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戏剧性的童年
小慧感觉强烈的白光刺激着眼睛,用小小稚嫩的小手一边擦揉着眼皮一边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舒服一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强烈的光线,终于睁开了眼。
咦!她发现床上横扒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突然感觉未全醒的睡意全部消失遗尽,定眼看清,这个人竟是自已的母亲。。。。。。!
小慧试着叫唤着。。。妈妈!。。。妈妈!,可是母亲并没有因此被叫醒,依照一动不动地横扒着。
此时的小慧才年满五岁,并不太明白母亲为什么扒在床上。小慧还记得妈妈教过小慧自已学着穿衣服。妈妈说:穿衣服要先穿一只袖子再穿另一只袖子。聪明的小慧照着曾经妈妈教的方法缓慢又笨拙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然后裤子和鞋子,前后用了不下十几分钟才穿好衣服。而母亲,还是扒在床上一动不动。
穿好衣服的小慧下床来到了房子外面玩,不一会儿,就听到小肚子。。。咕。。。咕。。。咕地在叫,小慧感觉有点饿了,本能性的小慧跑进了厨房,找吃的。小慧揭开祸盖,发现有做好了的米饭,可是,却没有菜。小慧有些失望,因为,妈妈做好了饭却没有炒菜,没有菜,还是个孩子的小慧吃不下饭。
小慧只好离开厨房子,来到了妈妈的房门口。试着想再次把母亲叫醒,因为她饿了。
在小慧的坚持努力下,妈妈终于有了反应,并清醒了过来,小慧很开心,因为,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小慧还有两个弟弟,一个三岁,另一个才刚好八个月。他们俩都还不会穿自已的衣服。小慧的妈妈必须要给他们把衣服穿好,才能去炒菜。但尽管如此,小慧还是开心的,因为,给弟弟穿好衣服,妈妈就会去炒菜了。
弟弟终于从房里出来了,小慧和弟弟们开心地玩,嘻嘻哈哈地。
妈妈从房内开始走出来了,只是妈妈好像有点不舒服,用左手捂着额头,步伐有些沉重,坚难地一步一步地拖着妈妈自制的帆布鞋,走到房门口时,不知道怎么地,妈妈好像踢到了房门槛,然后重重地从房内摔了出来。
妈妈整个人扒在了地上,小慧惊吓到了,而两个弟弟也好像意识到什么,停止了笑容。年长的小慧有些意识到妈妈肯定出事了,叮嘱弟弟看好妈妈,自已马不停蹄地跑去奶奶那。告诉奶奶妈妈摔在地上起不来。接到消息的奶奶奔跑而来,但是,矮小的奶奶无法将妈妈扶起来。只能去叫上邻居帮忙。妈妈被扶了起来,鼻子里面冒着白色的泡泡。随后,医生也来了,可是却摇着头说无能为力。持续了几个小时,还是不见妈妈醒来。。。。。。!
过了两小时,小慧的爸爸回来了。背着农田专用的杀虫工具。
还未进家门,爸爸就看见家里聚集这么多人,惊觉地意识到家里出事了。狂奔而回。但,一切都似乎来得太晚。小慧和弟弟们都失去了母亲。
母亲终于被宣布死亡。。。
家里面零零散散地来了很多人,其中有大人有小孩,小慧的母亲被豪无遮挡的平躺地放在地上,在大家的努力下,开始帮小慧的母衣更换寿衣,眼睁睁地看着妈妈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来,连内裤也不放过。赤裸裸地隐私暴光在众目之下。有个男生看见了这一幕,同情地自动将目光转移到小慧身上。小慧也看见了这一幕,但是,小慧是孩子,无能为力。只能忍着内心的不满任他们胡作非为。。。!
好在,这一时间并不长,很快小慧母亲被穿上了衣服。
夜幕来临将近时,依照习俗,小慧母亲被抬进了借来的棺材里面。并请来当地的和尚,念颂经文。
黑夜中,小慧看见父亲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依照习俗,死去的人必须在家停尸三天,第二天,小慧爬上棺材,揭开妈妈的头盖,看见妈妈鼻子里还在冒着白色的泡泡,小慧却还认为母亲还活着。。。想试着让大人把母亲从棺材里抬出来。可,大人们并没有理彩小慧的建议。小慧不知道为什么。
在大家忙碌下,三天到了,母亲被送走了。而小慧也被大人背着一起跟着。到达目的地后,不慧又被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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