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这就是公主
待南宫韵醒来,身边已无她人,只是刚落地,便有人进来伺候她,恭恭敬敬的叫她一声“夫人”。
南宫韵蜷缩着身体,明显眼中很熟悉。
但是,为何熟悉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一场熟悉的步骤跟着南宫韵脑袋里的记忆有些。
如今的她,就像被选入宫的妃子,要三检六省。
从头到脚的每一寸,恐怕这些伺候的嬷嬷比她自己都清楚。
沐浴,焚香,穿衣,梳发,妆容,穿鞋,南宫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然后问:“我可以看看南王吗?”
“老奴们得请教主子。”嬷嬷们年迈的脸上无不是防备和疲惫。
至于为什么,因为这位小公主,也不是第一次来她们这儿了。而她们,也都是曾经伺候过南宫韵,之后退休的嬷嬷。
从公主八岁起,就越来越刁钻,样样要伺候。而且,最喜精致。便是事事不做,精细伺候,这小公主一再嫩的像个假娃娃。
直到她十二岁那年起,主动找上了主子。
可这些陈年旧事,公主如今,怕是闭口不提。
等人都下去了,南宫韵差点将房间里的东西摔了。可她忍住了,在房间里难过了许久。
听着嬷嬷的报备,梓車疑惑了一下,还是允了。左右,他认识里的南宫韵,离开人,什么都做不了,自然也帮不了文儒笙什么。
在别人陪护下,南宫韵被带来见文儒笙。
看着文儒笙完好无损的被绑在那里,南宫韵哭着跑过去,挂在她身上死不承认:“呜呜……南王哥哥,你没事,真好。韵儿……韵儿,就开心了。”
……
嘴巴里塞着紧实的布条,文儒笙要说什么都难,只能唔唔的,南宫韵却擦干眼泪靠在她身上:“其实,南王哥哥你知道吗?韵儿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女子,是疆国公主呢。南王哥哥想不到吧。如今,韵儿能为南王哥哥做一点事,真是太好了。”
“南王哥哥,那****伤了韵儿的心你可后悔?你要记着,只有韵儿是爱你的,韵儿今日所受的苦,都是因为南王哥哥。”
文儒笙目光一淡,心里有一丝不安。
韵儿的唇轻轻落在她的下巴,睫毛扑闪扑闪还带着泪痕,可文儒笙却不由皱眉。
直到韵儿似乎发展的有些过了,将她压进床内,放下窗幔,熟练无比的勾着她的衣领,文儒笙惊恐了,唔唔的挣扎。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份暴露,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呃……梓車捂着心脏,该死,同心蛊这么排斥?
挥手让属下都下去,梓車命人把韵儿给他带过来。
正在床里想霸占文儒笙的南宫韵突然间被撕扯开,文儒笙大松一口气。韵儿却还撕心裂肺的哭着:“南王哥哥,南王哥哥……南王哥哥……”
呼……文儒笙在心里大松气一口,这个南宫韵,她绝对不算了解。至于她能来这儿,文儒笙觉得,自己来的可能性占比率更大。
梓車的这个据点贞憾他们没那么好找到,所以不可能有人给她指路。至于梓車,很明显,她无意知道,梓車以为她杀了南宫韵,所以不可能觉得南宫韵活着,还去找她。
而且,要找,她一直放南宫韵自由活动,就是为了给梓車看到,他也该早找到了。
所以,南宫韵是自己来的。如果她是来救自己的,不可能说那么多废话,还差点做出那种事。
而且,也不把她松开,所以,南宫韵那么多话,一句有用的也没有,让她觉得头疼。
南宫韵哭喊着被丢到梓車跟前,像个小可怜一样,看着暴怒的梓車,南宫韵咬着唇楚楚可怜:“我今天,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南王哥哥。梓車,我不会喜欢你的。”
呵!
被梓車吻着,南宫韵落着泪:“梓車哥哥,曾经,我也爱过你。”
梓車一滞,心悦然跳动。
谁还记得,当年那个被皇室压迫的梓車慢慢成长起来。遭到忌惮,是这么一个小公主主动请缨来降服他呢?
当年的南宫韵说是怎样,都是过分的。吃穿住行从来都要人伺候,手段也是暴虐,可就是这样的她高高在上的说着:“你拿什么和我们皇室比?尊贵,从来不是你们这些奋斗了的人就有的。天下,也不是你们这种为了什么的人,可震慑的。梓車,本公主来你这儿,是抬举你。”
当时,他只是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她勾勾手指,说会留下做他的妻子。
所以,梓車认真了。她懒散高贵,他就带她骑马,看除了破石头堆起的宫殿,还有自然是最美的。
只是,后来,她说让他和她皇兄提亲,她要回去了。
他去提亲的时候,便是被皇帝追杀,什么提亲,皇帝说,他不配。
这么多年,他都担心她在皇宫里受苦,原来,是真的吗?她这肤色,和当年比,不一样了。
却不想,南宫韵说着:“只是,我如今爱的是南王哥哥,你放韵儿和他远走高飞吧。难道韵儿的幸福,不是你的幸福吗?难道你要毁了韵儿吗?”
“毁了你,又如何?”他梓車为她南宫韵做的,哪怕她一辈子,也还不清。
她脖子上的蛊虫是她亲口所提的聘礼,她说,他梓車要是移情别恋,她就把这蛊虫随便打入一只畜生或男人的体内,让他梓車,受蛊虫嗜心而死。
这世界,从来没有比她南宫韵更残忍的人。
撕裂南宫韵的衣裳,又是一阵闹腾。屋外的嬷嬷的扫地的扫地,该干嘛的干嘛,这公主,自找的。
这么多年,他们这些嬷嬷都不忍告诉梓車真相,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哪会为了谁?当初撇个借口离开,不过是她玩腻了。
公主要真有主子时常说的那么美好,那疆国大战,百姓生灵涂炭,她早该来主子这里了。主子,又哪会是以为疆王故意锁着公主,所以,放任疆国灭亡呢?
可偏偏,或许主子心里也明白,却还骗着他自己吧。
等南宫韵睡了,那被主子带回来的少年,被主子狠狠一番暴打。
蜷缩在地上,文儒笙嘴角已经淤青,梓車一脚一脚踢着她的腹部,证明着:“喜欢的女人,在本将军身下承欢,你痛苦吗?啊?你们凭什么?凭什么要抢我梓車的一切?文儒笙,我要你看着,看着殇国江山破灭!”
“……”文儒笙每一次喘息都腹部发痛,额头微微出汗。
直到梓車踢够了,才离开。
一个嬷嬷进来,把文儒笙给继续绑回去。或许嘴多,嬷嬷说着:“造孽哟,这小公主,真是害人不浅。”
“嘘……别说了。你忘了静娘是怎么死的。”
瞬间,文儒笙这里只剩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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