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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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

  

    淦曌十七年,春,王急病,崩,口传立皇三子濮阳棕为帝。

    同年,秋末,皇八子反,同皇十一子、年轻将军逼宫,称棕名不正无格为帝,棕死,众拥皇八子濮阳梓为帝。宣次年春,登基。

    同年盛冬,皇十一子病逝。冬末,年轻将军安内战,杀反皇军之乱党前皇五子,前皇六子,前皇十子,前皇十二子,前宰相……战绩凛然。

    梓曌元年,承大统,新帝初登,举国大赦……封皇长子濮阳湍贤湍王,皇四子濮阳濉礼濉王,册封其母瑕吕禾鹭为皇后;封皇二子濮阳清勤清王,其母独孤印为印贵妃;封皇三子濮阳淳廉淳王,其母公玉荭为荭妃;封皇五子濮阳滔定滔王,其母宥连儇儇为儇妃;……年轻将军功绩卓绝斐然,遂,封‘空世将军’,赐黄金千两,封地万顷。

    同年,初春,青鏊国太子堕马,猝死。空世闻,于蔺川城追捕青鏊乱党,伤,昏迷。夏末,醒。初秋,再入追查,捕获五百七十一人,一一砍杀之。隆冬,最捕企潜逃出国青鏊质子九皇子,凌迟。

    二年正月,东之上瀛国送美人百名,贺帝一年。青鏊起兵,欲趁喜庆之时,报杀鏊王九子之仇。帝闻,命空世退之。将领命,杀之片甲不留,血染帝都正七日。将乘胜前进,至青鏊境内,仅半年,焚其边城达数十,以儆效尤。其将杀人达无数……鏊王恐,称生不再犯,且割地送宝以修和。将退。

    此役后,帝封其卓绝功勋两人名擎元将军和定盛将军,与空世将军并称「大曌三狮」,所向无敌。

    六月,鏊王病,不治,崩。有人称,鏊王惧曌将再侵,夜夜惊心,不能眠……

    青鏊白麒麟未闻达五十年,鏊王死,未立诏,帝位空。众欲得之,起兵。空世以毗邻危其国之安为由,平乱。战中涂杀生灵不计,前鏊王子孙未勉,果同。时六月,战止,鏊帝位之争平,将胜。新鏊王喜,以城池五十,致贺。此,大曌青鏊结邦,称兄弟。

    三年十月初十,上瀛国千瀛女皇大婚,封皇夫。

    四年,空世领擎元、定盛将军踏北之天闫,其一役闫帝迎空世,闫帝重伤。终,三将夺天闫城池三十。后,闫帝派使修和,终,将还城池十五以事止。

    此,中之大曌,国威不可一世,与日同辉。四国是瞻。

    五年初秋,鹭后染病,冬末,不治,薨。举国哀痛。

    六年正月,后薨逾月,帝神伤,病,宣,立贤湍王为太子,交政予太子。

    十月初,太子湍同太子太傅出游,遇刺,皆中毒,昏迷三日,初七,薨。初八,太子太傅,亦逝。

    十月中,帝重忧,病不起。

    十月二十九,帝,崩。立诏,皇四子礼濉王为帝。

    次年,梓曌,终。

    濉曌,始。

    濉曌元年五月,濉曌王宣婚,迎习月族圣巫女,封袭月妃。

    十二月,鏊王好丹,图千秋万世,未料毒深,不治,崩。其叔欲为帝,联同数十臣将同起,反兄国大曌,独立成国。濉曌王怒,命空世平。时七月,即次年七月,将胜。曌王恐再生事,宣,青鳌既为兄弟邦,必属一家,今起,青鏊之事务由兄国全权代之。

    此,西之青鏊名存实亡。

    二年九月十一,南之水淼国灏淼帝大婚,封炎后。念后乃大曌人氏,与大曌结约,以束互不侵犯。

    十二月,国内西南叛乱,空世、擎元同领命平之,查,乃迫日族企杀曌王,乱政,拥新帝。空世杀族民上万,擎元劝未果,迫日族,灭。

    三年正月,西南叛军残党欲趁城军松懈,突袭帝都,定盛闻,前迎,击退。

    五月初五,定滔王迎娶破日族之女西融迫日为妃,帝怒,但念情,褫王封号,令迁至南疆,永世不得还土。后,曌王令空世以新功抵过,将领,至四年初秋,浴血战场,肃杀谋叛之逆无数……至前曌王至新曌王十年,中之大曌达前所未有之空盛,后称「盛世大曌」。

    四年初冬,皇天祭祀前,袭月妃预言有鬼城七座……淳王蠢蠢欲动,联同清王、滔王,以「平王乱」,厉指曌王残杀忠良无数,罪证直指空世所有功绩,其三人奉天之命,诸暴君。

    十一月初十,战役发生三个月之日,空世将军,殆,年仅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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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某人娇小的嘴张得老大,足以塞得一个西瓜仍有余。

