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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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伤口

  看着文儒笙的肩膀,皇帝说到:“传太医看一下吧。”

    

    “没事,这点小伤,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好。”文儒笙说着,心里有些苦笑,让太医包扎,她恐怕就得暴露身份了。

    

    尉迟餮听着直责怪自己疏忽,忙请辞说到:“陛下……”

    

    “去吧去吧!朕要一个人待一会儿。”话未落下,皇帝便挥手,十分憔悴。尉迟餮管不着了,忙带文儒笙回家。

    

    给文儒笙清理着伤口,看着她洁白完美的锁骨下伤口狰狞,她却习以为常的面无表情,尉迟餮不由心里来气。

    

    用擦拭血渍的毛巾碰了碰她的伤口,文儒笙立刻疼出一头冷汗来:“谋杀啊你!”

    

    “让你再逞能。”尉迟餮泄愤的看着她。这么深的伤,留了那么多血,她还有心思多管皇帝的那点破事,有没有在意过她自己?

    

    这伤,真是比伤在自己身上还难受。把她衣服往下拉了拉,文儒笙冬天里不加束缚的饱满便呈现在空气中,感受阵阵凉意。

    

    忙遮住胸口,文儒笙蹙眉:“你做什么?”

    

    别是这个时候都色心大起。

    

    “做什么?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女人?你逞能,就算你死了,除了我们伤心,皇帝会感激,会感恩戴德吗?”尉迟餮就是故意把她扒了,让她清楚清楚。

    

    想起这个女人明明可以自保却不顾自己的安危去保护皇帝,尉迟餮就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害怕。

    

    她要是死了自己怎么办?

    

    尉迟餮第一次发现,不知不觉,这个蠢女人已经刻在自己灵魂深处。

    

    明明被凶的是她,哭的却是他,文儒笙擦着他的泪:“好了好了,对不起,尉迟餮,我下次不会了。”

    

    第一次,有人会因为自己受伤能把他自己给气哭了。

    

    文儒笙很感动,想起他们之间那些碰撞,怎么从喊打喊杀不相往来走到现在的?

    

    仔细想想,似乎除了辛籍,她生命中的男人,却都是在为她付出,而她……真是狼心狗肺。

    

    尉迟餮擦着眼泪咬着牙摔下擦血的布子:“老子才不会为你哭。”

    

    “你再给我骂一句!”文儒笙蹙起了眉头,给点河水就泛滥,给点颜色就灿烂。

    

    还长本事了他,差不多行了,敢把军队里那套满口脏的粗鲁带她面前,不想混了。

    

    尉迟餮被她这王霸之气威慑,又跟个小媳妇似得,哭着拿起东西继续给她包扎。

    

    门外,巧苏接过小亮拿来的药说到:“辛夫人送来的,你给公子端进去吧。公子向来不喜欢受伤时有人伺候,伺候也只有女子可以接近,你顺便帮公子包扎一下。”

    

    “嗯。”巧苏敲着门“公子,辛夫人送的药来了。”

    

    “等等。”文儒笙准备拉起衣服,尉迟餮却说“拿进来吧。”

    

    不等衣服拉起,巧苏便端药进来,只看着尉迟餮挡着,公子的肩膀真白真滑,却还没靠近,尉迟餮就说:“放桌上,出去吧。”

    

    “是。”巧苏退出去,小亮疑惑“你怎么出来了?”

    

    “有将军给公子包扎,不用我伺候。再说,将军那模样,我要是敢伺候公子,他就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块似得。”

    

    “好吧!”有人帮公子包扎就好。

    

    把薛白莲送的药拿过来,尉迟餮开始上药,文儒笙看着他的胳膊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自己的敏感之处,想拉拉衣裳,尉迟餮却直接帮她脱掉一半邪气的扫了两眼:“老夫老妻,羞个什么劲儿?穿着衣服怎么包扎。”

    

    呵,那也用不着这么大牺牲吧。她都伤成这样,他都不忘记揩油,这口味太重了。再说,她,不习惯这么和谁“坦然相待”。哪怕,这人是她的丈夫。

    

    尉迟餮把药膏拿来给她敷上,文儒笙咬了咬牙,尉迟餮忙停下:“很痛?”

    

    “长痛不如短痛,快点。”文儒笙咬着牙,尉迟餮上着药却说“你要是在床上也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就幸福了。”

    

    “……”文儒笙索性不搭理他,她明白了,自己嫁了一个看着小年轻的大流氓。

    

    靠在床柱上,文儒笙躺着,闭着眼咬着牙,忍到尉迟餮上完药。等尉迟餮要给她包纱布时,文儒笙忙拦下:“这药,等一会儿就可以刮掉了。”

    

    “这外敷药不可以包扎?”尉迟餮看着,觉得何苦受这一会儿罪呢?

    

    一会儿还得再度上药包扎。

    

    文儒笙摇头,一会儿他就知道这药的疗效了。

    

    骨头里奇痒难耐,可文儒笙也习惯了。等那股痛痒过去,文儒笙清理着药膏,尉迟餮忙拦下:“小心碰到伤口,我来。”

    

    给文儒笙小心的清理着,却根本没见到伤口,尉迟餮把全部药膏拿掉也没看到。

    

    “这……这是?”尉迟餮摸了摸她洁白如玉的肌肤,文儒笙打掉,总适应不了他毛手毛脚的习惯。

    

    起床,索性把这身衣服给换了。

    

    看着她只穿着亵裤,背着他在衣柜里寻衣服穿时,尉迟餮过去,拿开她的手。帮夫人穿衣,也是一种乐趣。

    

    文儒笙瞪死也没用,尉迟餮帮她把亵衣的绳子系上,再穿一件中厚的衣服,最后穿上一件紫色的冬衣,给她理了理领子,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笙儿,真想把你吃了。”

    

    “是吗?”文儒笙扯了扯他的领口,漏出那丑陋的伤疤来“将军,你没那么秀色可餐。”

    

    尉迟餮一听,来劲儿了:“笙儿,原来,你嫌弃我。”

    

    文儒笙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她皮肤娇嫩,哪里受得了他伤口那么割人?

    

    尉迟餮这厮又惯是无耻,她不乐意的时候,他都是从后边磨叽,好几次她都想知道自己的后背红了没有,可身为一个人的妻子,她忍了,也不忍扰了他的兴趣。

    

    尉迟餮算是明白了,可这伤他也没办法。战场回来的,哪个身上没两道疤。

    

    文儒笙不知道自己这话是不是不小心把他伤了,安慰的吻了吻他的疤,头埋在他怀里:“明日,我叫白莲多送些药过来给你擦。”

    

    想想,学武学邺,母亲父亲,都得了这上的福了,可身为自己的丈夫,尉迟餮却始终没得到她什么回报。文儒笙心里挺愧疚的。

    

    有时候她觉得,娶了她这么一个女扮男装还不许纳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传宗接代又霸道的女人,尉迟餮也是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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