意的找个位置坐下,也不好意思白坐的她们,意思意思的叫了碗惹不起她们半点胃口的馄饨。

    而这一坐,源源不断的八卦不停的传入月色的耳贝里。

    “南荣小姐如花似玉,上门求亲的人都踩断好几根门槛了,怎就最后用这种方式来找良人?”

    “就是如花似玉惹的祸,自视甚高,都让南荣小姐的眼长到额头上了。”

    “你不想想她赶出府的男人都多于上门提亲的了,你要她怎么嫁?”

    “怎么办,再不嫁,都二十了,人老色衰了,她还怎么嫁?。”

    “南荣老爷虽不及……可好歹也是家财万贯,还愁会后继无人再接再厉吗?”

    “那这场绣球招亲……”

    “听说是南荣老爷不想再让南荣小姐再胡闹下去了。再有钱,也买不回时间嘛!”

    “你看,你看,真是什么蛤蟆都来想吃天鹅肉了。你看看,连乞丐也来凑热闹了。”

    绣球招亲啊,真是作古时代的玩意儿了。月色的顺风耳频道接收清晰,将摊子里的八卦一概收入耳中。

    长得国色天香是吗?

    对美丽事物的向往,她月色绝不亚于一名专业艺术家的毕生追求。

    如花似玉是吗?

    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大曌啊大曌还真是美女帅哥大把抓呢!

    她开始没这样埋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

    “你想干嘛?”一直如影随形的人感受到她不同寻常的炽烈目光,望着一个方向似乎能将所见的烧起来般。

    “没什么,不过是想看热闹。”只是她讨厌去挤人,也讨厌被人挤,真伤脑筋啊!“小红……尔朱临王。”谄媚得出油的声音马上攀爬到了某红毛之人的身上。

    一阵疙瘩。“不可能。”

    耶,她还没说,他就知道自己所想了?不是吧?又是和轩辕厉邪一样,具备通天的眼吗?

    “你那张脸都写满你的不怀好意了。”

    又是这张藏不住秘密的脸累事,但同时也省了她一把口水。

    “肯,还是不肯?”

    “如果本座有能力的话,你以为本座还会放你在这城里为非作歹吗?”想事情也不经一下脑袋的。

    “咦,你不是说我们出不去是因为门给关了起来吗?又关你什么事?”

    “呃……”差点将自己身上的事露了馅。“蔺川城你知道离靡荒山有多远吗?相对的,本座的法力也因此减弱了很多,明白了吗?”绝不能让月色知道他们落下这里那晚发生的事,尔朱临王再一次为自己撒了个谎。

    “啊?一个山下,一个山上哇。”也远?

    “离开了,都是距离。”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山上?”一离开就拐脚的‘弱咖’。

    “你要下山,本座能不跟吗?”还好说,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粘在战天下的脚边,甩也甩不掉求着下山的。

    错又在她哦?这小红毛是姓赖的。

    “本座……誓死都追随在你的身边。”至死,不渝!可这话,尔朱临王说得极淡、极小声,轻淡得让人几欲不曾察觉。

    “月,你在和谁说话吗?”犹自一人在一边碎碎念得起劲,公孙若苗端着杯给她的茶水,迟疑得,迟迟没有放下。

    “有、有吗?”全然忘记有第三者在的月色慌张的找事掩盖,“我只是想说那群人什么时候才散啊?围……围成这样,他们不累哦?”卖力的,想向长颈鹿看齐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假装张望。

    “吉时到,南荣府招亲,现在开始。”

    也在这时,众人翘首以盼的招亲轰轰烈烈的开始了。

    “今日除已婚男子和女子不予参加外,只要单身尚未娶妻的都能参加。”二楼一扇紧闭的窗前,一名看似精明士炼的老人家中气十足的说着。

    开始了,开始了,她该怎样才能冲到前面看看能不能一瞧南荣小姐的花容呢?

    “现在请我家小姐抛绣球。”

    楼下男人,跃跃欲试的蠢蠢欲动。

    “啊!南荣小姐--这边这边!”

    可是,过了半晌也未有所行动。

    “请小姐抛绣球。”老人家再重复了一次。

    却闻二楼传出一声惨叫声,就见一只红色的绣球飘然跃出了窗外,就算楼下八成以上的人都听见听见的不明意义的惨叫声震了震心房,可是被荣华富贵冲昏了眼的他们,全身上下只有抱有一个期许——

    成为南荣家的乘龙快婿。

    台下一阵拥挤,有人狂跳,有人抬手,你推我撞,乱成一片。

    红球像有生命一样的,在人手之海上欢愉的跳动,灵活在划出空中一道道出彩的舞弧,妩媚的舞伶,何以能让人念念不忘,求而不得,正是她们生存的王道。

    带着人性的红球似乎正是这样,轻快的玩弄着对它求不得的男人之手,勾挑起他们的贪婪的欲望之后,便在他们的指间悄悄的溜走,乐此不疲。

    直在眨眼之后。

    “有了,有了,丢到人了。”

    “是名公子。”

    “南荣老爷,丢到一名眉目清秀的公子了。”

    “恭喜老爷。”

    闻言,从二楼的窗户探出头的南荣老爷乐得笑眼眯眯。

    “在哪儿?在哪儿?快把他带到喜堂来,马上和小姐拜堂成亲。”

    -----------

    我失踪了。

    因为我被拉去相亲了,然后被迫拖去约会。

    可是约会的时候,我发觉和那个男的很沉闷的坐了两个小时,我心中惧怕着下次的约会。

    照理来说,如果我对他有丁点的兴趣的话?是不是该期待下次约会?而不是讨厌+厌恶+惧怕呢?

    好烦哦,我不想去相亲,可是我妈说我没行情,除了工作,就是回家上网,再不嫁人就等着塞门缝了。

    可是,我真不想结婚!

    我妈说我要求高!我哪有要求?不过就一个,只是想要男的有175CM高(本来是178的,可我这里男人普遍不高,就降低了~~),好歹我蹬着高跟鞋,也要比我高吧?比我矮的话,他是不是就会没有男人的自尊了?(本人偏好较高的高跟鞋,蹬着的话也差不多有170。。)然而,那男的只有171.。。。囧rz。。。

    好烦,想拒绝,却不知如何开口!因为,我一直白起来,很伤人!

    家里的人都说他蛮老实的,能给我欺负,可是我发觉我说不出口我很腐的事实(我怕我说出来他也不明白腐是什么意思~~),叫我打开我的心灵之窗,不是我不想打开,是对着没兴趣的人打不开而已。

    没有心灵上的交流,让我觉得,恋爱原来是件这么无聊的事!

    (导致我的下一章,好像内容有点变质,参杂着我烦闷的心情!)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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