    她不为别的,只为她总是听到里头死了多少多少人,不禁赞叹,皇位的背后,果然是靠无数人的性命和鲜血换回来的。就连做一名将军也是。

    “合上你的嘴。”那样看起来有多呆就多呆。

    “哦。”月色难得很乖的配合。伸手吃着轩辕厉邪为她准备的零嘴。灵动的眸子滴溜溜的转啊转,脑子回忆啊回忆。“呃~~!”突然,大叫一声。

    轩辕厉邪不悦的皱着眉,瞥了她一眼,这一声之于他,根本就是地狱的号角,她该死的鬼脑里又想到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空世闻,于蔺川城追捕青鏊乱党,伤,昏迷。夏末,醒’。”虽然她文言文水平只停留在之乎者也的程度,可是她胜在记性好,就算不明白,她还可以记着。“按照那样说来,你不是应该是昏迷着吗?可是现在……”咕噜噜转的黑眸,尽是露骨的打量。

    悠悠的开口,是他冷冷而不言明的讽刺,“你以为我们落在了这里,会改变历史多少?”她终于肯直视自己对她喃了半个时辰的历史了?以为自己是很闲才对她说的吗?

    “很多吗?”

    她完全不为所动的模样,是她茅塞仍未开。轩辕厉邪还以为自己总算在她塞满了玩物丧志的脑子里,塞入了一点有用的事实。

    他错了!

    这女人没救了!

    用小指头也可想得到,本该昏迷在床到夏末的自己,正夏的现在却精神奕奕的在她面前,还不正视他们面前的历史脱轨严重到何种程度?

    “不多……”优雅的唇瓣张合了一下,继而再道。“差不多颠覆了而已。”不对吗?该出现的不出现,不该出现的却一个不漏的接连而上。历史几乎重新书写,不是颠覆是什么?

    “你……”本来嘴里嚼着零嘴的月色一张口说话,却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她呱呱大叫。“痛痛痛。”这人好黑的的心,一句话分两话来说,如果她有心脏病,她当场死给他看。“你怎么这样说话啊?”对啊,他现在不用惦量着她的命了,不用担心她死他便活不成了,如脱了僵的野马,他可以尽情的榨压她了。

    “我说得是实话。”事实本是如此,他怎样说也仍是如此。“是你自己不肯看清事实。”

    “我……我哪有不看清?”月色小小声的抗议。

    “那赤麒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

    狠狠的瞪了马上就想逃避事实的她一眼。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不会跟我说声?”

    “说?怎么说?这里我人生地不熟,连你是不是落在这里也不知道。我能找到你吗?”何况他自己不也是对自身的事一点也不告知她,她所知道的都是邙那只大嘴鬼说出来的一丁点东西,不外乎就是他叫轩辕厉邪,是一名杀人无数且不眨眼的大曌古国的大将军,被告人封号‘邪鬼’,死时二十有八,还是被一个被他抛弃的恶毒女人在和敌人对阵时害死的……就这么一点。他从来都没向自己说过自己有多少财产,家里有没有妻妾子女,师父高堂,有没有养狗养猫还是养猪,大宅落在了哪条村哪个城哪条街,门牌几号?

    他有告诉她吗?

    没有!

    找他?难过登天!

    更何况出于她女人的第六直觉,这个姓轩辕的男人,早就不知道想掐死她多少回了。不过是碍于他们是生命共同体,她才得以保留自己的性命。

    找他?和他商量?她不知哪年哪月就没命了。

    她说得也不是无理,别说她落在这里,就连自己落在这,能接受也是好久之后的事。那时的自己脑子里一片混乱,总认为自己是在现世的梦没醒,在这发生的一切是他太想回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梦境。

    “那时我落下的地方,正好遇上了战天下,他不问我出生,不问我来历的收留了我,供我三餐。想我人生地不熟的,有人这样待我,我不跟他还能跟谁?虽然他一直待我如家中小妹,什么粗活都让我干光干尽,只差还没暖床。哈哈……可是别看使唤我使得很风光,我给他的苦头也是不少。他穿了好多年都崭新的衣服,短短的几个月里都给我洗烂洗尽,还要满儿和战胤他娘给他从新做好几套,才供得起我的继续搓洗,当然,我也不是有意这样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在我家里有种机器叫做洗衣机,我犯得着天天蹲在河边洗衣服吗?”说着,又举起她一双开始有些粗糙的手,“还有哦,你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还要为他战大老爷下厨做饭,素材是准备好了,可经我‘巧手’一弄,可比垃圾还垃圾的不成样,我三哥都说我是天生就不会做饭的料子!嗯嗯,而我在战家的丰功伟绩还不止这些,还有还有哦……”,唉,所以,到了最后,她总觉得自己是在应证着一句名言——我为人人制造麻烦,人人为我收拾麻烦!战天下到今天还收留着她这个麻烦精,她也不止一次的想过,战天下是不是前世没给人虐待过?还是天生就是个虐待狂?

    “战天下……吗?”耳边听着月色源源不绝的诉说着她在战家如何如何的过着日子,虽然是辛苦,可她似乎却过得很快乐,提起战天下时,双眼那晶亮闪耀的光采,是她从未给过自己的好脸色,让心生黑暗的轩辕厉邪不对战天下生起一股浓浓、欲除之而后快的怒意。

    凭什么,另一个男人能如此容易的进驻她的心?

