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不给在一起,打我呀
舒府之中,得知尉迟餮被赶的消息,文磬奇怪。
托人再去打探,不由目瞪口呆。这尉迟餮真是找死不找节奏啊,居然和文乾说要娶文儒笙。难道,他真是断袖不成?
郁闷无比,文磬看着哥哥文磐:“二哥,你说,那尉迟餮怎么会找文儒笙求亲?那文儒笙是好看,可是……也不至于让一个男人上门求娶吧。尉迟餮不要面子了吗?”
文磐摇头,捏着下巴若有所思。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
会不会,是哪里出错了?
文磐想着,突然记起一句话,文儒笙也在花楼。
对,当日文儒笙也在那家无权无背景的花楼。
本想着那家花楼背后无人,出了事也无碍。可他们怎么忘了,文儒笙也在那里。如此说来,尉迟餮上门求亲也就不难说了。
文磐看着文磬说到:“你去打探打探,咱们点的那个倌儿有没有伺候尉迟餮。那日在尉迟餮房中之人,究竟是谁。”
这个,难道还会出错?不过文磬不敢大意派人去查了,没想到,还真给他查出来了。
文磬欢天喜地的跑进来:“哥,哥,你知道吗?那日一个妓女给文儒笙下药,结果文儒笙走错了房间,和尉迟餮搞了!”
果真如此。文磐问到:“此事还有谁知?”
“今早突然传开的消息,那个给文儒笙下药的姑娘哭的要死要活说尉迟餮抢了她的男人。据说,她是今早大早的看尉迟餮进城,一眼就把尉迟餮给认出来了。”
“这么说,消息已经传开了?”
“是啊!”
“那我们,就静观其变。”文磐摸着下巴,事情,变得有意思了呢。
大使馆,尉迟餮也没想到,妙妙嘴巴那般大,一早的功夫,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等他回去的时候,一些南归而来,被分配保护大使馆的将士讥笑着,对他指指点点:“就是他,还大将军呢。哼,北边那点地方还没疆国一半大呢,打仗打的比咱们还久。咱们南王一边打一边就把疆国统治管束了。可他,还得特地给几个月才能搞定。切!”
“唉?这算什么,你知不知道,他是个断袖之癖?”
“什么?”
“今早我从花楼醒来,那妙妙姑娘哭天喊地的说尉迟餮抢她男人。虽然人被风哥给带走了可还是走漏了风声。”
“那被抢的是谁啊?”
“这风哥没让听就把我赶出来了,我不知道。”
“切,反正有好戏看了。”
次日朝堂之上,皇帝脸色阴沉。尉迟餮竟然先一步回京过,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文儒笙文儒笙,他殇国的将士,都折在这一个男人手里了吗?
气煞他也!
待早朝下了,皇帝头痛欲裂,有的老臣建议,尉迟餮私自回京,不妥。不宜封王。
可有的却说封一个镇北将军根本不足以抵上他的功勋。
气的皇帝下朝后把文乾留下:“文乾啊文乾,你生的一个好儿子啊!舒妃都没你儿子祸国殃民。”
“……”他还怒呢,这一个一个的都针对他儿子!文乾也生气“陛下责怨臣,臣无话可说。总归,老臣的长子是要娶妻的!”
“……”是啊,谁想自己的儿子扯上这种事。皇帝安慰着文乾“这个尉迟餮太不懂事了,令郎没事吧。需不需要朕派太医……”
“陛下,就算有事也是尉迟餮!陛下要请太医,还是送给尉迟将军吧,别到时候封赏时,路都不好走。”
“……”这话题怎么有点偏了?皇帝摸了摸鼻头,都这时了,文乾居然计较他儿子在上的事。行行行,就算尉迟餮在下吧。
不对不对,他们一个皇帝,一个当朝丞相,谈论这些有意思吗?看他气的,都忘了他是寻文乾来谈事的。
“文乾啊,不恼不恼!今日朕留你是有事相商。这一则是尉迟餮的封赏。二则是有人说这南王如今就潜伏京中,而且,收疆国和前朝之人为己用啊。”
什么?
“前朝?陛下,前朝之人不是都已经死了吗?”文乾不解,皇帝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前朝皇室都被困在舒家的矿场之中。可舒应天却说,矿场被人所攻,疆奴和前朝之人都乘乱而逃。而且……文乾,你可知,文儒笙的素医斋中有不少矿场之人?”
“这……”
“不过,安儿已跟朕做过解释,攻打舒家矿场的是舒百川。其实,朕也清楚,这舒应天残害忠良。是朕糊涂啊,如今,那些矿场中的罪臣都命丧于疆国战场之中。唯有那些可用却无罪之人,被舒百川留给了文儒笙。”
“只是如今前朝之人逃窜,不知,身在何地。若是……若是文儒笙能帮朕一二,朕给他一个官位,又如何?”
“这,臣不能替笙儿做主。还是请陛下……”
“算了算了,朕不分青红皂白剥削他的军功,他恨朕都来不及。算了。”皇帝倒是知趣。
他如今把一切希望都压在尉迟餮身上,只希望,尉迟餮能为他殇国利剑,所向披靡啊。
至于此次与文儒笙一事,皇帝也是临走时特地给文乾留下几份请柬。
以往后宫所办的宴会皇帝不需插手,可此次为了帮尉迟餮摆平文乾,皇帝算是出卖了舒贵妃宴请的贵女们一把。只要文儒笙看中了,他就赐婚。
夜深,尉迟餮独自在花楼与文儒笙相遇的房间饮酒。如今太多谜团在心中难以解惑。
那日,邀请他之人,并非文丞相。他还以为,文丞相想挟恩以报,拉他入派结伙。
不得已,才给了丞相一个面子。可如今看来,文儒笙身为相府大公子,旁人并不知她是女儿身,故此……
唉!在屋中踱步,尉迟餮也不知,此女该不该娶。
可是,想起她呢喃着饕餮二字,不知为何,他心生一丝嫉妒。
正想着,却听门外似传开她的声音,一声淡淡嗯。
尉迟餮忙出门,果然是他!
只是……耶律瓒,他不是该在矿场吗?
偷偷跟上去,却见文儒笙回眸。交代了一句:“看好。”
立刻有人将路看守,尉迟餮不由暗急,这女人戒心怎么这么重?
进入房间,耶律瓒闭上房门看着文儒笙跪下:“主公!”
“起来吧。”文儒笙回身“无缘无故,你不在疆国,怎么来这儿了?”
“启禀主公,进来矿场出现几批人,其中一批在打探前朝之人。属下暗下跟踪,听闻,他们想设计于主公。”
文儒笙点了点头:“那你们定要多加小心。”
“耶律瓒明白。”耶律瓒取出一封信,文儒笙接过看后,便收起来。
“这些家伙,倒是挺……”文儒笙摇头,却心生一丝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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