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生气
文儒笙止住哭声,尉迟餮却拍了拍她的肩膀。
文霓裳说到:“要不是我生大哥不给靖王面子的气,故意气大哥,大哥也不会回将军府,害得出了这么多事。都是霓裳的错,大哥你打我吧。”
“笙儿!”尉迟餮说着,文儒笙却突然没了一点悲切,猛然抬手,文霓裳害怕的捂脸,可那响亮的一巴掌却落在了尉迟餮脸上。
文儒笙从尉迟餮怀里出去:“你以为,我有兴趣看你们演戏吗?”
什么?尉迟餮看着她:“笙儿,这都是误会。靖王也……”
靖王也如何?哪个男人能轻而易举的原谅自己的女人出轨,还口口声声的爱着自己粘着自己?
呵,文儒笙真是对尉迟餮的智商绝望。本来,他能来看学武,她心生感激。可他却让自己看这么恶心的一出戏。
指着文霓裳,文儒笙说到:“滚!”
“大哥!”文霓裳是真的怕了,她最怕的就是这种太清楚,不愿意给人一点敷衍,虚与委蛇的人。
文儒笙却说:“不滚,是嫌没打脸吗?”
“文儒笙你别太过分了,本王……”
“啪……”靖王话还没说出口,却被文儒笙狠狠给了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在本公子面前本王本王的,本公子没警告过你吗?别插手我的家事。不顾自己女人名誉都想要利用自己女人的男人,你算什么男人!呸!”
文儒笙又是凶猛的一巴掌,下令到:“把他给我丢出去,今后不准踏入我文儒笙的地方一步。”
“大哥!”看着靖王被丢出去,文霓裳不知为何,生出一丝无望来。此刻她什么算计都想不出。
文儒笙却怜悯的看了她一眼:“你的生命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我饶你一次,是因为你占的是我庶妹的身子。”
什么?文霓裳诧异的看着文儒笙,他知道?他居然知道!
不敢再造乱,文霓裳心虚的退避,尉迟餮却是绝望的看着她。
他原本,想得到笙儿的原谅,却没想到,又是一场闹剧。
“还不滚?”文儒笙一句话,文霓裳拔腿就跑。
文儒笙又看向尉迟餮:“你也走吧,今日我不想再寻晦气。你自己想怎么做,是你的事,如果你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带来玷污我家人的眼球,别怪我没提醒你。”
“……”尉迟餮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文儒笙就像一块儿油盐不进的铜铁,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皇帝却是看着文儒笙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发人,心下已经有了猜疑。
他一向忽视的靖王是做了什么。
难道,是想拉拢丞相和尉迟餮两家么?
这皇位真是坐的越久,越看不清了。
尉迟餮没走,他在角落里看着。
看文儒笙照顾学邺学武还有岳母,他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皇帝安慰了文学武许久,也离开了。
到晚上,文儒笙哄着母亲林秀儿睡着,满脸疲惫的出来,尉迟餮才跟上来:“笙儿!”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文儒笙的目光淡淡的落过来,你没有做错,错的是缘分。
你和文霓裳交友没有错,你有自己的交集也没有错。错就错在,我舍不得我的家人受一丝委屈和伤害。
错就错在我太敏感尖锐,没办法做一个依附着谁的小女人。
或许鸳鸯同死,无一苟活是个美丽的传说。可对于我来说,活着才是一切。
活着才能做未完成的心愿,活着,才能得到我想得到的一切。活着,才能看到世间百态,活着才能看到亲人的笑脸。
要怪,就怪我吧,不是一个情大于天的人。
转身要走,尉迟餮却拥着她:“你是不是忘不了那个饕餮,是不是?”
不是。可如果是饕餮,或许一切会不一样。
至少,他不会和尉迟餮一样,分不清事态轻重,让她不得已对谁防备,露出最尖锐的模样。
他那人的性子,或许,就是个外冷内热的。
像温水一样舒适。而不是尉迟餮,太过火热或冷淡,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
他们就像老妻少夫一样,他活在色彩洋溢的年代,看不到灰白色的斑白,而自己却是太过恐惧,想洗涤她的色彩。
她不需要五颜六色,她只想保持自己本身的洁白。或黑或灰,却永远不需要别的艳丽的色彩。
只是,她不回答,尉迟餮就认为是。他到底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儿,到底,他才是二十出头的光景。搁在现代,也不过是个大学时代的毛头小子。
尉迟餮知道自己越做越错,越错越多,可是他要的,不过是文儒笙能把他当成丈夫,至少,别让他羡慕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都有娘子为他们日夜期盼,可他没有。他羡慕靖王和霓裳,哪怕世俗不容,至少他们热情如火。可是他喜欢的,他娶得,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像神邸一样高高在上,俯视着人间。或是一概不管,或是暴怒。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痛苦,可是他却很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他尉迟餮的女人,他却得不到?
啃着文儒笙的脖子,尉迟餮死死抱住她。
他要她,哪怕得不到她的心。
“尉迟餮!”文儒笙的声音清冷无比,却被他横抱起来。
“尉迟餮你把我放下来!”
是放了下来,却是放到床上。
文儒笙单手抵在他的胸口拒绝了下一步亲热:“对不起。”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你也不了解我。如果你想要一个生儿育女,守望你的妻子,我不会阻止。”可我们,却是真的不合适。
“我只要你!”为什么她不能做那个给自己生儿育女,爱着自己的妻子?
手搭在她的肩头,却因为她的闪躲,搓开了她肩头的衣物。
看,抛去这些外物,她分明是比谁都动人的女人。
哪怕是眼神冰冷而透着一丝伤怀,她也是最诱人的女人。
“乖!”尉迟餮吻上了她的唇“我是你的丈夫,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我也是你的家人,我也想要你的关怀。”
“尉迟……”文儒笙不懂,是她,太自私了吗?嫁为人妇,却紧紧的包裹着自己。
是不是,她是那个,最差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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