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文霓裳
真是岂有此理,他们要杀了这小子!
可看着文儒笙那边蹲墙角的人多势众,他们虚了,乖乖的蹲着,看着文儒笙的人刀架在脖子上。
将军,他们带凶器了你知道吗?
嘤嘤……
尉迟餮握起她的手:“此生有你足矣。”
将军,雄风啊!
文儒笙的人眼神一瞪,好吧,将军,你好自为之。
文儒笙困倦的打着哈切,尉迟餮起身走到门前:“热闹看够了,该走了!”
嘿嘿,被发现了?于是一群人花名正大的招呼着:“走了走了!”
看着那一张床,文儒笙还是没做好和别人同床共枕的准备。
尉迟餮却是早已期待上了这洞房花烛之夜。
看着她的嫁衣别具一格,尉迟餮走过去,文儒笙却是上床去把鞋子脱了:“我累了,你自己寻地方睡去吧。”
“……”尉迟餮不管,跟着上了床,穿着衣服盖着被子大眼瞪小眼,文儒笙索性翻身面墙。
尉迟餮却伸出了爪子!
被打开,尉迟餮委屈,和文儒笙抢被子。
文儒笙一脚把他踢下去把被子抢过来,尉迟餮爬起来,直接把自己扒了钻进去。
文儒笙却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的伤口哑然,手指触碰着他胸前一条狰狞的伤口:“原来,这才是战争。”
“你未上阵杀敌过吗?”尉迟餮问着,文儒笙叹气“杀过,以一敌百也做过!不过,受伤的也就那么几次。”
“为难你了,害怕吗?”
文儒笙摇头:“那时候只是好奇,满满的为国争光的报复。也许是在厨房杀猪杀牛杀多了,杀人也就没什么感觉。”
尉迟餮苦笑:“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吐了好久,胸前这刀也是因为胆小,差点没命了。”
文儒笙点了点头说:“睡吧。”
尉迟餮却拥着她,这么多天,****见着摸不着。在相府也是隔着房间睡。虽然相爷和夫人对他接纳了许多,可儒笙却是各睡各的,太过冷淡了。
手掌在文儒笙身上摸着,尉迟餮死都不拿开。这几日为文儒笙改衣服,他把衣服结构早摸透了。
文儒笙瞪着他,他却嘿嘿笑着,吻向自己梦寐以求的唇。
却被嫌弃:“一身酒气,走开!”
“……”她当天强他,也是一身酒气呢。
哼!尉迟餮下床,文儒笙以为他赌气去别的地方睡了。塞御安和龙祁威也忙趴着身子降低存在感。
却没想到,尉迟餮居然去刷牙了,然后,又跑回来了。
塞御安给他点个赞,哥们儿你牛了。
把床幔放下来,尉迟餮问:“这下可以了吧!”
可以个屁!
文儒笙懒得搭理他,尉迟餮直接压上来:“我想你了!”
呵!想龌龊呢吧!
文儒笙就是不松被子。
尉迟餮爬来爬去,搞不懂她包个大粽子干啥。
好歹是新婚之夜,就不能和谐点吗?
啊切,尉迟餮冷的打了个喷嚏,文儒笙把被子给他,自己裹上披风。
尉迟餮死不认输,把人包被窝里,文儒笙又是一脚:“走开,臭死了!”
“哪里臭了?”尉迟餮委屈,他洗澡了,也刷牙了。
文儒笙闭上眼睛:“别闹,我累了。”
“你睡,我自己来。”
“……”文儒笙突然觉得,自己嫁了个麻烦。
可就是这么死缠烂打着,衣服就全给丢地上了,尉迟餮可算把肉给吃到了。
一大早,不用给公婆敬茶,文儒笙赖床到太阳出来。
醒来时被一个男人抱着,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尉迟餮却蹭着她的肌肤,真滑嫩。不像他,满身伤痕,有些丑陋。
文儒笙继续闭上眸子,尉迟餮爬起来给她备水沐浴。
看着她换回常服,尉迟餮嘿嘿傻笑着:“娘子穿什么都好看。”
文儒笙伸了个懒腰,尉迟餮帮她理了理腰带,只是看着她腰上的虎符,尉迟餮准备取下,文儒笙按住:“放着。”
“笙儿……”他听说,这是另一个男人送的。
文儒笙却执意,尉迟餮只好放弃。
冬天天寒,没什么好去处,文儒笙就窝在府里看书睡觉,仿佛也没别的事情可做。
尉迟餮好奇,是什么书,只是凑过去时脸红了:“娘子……”
“嗯,我娘给的,闲来无事看看。”文儒笙面不红,心不跳,跟看普通书似得看着。尉迟餮看了眼,还有!
于是,这难得的婚假,便是被这么观摩“课本”给浪费了。
而皇宫之中,一男一女入宫,舒贵妃最宠爱的公主平阳公主便跑过来:“霓裳你终于回来了。”
“公主殿下。”文霓裳微微行礼,平阳公主抱紧她难过的不行“父皇把我的驸马赐给了别人。”
这事她知道。
文霓裳心里也不舒坦,她与靖王紧赶慢赶还是晚了。
这尉迟餮原本是他们相府小小的马奴,一点恩惠就让他言听计从。
可如今做了皇帝最喜爱的大将军,已不可同日而语。
必是诸多皇子拉拢的对象。还有辛籍,此人听闻没什么好的出身倒是好办,可问题是,不知尉迟餮娶得是何人。
对于他们今后拉拢尉迟餮有没有威胁。
公主拉着她坐屋中埋怨着:“你不知道,那个可恶的男人,他居然备了丰厚的嫁妆。比公主出嫁都豪华呢。而且他还把父皇骗了。”
骗了皇帝,那还能活的了吗?文霓裳拉起公主的手:“公主,他怎么能如此胆大妄为,欺骗陛下?而且,你刚说,是男人?”
文霓裳不由觉得恶心,两个男人?
“是啊!”公主咬着唇“还是尉迟将军亲自向父皇请旨。也是因此,尉迟将军放弃好好的镇北王不做,做了个和辛籍一样的镇北将军。”
居然还有此事。文霓裳不由觉得难办。以前在相府,她倒是拉拢了尉迟餮,可如今,能请皇上亲自下旨,可见尉迟餮对那个男人的重视。
也不知道,还不能不能把尉迟餮收为己用。如果不行,就只有杀了那个男人,给尉迟餮重新安排他们的人了。
已经到手的势力,文霓裳可不希望因一场婚事给毁了。
安慰着公主文霓裳说着:“尉迟哥哥也真是糊涂,怎么能放着镇北王不做,傻乎乎的去娶一个男人呢?这不是,让世俗所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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