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抢虎符 二
舒家人?
文儒笙目光清冷:“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这小子竟敢不把他们舒家放在眼里。他爹文乾可是踩着他们舒家上去的小白脸。
小白脸的小贱种,竟也敢如此嚣张!
舒老四伸出手:“把虎符交出来,否则……”
文儒笙等着他说否则如何,却只有前奏。舒老四气急,这小子脑子有病吗?听不出他口气里是威胁吗?
偏偏,文儒笙只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说到:“把闲杂人等,丢出去。”
什么?
“啊……”“砰……”接连几声,舒老四还从未如此丢人现眼过。这文家的臭小子,他和他没完!
于此事,文儒笙未放在心里,可舒老四一回家便向舒应天报备了虎符之事。
虎符是什么?是兵权!
文家那小子虽然没有一官半职,可有虎符在手,那也就是半个将军。
更何况,这虎符可还是他们舒家,舒百川的!
咬着牙,舒老四怀恨在心。要是能把虎符抢到手,顶替舒百川的位置,那么,将来,嫡子又如何?还不是他一人独大么?
如今,舒百川胆敢把虎符交给文儒笙,他死定了!
可惜,他们还不明白,舒百川死了。他的大军也所剩无几。童三,彻底放弃了舒家。他不想公子剩下的最后的兵力,被舒家糟蹋。
所以,他宁可接受一个文儒笙,也绝不接受舒家。
他会为舒家效命,那是因为,公子还活着。公子死了,他和舒家,也没了纽带,再无瓜葛。
他如今,只想看好公子的坟墓。
是一夜的盘算,次日一早。舒应天特地等到最后,跪地说到:“陛下,臣有事要奏。”
“何事?”皇帝眉头一皱,舒应天一脸忠贞为国的说到“臣要举报丞相文乾之子私藏兵符,居心叵测啊陛下。”
“哦,文丞相,可有此事?”皇帝问到,若属实,这文儒笙绝不能留。
文乾不知,为确保不中舒家这老贼是不是跳出来一个的诡计,文乾唯有说到:“臣,不知。”
“胡说!陛下,文儒笙所携兵符,正是老臣犬子,舒百川之兵符。望陛下明鉴。”舒应天一口咬定,仿佛文乾正想逃脱责任似得。
皇帝刚要问文乾,辛籍却站出来:“启禀皇上,皇上可听臣一言。”
“讲!”皇帝微微起袖,辛籍说到“舒将军之兵符确是在文儒笙之手。可舒将军所托,却非托付兵权。而是赠为信物。”
“此话怎讲?”皇帝不懂了,兵符如何可儿戏,当做信物。
辛籍心下有些犹豫,可咬了咬牙,终还是说到:“疆国之中,众所周知,舒将军与文儒笙伉俪情深。当日与梓車一战,舒将军为救文儒笙而中同心蛊。在舒将军弥留之际,与文儒笙于荒墓岭大婚,托付兵符以作念想。而舒将军的上万雄兵,也尽数战死沙场。故此,虎符,无用!”
“什……什么?你胡说!”舒应天不信,舒百川怎么会死,怎么会死?他不是替他安排的好好的?坐收渔翁之利吗?何况,小小的蛊虫之毒,他不是教过他吗?只要将蛊虫过度于一个女子身上便可。
瞪向辛籍,舒应天爬起来抓住他的领子:“你满口胡言!望陛下明鉴,必是此子与文儒笙合谋,害我川儿。”
辛籍怜悯的推开舒应天的手,妄他们舒家自称疼爱舒百川。舒百川已死,这老贼却只想着拖他和文儒笙二人下马。
呵,可悲!
却不见一侧的文乾死死捏着袖子下的手,故作镇定:“辛将军,儒笙乃老臣的长子。老臣对他,抱有众望。望辛将军莫要口出狂言,我笙儿岂会与一男子结亲?”
是啊,那文儒笙,在朝堂之上,大家都见过,虽然没有言语,可眉宇间的煞劣之气绝对可见此子并非那等……那等的身下之人啊。
可偏偏辛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到:“辛籍所言,句句属实。丞相不信,大可拉赴疆之士问问。”
什么?哄……
一石激起千层浪。舒应天和文乾不对付,可这二人的得意之子舒百川与文儒笙竟是……竟是断袖!还不顾世俗成婚了。啧啧。
舒应天不信,难得与文乾站在同一立场上说到:“辛籍小儿,你休得满口胡言,我舒应天之子顶天立地,怎会与男子成亲?”
“有何不能?此事,赴南将士皆可作证。小舅舅的坟头也在荒墓岭上,碑刻文儒笙之夫舒百川几字。”辛籍说着,说的舒应天不能接受,文乾暗暗手上用劲。
最终,一场闹剧无始而终。
舒应天不能相信,他的儿子为了敌人之子,丢了命,还娶了人托付了兵符。
一步一步,舒应天艰难的走出皇宫,他舒应天,没有这样的儿子,没有这样不争气的儿子。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把疆国拿回来见他?他坏了他们舒家经营多年的计划!
而文乾回家,立刻传命:“让大少爷来见我。”
文儒笙过来,文乾坐于椅上,手扶着桌案。看着自己沉默过多,却带了满身血煞之气的儿子,文乾不能相信啊。他好好的儿子,会被舒家的那花花公子误了大好前程。
颇为语重心长,文乾有些接受无力,有些试探的问到:“笙儿,朝堂传言,你与舒应天之子舒百川成婚,是真是假?”
“真。”提起舒百川,文儒笙心中一痛。
什么?文乾气的拍桌,脑门一晕,又瞬间跌了回去,扶着脑袋颤抖着:“糊涂啊,你糊涂!明日起,爹会为你谋门亲事。你的名声,绝不能因舒家败坏。”
“不必。他救了我,做什么,都是我自愿。”文儒笙说着,仿佛没多大在意。可文乾却捏着拳头,他文乾的长子啊,怎么能嫁给一个男人?
唉!奈何,他根本奈何不得他啊!
次日一早,舒应天和文乾双双请假朝堂。一个是发了一夜爆脾气,肝火上亢。一个是教导了儿子半天,屁都没能让儿子蹦出来一个气的。
躺在床上,舒应天还骂骂咧咧,却是爬不起来,骂的他大脑缺氧,头晕眼花,舒应天也要歇一歇继续骂。
而文乾则是被一声不吭的文儒笙喂着灵泉水。好是好点,可经不住心病啊。
好在林秀儿一来,文乾立刻生龙活虎,一脸委屈的跟个讨不着奶的孩子一样告状:“娘子,你看看这逆子。”
“相爷!”林秀儿却先他一步哭上了。这节奏哪里有点不对啊?
是了,是林秀儿没搭理他,抱住文儒笙,娘俩坐他床头上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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