    在现世,她有她无尽的喜好,她有待她如珠如宝的六个哥哥。他进驻不了,是需要时间一点点的慢慢来,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她变成他的。

    可是她才来到这里几天?就如此轻易的让一个对她早已抱有不知何种目的的男人,进入她的心房?不允许,他绝不允许!

    她——月色,只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任何人也别想碰她。

    伸手的铁臂,像是要印证自己心里的誓言,轩辕厉邪将月色紧紧的锁在了怀里,像上了锁的铁链,让人无法挣脱。

    突然而来的亲昵,月色先是怔愣了一番,旋即回神,从未被男人这样抱过的她红着脸的扭捏的嚷嚷,“你……你这是做什么?放……放开我!”

    “别动。”手,更收紧了一分。

    男人诡魅的男音,醇厚的缭绕在月色的耳边,简单的两个字,却像咒语一样让她放弃了动弹。

    抱着她,男人一直沉默。

    头顶上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沉重,像是野兽一样的粗犷。

    月色只是在等。

    等着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愿意放开她的那瞬间。

    可是,这时的月色却渐渐发觉,在他的身上有着一样东西,没错,是一样物体正感觉逐渐清晰的顶着她。

    那个是……?

    “轩辕厉邪。”

    不出声,男人继续着他古怪的沉默。

    “那个……不是我想打扰你的兴致。”断断续续的,月色也不知该不该项往下说。“可是你有样东西顶着我……很不舒服!”

    闻言,倏地拉开了他们的距离,可轩辕厉邪霸道的双手仍紧紧的扒着月色双肩不放,倏起的独占欲让他连月色离开半分也不愿意。

    只见,将黑色的长袍也被穿得有着性感禁欲氛围的衣衫下,近腰侧的位置,有个小小的突起。

    “轩辕厉邪,你长瘤了吗?”边说,月色边好奇的伸手触碰。再一捏,还是软软的。

    这才后知后觉那是何物的轩辕厉邪,想阻止,却抵不过身手不知何手可媲美小偷的月色,轻巧的五指取出他贴身藏在身上好久的物品。

    “茶狗?”月色惊呼,左看右看,上捏下提,“这不是我在KFC换回来的绿茶狗?怎么会在这里?”

    一手夺回,轩辕厉邪压低的声线让人听不出他的喜恶,“那是我的事,这是我的东西。”

    “什么你的东西?明明就是我的。”对了,她怎么忘记了,在轩辕厉邪没回来之前,可是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住在这只小茶狗里面,还被她取名‘小绿’。只是后来,他被吸进了狄书允的身体之后,这只小茶狗也跟着不见了,她一直以为轩辕厉邪就就扔了,毕竟有损他的名誉和身份,可她万万没想到,他非但没有扔,还一直一直的带在身上,甚至还带回了古国?这是可以理解为,他其实是很喜欢这只小茶狗的吗?还是他跟《明天开始是魔王》的古恩达鲁一样,对可爱的小物件没辙?

    那,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自你给我的那天起,这便是我的。”回来这里之后的多少个夜晚,他的不眠之夜里,只有这只小茶狗陪着他,它的真实存在,告诉他那段现世的时光不是梦境,陪着他一起怀念在他们共同的生命里,那个任性至极的女人。

    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可现在……

    她真真实实的站在他的面前,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可是……”

    “没有可是。”将茶狗又塞回了腰侧。他是贪心的。这茶狗有着他们的回忆,就算她现在已是在他眼前,他便也要将她的过去和她的现在及未来都要掌握。

    她不能逃出他的掌心。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月色无比的蔑视眼前这个天姿绝色的男人。

    搞什么嘛,这个男人是强盗,明明这只茶狗是她花钱换来的,当初只是好心借给他作为暂时的容身之所,她可是连一句‘送给你’或是类似的话都没对他说,他也不用将她的话自动切换成默认频道,就定性为送给他的意思吧?她要在此澄清哦,不要说她月色为人吝啬,她只是不喜欢这种连声招呼也不打,就随便拿走别人的东西的行为,那不叫偷叫什么?更何况,来到这里,连接着自己和现世的物件可是少之又少,她想取回一样来缅怀一下也不给?明明说是她的东西……

    “咦……”思想转动到了这里,月色长长的发出了一声疑问词。说到类似茶狗的现世物件,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啊!”

    “怎么了?”

    “我想来了。”

    “什么?”

    “我……我……”

    男人紧皱的眉头深得像沟一样。

    “我把我的手机给漏了。”

    “手机?”到底能泄漏她异世人身份的东西还有多少啊?

    “我的樱木花道啊!~~~”接连着是她无边无际的惨叫。

    樱木花道?

    “我……我……我把它漏在了一户农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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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前面的那一大段类古文,你们看懂了多少?我可是绞尽脑汁的想了好久的啊~~~

    然后就在我冥思苦想了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所写出的工作报告都类似这种风格,被人白眼了好久~~~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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