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酒后
捏着他的拳头,文儒笙豪迈的将腰带一扯,衣衫缓缓敞开,微倾的身子俯身低垂。
痴迷了几眼她梦寐以求的男人。
勾起他的下巴,文儒笙细细观赏着。
明明没有喉结,束缚的紧实的胸前也没什么看头,人也是半爬在他身上。可偏偏唇角荡漾着霸道邪魅的笑意,轻轻触碰他的脸颊耳边呢喃“你要乖哦”,让尉迟餮身子一僵。
他,他怎会是女人身?
百般审视着那张脸,绝色!虽不能得以全视,可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容颜,真的是妖精般的祸害。
不知不觉,在文儒笙的霸道与温柔并存的征服下臣服,尉迟餮心中悸动着她的容颜。
文儒笙突然间停顿,盘腿坐起,尉迟餮迷茫的神色瞬间清醒,欲起身离开,却被文儒笙的手将腰际一勾,又落入了她的怀里。
她青丝垂散,挠动他的脸颊,唇角。却偏偏是眸中茫然,仿佛遇到了什么不会做的事情。
文儒笙确是在思考,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做那事的。
她好不容易在梦里下定一次决心,可却没经验。
所以,跟抓兔子似得,文儒笙抓紧了自己的猎物,不让他逃,正想着怎么把他生吞活剥了。
终这样的静止还是因药效催动,文儒笙有一丝难受。却依旧茫然,要醒了么?可是……
摸了摸面前人的面颊,文儒笙苦涩一笑:“我真的,好不甘。”
“姑……”尉迟餮满以为她是要放了自己,可让他目瞪口呆是,唇角的触感,变得疯狂掠夺。
屋外,清欢抠着鼻子走来,掂着手里的银袋敲着门,一下,两下,又两下。没人?清欢推了推,我去,关着。
什么人啊,叫了爷伺候又不开门,爷还不伺候了。
揣好银子,清欢走人,他巴不得来多来几个给银子却不用伺候的。
而那厢,妙妙美滋滋的叫人把水抬进门,可一看,她的文公子呢?
出门,妙妙拉住楼里的人便问:“你有没有见到文公子?”
“没有!”
可恶,文公子中了药,会跑到哪儿去!谁敢抢了她的文公子,给她等着!
妙妙挨个的往过搜,把姑娘们的房搜了个遍没能找到文儒笙。看着客人的房间,妙妙刚准备敲门,灵娘便过来:“你要干什么?不知道里面有贵客吗?”
可是文公子……妙妙只能咬着牙退回去。
灵娘看着心里叹息,这些外面买来或招来的女子真是靠不住,没一点规矩。
屋内,待文儒笙药解后,便因酒劲儿上来,陷入沉睡。尉迟餮摩擦着她的脸,这般多好?真像一位恬静婀娜的仙子。可尉迟餮也不会忘了自己身上的痛感,这人,是一头清醒时的恶魔。
唇角,手上,都是因逃跑被文儒笙惩罚的痕迹,尉迟餮叹息,谁娶了这个女人,得多无奈?
为文儒笙掩上被角,尉迟餮不由看着她沉睡时宛若一个孩子,肌肤乳白细嫩,缩在他的怀间像个一捏就碎的琉璃娃娃。
本想着,大军是在三日后才进京,他接到相爷有急事相商的消息才冒险赶回来,却没想到,相爷未来,老天却送了他这样一份礼物。
这姑娘,以男子身份出现在花楼,武功极高,又是处子之身,衣着打扮更是不同凡响,想来也是身份显赫之人。
只是,不知道,是哪家顽劣的姑娘,其父,不会出身武将吧。
等他回来,便娶她为妻。
轻挪文儒笙的手,尉迟餮欲离开,却没想到,文儒笙贴在他身上,眉头蹙起,眼角垂泪到让人心碎的呢喃:“不要走!饕餮,不要走!”
尉迟餮只好躺下,他的胸膛被文儒笙用来取暖依靠。
梦里,文儒笙小心翼翼依靠在饕餮的胸膛,心里很难过。
梦醒了,这一切就要消失了。
她多希望,能把这个梦长一点。
摸着文儒笙的发丝,尉迟餮年轻的面容闪过一丝凝。
他叫尉迟餮,小名饕餮。是伯父取得。伯父说饕餮是上古神兽,胃大无比。而他,是父亲留下的希望。
所以,他要自强不息,有一天带着族人离开矿场,生活在阳光之下。
时过多年,他背着这沉重的使命,终于走到了现在。
不知道,此次,陛下能不能应允,放了前朝族人。
带着一丝牵挂,尉迟餮与文儒笙相依入睡。
次日一早,文儒笙从头痛欲裂中醒来,摸着手下的触感,眉头一皱,怎么会,有人?
饕餮?不!不是!
看着眼前正睁眸的男子,眼中少了饕餮的那份岁月蹉跎留下的沉淀,文儒笙才认知到,这不是饕餮啊。他只是和他一摸一样的的少年。
看着少年的一头古人长发,文儒笙心生一丝涟漪,却又被压下去。
那又如何?他是古人,虽和饕餮一摸一样,却不是饕餮,许是楼里风耳从哪儿招来的倌儿吧。
起身,将衣着好,文儒笙取着银两,却不曾携带。唯有取下腰上随意戴着的玉佩丢到床上:“今日之事,希望无人提及。你若想活,便离开京城。”
说罢,将乱发用白稠一束,起身出门。
尉迟餮望着那背影消失,捏起玉佩。
真是一个,谜一样的人。
起身着衣打算离开,看着床上的落红,尉迟餮将之剪下收藏。
正欲出门,却见门口一个女子鬼鬼祟祟。
尉迟餮看着便问到:“方才从我房间离开的姑……公子是那户人家的!”
“回公子,他乃相府公子,文大公子。”妙妙咬着牙说到,尉迟餮笑着离开。
相府的公子,是霓裳吧。他从军前,那丫头还那么小,却机灵古怪的,如今,却已经这般大了。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
等他面见皇上后,便去相府提亲。
尉迟餮悄悄离京,隔壁房中却出来两个伸着懒腰的少年,正是舒景所生的文乾二子与三子,文磐与文磬。不,如今该叫舒磐和舒磬才对。
文磐看着,随弟弟去隔壁房间一看,闻着那淡淡的萎靡之气,看着床铺的凌乱,文磐神色桀骜,抱着臂膀:“这尉迟餮不过一个相府的奴才,如今也鸡犬升天了。他与文乾这般得意,就不知这短袖之名,让他如何自处。”
“就是!二哥,听闻那文儒笙也在这楼里,咱们要不……”
“嘘……你忘了外公的计划。咱们别打草惊蛇。”
“好!”这兄弟二人得意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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