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暴怒中的轩辕厉邪像座会移动的火山,走到哪里,都会将人弄伤。
跪成一片的男男女女都吓得像只缩成一团的鹌鹑,活见鬼一样的默不作声,他们的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们负责救火,常常救人于水深火热中的太蒙贺大人去儿了?
眼巴巴的盼望着太蒙贺出现的他们当然就不知道,跟着轩辕厉邪最久的术太蒙贺,最擅长的不是灭火,而是见风使舵,早在他见到轩辕厉邪变脸的第一刻起,就逃得要多远有多远了。
有谁不知道是自己的小命最要紧啊?他哪还顾得上去帮人灭火?特别还是轩辕厉邪这座会走路的火山!自己又不是连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想活了,才会挑这个时间去捋虎须!
盛怒中的氛围压得屋子里连呼吸变得也异常的困难,静悄悄的,小心翼翼低着头的他们现在连呼吸也不敢,只怕是稍微喘得过大声一点点,他们也怕随时会去到了地府,还以为自己只是在做白日梦。
他们……没有人敢认,是不是?
因暴怒而气得发红的眸子,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磁针,便是如引火自焚般的惨烈,
转动着的异色眼珠看了眼他们,再看了看睡在床上的人和摆在地上的人。
她惨白的脸庞失去了血色,如被抽干了一样的惨白,平常灵动的眼珠子,此刻被藏在了紧紧闭上的眼皮子底下,藏得很深很紧,如深深坠入黑暗之中……就算有人擦掉了沾在她洁白面庞的血渍,可是沾在她衣服上的斑驳血渍却是如盛开的酴釄之花,那样的扎眼。
他们……他们……他们当真是瞎了眼,还是聋了?人都伤成如此,竟也没有半个人知晓?他们活着……真的是太闲了!
怒火节节攀升!
清晰的指骨格格格的滑动,残酷更甚于磨刀霍霍。之于战战兢兢的他们,那是无异的。
“说!”在他还有耐性的时候,他还愿意听他们的解释。当然,只是解释,而不是如鹦鹉学说话,不停口吃的‘我们’‘我们’。
“我们……我们……”
一掌拍落在离自己身边最近的矮几,一声惊人巨响后,连碎成块的残骸也不见的矮几,碎屑如纷飞的之雪一样遮挡了人们的视线。
有不少人受不了眼前的刺激,纷纷吓昏了过去。
“不想和它一样死无藏身之地的……”渐涨兽性的异色双眸环视了一圈还尚算清醒的他们,“就说!”嘶哑如狼嚎的低沉声音,渐渐失去了人的温度,他的耐性即将告罄,这是他最后所发出的警告。
回来之后他一直没的如从前那般随心所欲的杀戮,是因为有月色在!
和她一起待在现世那段不短也不长的时间里,他明白活在那个所谓现代的他观念都受到名为法律的约束,不分贵贱,不分贫富,绝不轻言的杀人。而他亦不想让她一直自己,艰难的隐忍着!
如今,那个让他做出忍耐的对像,已是生死不明的躺在了床上,奄奄一息的如即将撒手人寰,他留有最后一丝人性的隐忍至今在盘问,也不过是为了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将他碎尸万段,然后……哼,血洗蔺川又如何?
所有的人——都该死!
“老……老大……”咬紧牙关靠近屋里的某人,按紧自己因轩辕厉邪巨大杀气而吓得差点快蹦出心房的心脏,努力的将与自己意志相违背的腿纠正为向前跨步。“有……有人找!”他也不想给人揪去当门童一样的工作啊,可是放眼府中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给轩辕厉邪一个不漏的抓到月色居住的苑子里,自以为能逃得过这次灾难的他太蒙贺,没想到还是对他黄雀在后,逮到了他,让他背负起当跑腿的命运。
“谁?”狠狠的,轩辕厉邪瞪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吓得太蒙贺的意志和自己控制不了总要逃跑的腿达到了空前的统一。要逃!一定要逃!
“那个……那个……我忘记了。”因为他忘记问来人是谁了。
被压抑着的怒气,被他的话语激发得失控的暴走,再也无法抑制,犹如涛涛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异色的双眸,染上了深沉的颜色,深深的,见不到底。
糟糕!闯大祸了~
“喂,跑腿的,人还没找到吗?我哥哥在哪里?”
凌厉的杀气将房门与房门相毗连的墙,在眨眼间摧毁了泰半,逃命息称天下第一的太蒙贺眼见自己引起了某人的失控,当然是发挥了他逃命的异能,第一时间找到了避命的场所——某人的身后。
瞬间移动的身形在下一刻从房间的一端立掌来到了太蒙贺所站的门外,来势汹汹的即将撞到了她的脸上!
……
她的……脸上?
