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传家宝贝
听着文儒笙这般说,尉迟餮松了口气。可心里却也把文儒笙疼上了。
想起那个男人说她自小是孤儿,虽不知怎么回事,可他想,以后她总会信赖自己,告诉自己的。
心疼的将文儒笙的手放进怀里,尉迟餮看着那白皙细嫩的手指,很美,若不知道她的过去,必定会以为她一直锦衣玉食,无比幸福。
可如今,尉迟餮鼻子发酸。越是没有痕迹留下的磨难,越痛苦吧。也是如此,才养成了她这副不同女人的性子。
文儒笙的手没挣扎开,只是眸中不带一丝温度。
不谈请帖,尉迟餮谈起了宾客:“你可有什么想请的人,我好筹备筹备。”
“没有,到时让大亮小亮守着,他们自然知道我喜欢什么宾客,不喜欢什么宾客。”
好吧。不过,娘子性子这般清冷,想来也没几人。
不谈宾客,尉迟餮又问着:“那你看,嫁衣……你要男子的,还是……”
“男子。”
好吧!
尉迟餮咬了咬牙:“不如,今日我陪你去同福布行看看,给你量量尺寸,也好做你的衣裳。”
“嗯。”
进了布行,尉迟餮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
林子看着他二人量尺码,小心翼翼的问到:“南王,您这是?”
“成亲!”
“……”
布行底下的人也听着尉迟餮交代是做婚服。两个男子的婚服?他们怎么做?
不过好在尉迟餮看到一副绣品中的两只鸳鸯,甚是喜爱说到:“本将军的衣服秀这只,笙儿的这只。”
“是!”
衣服款式,尉迟餮看向文儒笙,文儒笙说到:“你们看着做吧。”
“是!”
尉迟餮也不再多说,掏出定金一千两。
林子看了看,文儒笙点头,他就收下了。
可接下单子,布行的人可愁坏了,这可是南王的婚服啊,南王亲自来,那就是接受了。人一生只有一次大婚,他们得好好为南王准备。什么珍贵的材料都留着,至于其他的单子,等南王的婚服做出来再接吧。
为南王做衣服,他们不是一次,可这次,却得格外用心。
丝线,刺绣针法,布料,珠宝,什么都得精挑细选。不能看着繁琐花哨,又不能失了南王的身份。
可怜尉迟餮的婚服没人想过,直到有人提起,这是南王和尉迟餮的婚礼。好歹是南王的男人,太差了也不好吧。
好歹得看出是一对。
没错,是这个理,尉迟餮的也得好好做。
而那头,风耳死也没想到,他迎来了老大的两次婚礼。都是和男人。可是有什么办法,是圣旨,而且老大也愿意了。
既然是老大的婚礼,可不能和上次一样仓促简单了。好歹还有丞相府公子这一身份,得大办!
不过,得先问问老大的意思。听着文儒笙说兄弟都可以乐乐,风耳笑了。那就好。
不过一打听,你将军府也太寒颤了吧,就摆那么几桌?这布置也太差。还有,我去,你居然变卖皇上赏赐的东西办婚宴。这老大嫁过去跟着你过一清二白的日子啊?
穷酸,真穷酸!
风耳都不忍心说啥,直接派了一批人进将军府规划。把将军府的人吓了一跳,跑去找尉迟餮。
尉迟餮听着,笙儿几天都和他在一起(被他缠着),没有给谁交代啊。
正要把人打发了,文儒笙却说:“让他们弄吧。”
好吧,听夫人的。
就这样,本来喊打喊杀的两人居然要成亲了?还搞得格外热闹。
婚礼还没开始呢,这将军府却不知道布置了几天了。
连薛白莲也不忍看将军府这到了冬天就萧条的景象,赠送许多长势不错的竹子和梅花添加景观。
一时之间,将军府跟翻土重建一样闹腾。
而尉迟餮则在假期后一直住在文儒笙院子里,与文儒笙隔着一墙。
每日清早与文乾一同上朝。待冬天的第一场大雪降落,尉迟餮扶着文乾,以防他摔倒。若文乾摔倒,他一定给垫背。
也就是如此,文乾的不甘也就降了几分。
大婚将近,什么都备好了,文儒笙看着母亲却茫然。
她以为尉迟餮是威胁父亲,可如今,尉迟餮的表现,却和他的意图不符。他何必在他们相府低声下气,当牛做马?
林秀儿原本对此事保持观望,可如今看着尉迟餮那孩子,时间越久越能看出他对笙儿的用心,林秀儿就放心了。
也是时候,给女儿一点传家宝了。
林秀儿看着木讷的女儿,拿出几本房书:“笙儿,你总归是要嫁为人妇了。这几本书你要好生看着学学,也别害羞。”
文儒笙接过,叹息,或许,她早就无师自通了。毕竟……她和尉迟餮早有夫妻之实。
林秀儿又拿出一块儿白帕子:“尉迟餮那个孩子上无父母,一些俗礼也就在你这儿免了。这帕子你收好,用以接落红。”
呵,或许,在花楼被洗了。文儒笙接过放下。林秀儿却面色猛然一僵,想起女儿似乎曾在他们不知情下,好似,与舒百川定了终身。那她,还是处子之身吗?
不由,林秀儿焦急:“笙儿,你与舒百川行过房事吗?尉迟餮他知道你是女儿身吗?”
文儒笙点了点头:“娘,你不用担心,女儿和舒百川并未洞房。”
那就好。
不对,林秀儿看着文儒笙:“你不会与尉迟餮已经……他怎知道你是女儿身?”
文儒笙点头:“那日孩儿被人下了药,误打误撞,拿尉迟餮解了药。”
什么?那,那得是多久前的事?这相府也没人给笙儿下药啊!想起以前关于一个花楼女子的传言,林秀儿汗颜。
她生的,真的是女儿吗?难怪尉迟餮那日跪着指着笙儿求亲,合着是闹了误会!
唉!这死孩子,得亏没怀孕,不然这都什么事?她还一声不吭的拒婚,文乾还跟着胡闹。这父女两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林秀儿是拿自己这女儿没招了,想着把帕子和书收回去,文儒笙却把书留下了。
她那日与尉迟餮是怎么回事,反正是酒后,她也早忘了。对这事,她还是不懂,还是把书留下学学。
看林秀儿盯着她,文儒笙说到:“我不会!”
“……”好吧。
那尉迟餮,似乎也不会。反正文儒笙隐隐有一点印象,可这一深想,想起那日,文儒笙红了脸,仿佛,是她把他给……
不管了!反正,多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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