面前之人陌生的面庞,如空降大雨,浇醒了轩辕厉邪。
如龙的攻势被轩辕厉邪猛的一收,敛回体内,而来不及收回的,则被他以袭击地面而发泄出来,轰的一声巨响,白烟升起,地面出现了一个约有两掌宽的大洞。
“你就是这所宅子的主人?”她不也算没子闻过蔺川城来了位贵客,新君的心腹——美人将军,当然也耳闻过他脾气相当差的传言。面不改色的接收下刚刚所有混乱的状况,直视着轩辕厉邪恼怒过头而无睱顾及容貌没有覆上黑纱的绝色面庞,她只是淡定的轻声问道。
“你是谁?”
“战天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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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是时候起程了。”夜半时分,街上只闻寂寂的打更声,偌大的府中失去了往时灯火通明,于黑暗之中,人们静悄悄的行动着。
“老大……老大……”又是敲多几下紧闭的大门,但是回应他的还是只有不——开——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最重的责任交到他的身上?太蒙贺不只一次的想,他们见面前后加起来还不够十次,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将如此犯险的任务交给他?她是恼怒了他当时用她挡箭牌?他就知道,女人心,海底针,比绿豆,还要小!
“唉~”太蒙贺转身,朝身后一干人无奈的摊了摊手,他早就说过这是没用的嘛,他们就不相信,“我就说吧,我们老大只有想出来的时候,才会出来。”
“可是天婀姐姐她说,现在就要起程了,再晚就天亮了,那就难出城了。”一干人甲说
“对啊,天婀姐姐现在要起程,现在就得起程,她认为的事没有几个能扭转得了,就连战大哥也没辙!”一干人乙也不甘落后的补充。
战天婀在他们族里的强势无人可敌,包括战天下也甘拜下风。
“我们要不要就这样闯进去?”一干人甲提弱弱的提出了个笨到不行的提议。
马上,遭到一干人乙及太蒙贺鄙视的白目。
“要不,我们去天婀姐姐那边跟她解释一下,说那个将军大要……舍不得月姐姐,两人你侬我侬,建议她推迟一下?”一干人甲继续她笨到不行的得议二。
“我说,如果她肯,那我们现在站在这里催什么?”就是两边都不肯让步,他们才夹在中间受罪,他们才来到这里作生命饱受着威胁的说客的吧?不然,她以为自己真的是嫌命太长吗?
两相权较之下,他们之所以挑了轩辕厉邪这边来催他放人,就是因为在轩辕厉邪和战天婀之间,眼下都知道战天婀才是那人把握着主权的人,而不是轩辕厉邪。不然唯轩辕厉邪命令是从的太蒙贺哪来的胆子敢干如此不忠于职守之事?
说起来战天婀说一不二的个性,从早上到晚上仅仅一天,仅仅一天,太蒙贺就深刻的体会到,她根本就是红妆的轩辕厉邪!
在做事的观点上——那认定就是认定,一定要做到,不做到便誓不罢休,不罢休就不择手段的一定要达到!!嗯,可是百分百的相同!
在武器上,一个是刀子,一个是毒药!也是不分上下。
在样貌上,他认为要胜过轩辕厉邪的,放眼天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千百年过后那也是是没有!所以他家老大大大胜出。咦~这一点事关性命攸关范围吗?不算,所以结果不列入。
他们两个啊同样的性子的冰冷,同样的霸道,同样的喜欢用眼神威胁人,这么算下来,他是不是该去问问自家老大,他是否有个同胞妹妹?
当然,她这个红妆的轩辕厉邪可比轩辕厉邪好一点,轩辕厉邪脾气一上来,不问分由,见人就砍,结果只会落得尸横遍野,惨绝人寰的结果!她嘛……说不准,不过也总比轩辕厉邪动不动就提刀子马上了人的性命好,以目测来看,她身上一件利器也没有,只有毒药,以一干人甲乙的说法来说,她扔毒药还是看心情,或许只是痒痒药,昏睡药,不到最后她也不会扔出致命的毒药,这一点他的人生安全还是有所保障的。不过俗话也有说:咬人无声狗!!!……哎哎哎,莫非她才是那个他们要万分注意的对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两个倒也说个法子啊?”一干人甲发怒了,她说得都不行,那他们就说出可行的法子,别总是异口同声的驳斥她,好似只有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两个则是无关紧要的人,“你们就想眼睁睁的看着月姐姐死去吗?”
“别急,别急,在想,在想。”一干人乙连忙安抚她。
对的,想想战天婀说了要在这个时候动身起程就得这个时候走,不然到时候误了时辰,他们不得已落下了月色,那时候月色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最后倒霉的人会是谁呢?
绝对绝对是他太蒙贺!!!!!!
偷偷的为自己无比坎坷的命运拭了一把男儿泪。
耳闻更声‘喀喀’响起,又过了一更。
太蒙贺急了。
他家老大仍是没有放人的意思,他该怎么办?闯进去救人?自己打得过老大?
“胤哥哥……”一干人甲乙也焦急了。
没有预警的,‘吱呀’一声,一直在他们眼前紧闭的房门,这时,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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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没有看错时间,现在的确是凌晨两点半
而某九的确在更新
因为有事,某九得不在一星期
所,想了一夜还是把文赶了赶,爬上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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