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交出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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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交出兵符

  听着文儒笙一席话,皇帝心里脸上都臊得很。

    

    按理来说,这文儒笙是南王,堂堂南王被他这么乱点鸳鸯谱的赐婚给一个男人,咳,已经算是很过分了。

    

    如今,南王还没个接班人,他却给尉迟餮又赐婚,确实不像人干的事哈。

    

    可偏偏不知道文儒笙身份的太后呦呵着:“来人,来人,把这文儒笙给我拉下去斩了!”

    

    “谁敢!”文乾本来被迫坐在这客席上就窝囊。他文乾的长子,他们说让嫁人就嫁人,说要给尉迟餮找老婆就找,可有给过他们相府半分颜面?

    

    如今这当真是年轻人的天下,一个尉迟餮,可以让皇帝和太后屡次如此做大不韪之事。

    

    酒杯摔得地上砰裂开来,酒水溅落在地上,文乾鼓着气站起来,真正是忍无可忍。

    

    “太后,你别欺人太甚!莫说是曲家的女人是女人,就算是男人又如何?我文家长子,堂堂七尺男儿,受你们摆布,嫁一次也就够了。你们还安排个曲妙儿,这是仗着身份以为我文乾可以哑巴吃黄连,任着你们欺负儿子吗?”

    

    这……皇帝忙说:“文相,文相,你别误会。”

    

    可是皇帝哪里比得过太后嘴巴快?太后一听文乾这话,也怒了。

    

    他曲家曲妙儿自小被她这个太后一手带大,还能比不过一个不会下蛋的男人不成?

    

    指着文乾,太后便说:“文乾,你休要满口胡言?你文家文儒笙不过一个男人,也敢当正室自居不成?这满朝文武,天下众人,哪个敢以娶了一个男人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尉迟餮是我殇国的功臣,他的婚姻大事岂可儿戏。若无子嗣传宗接代,你文家,罪大恶极!”

    

    哈!哈哈!文乾生生难过出泪来,我文家,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文乾大笑:“好,好!我笙儿苦战沙场毫无功劳。被迫嫁人,为安抚大将之人。如今,嫁也嫁了,委屈也委屈了。到头来,都落得我文家的不是!这相爷,我文乾不做也罢。”

    

    挥着袖子,文乾对这皇室是彻底绝望。

    

    看向文儒笙,文乾说到:“笙儿,不论你做什么,爹都支持你。曲家又如何,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不成?”

    

    “这……”众多宾客都没想到这太后娘娘亲自操办的婚礼会变成这副模样。

    

    文儒笙也没想到,父亲会站出来如此维护她。

    

    太后身为曲家人,哪儿能容得人这么说曲家?他文家一个男人怎么和他们曲家的金枝玉叶相提并论?

    

    “好,好!文乾,你真以为这殇国江山离了你不行不成?来人,去给哀家把尉迟餮拉出来,今天这堂,不猜也得拜,拜,还得拜!”

    

    太后一拍定音,稳坐而下。

    

    曲家人看了眼文儒笙和文乾,跟看了场笑话似得。

    

    立刻派人去找尉迟餮。

    

    却没想到,尉迟餮自己走了出来。

    

    他的心,真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一个旧朝之人,一方面,皇帝派人极力想要除之而后快。一方面,却又为了他手里的兵权,他们如此大费周折。

    

    尉迟餮跪在文乾面前:“岳父大人,我尉迟餮,此生,只有您一个岳父大人。”

    

    站起身来,尉迟餮拿出自己的虎符,塞到曲妙儿手里:“不过区区几十万兵马,他从来都不是我尉迟餮的,而是殇国的。陛下,恳请陛下应允,尉迟餮随岳父大人,一起辞官。尉迟,愿为笙儿一起尽儿女之责,照顾岳父。”

    

    “尉迟餮!”太后没想到这一个两个都这么打脸,此刻,真是把尉迟餮杀了的心都有。

    

    拥着文儒笙,尉迟餮幸运无比:“此生,我只要笙儿一人。子嗣有无又如何?若为权势傀儡,倒不如没有。”

    

    吻着文儒笙的额头,尉迟餮说:“对不起,笙儿。以后,得靠你养着我了。”

    

    “我不嫌弃。”文儒笙吻了吻他的唇,骇惊了众人。

    

    这,这……

    

    这还没完,尉迟餮吻着文儒笙,根本就没想停下松开似得。

    

    厅堂拜堂成亲之处,一藏蓝,一红,两道身影深情拥吻,情深意浓,简直,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人间仙眷。

    

    一吻轻落,尉迟餮依旧不能分开,看着面前矮他半头之多的人儿,又是一吻。

    

    文儒笙却双臂挂在他脖子上:“你太高了,我抬头会累。”

    

    “以后,我低头就好。”尉迟餮弓着身子继续亲,太后猛然惊醒,厚颜无耻,厚颜无耻!

    

    “大胆,尉迟餮!你敢如此……”

    

    “如此哪般?”文儒笙松开尉迟餮,抵在他胸间,容自己办会儿正事。

    

    文儒笙看向皇帝:“人在做,天在看。皇上,我文儒笙自问没有求过你什么,今日,便当你还我文儒笙一份愧疚,收回成命。你清楚,我文儒笙,无惧!”

    

    “……”皇帝心里一滞,猛然清楚,疆国荒墓岭,殇国陈奕翔,北边尉迟餮,这种种人马,却是都和文儒笙息息相关。

    

    就算他要这殇国江山,也是轻而易举。

    

    此刻,看着她铁骨铮铮傲然屹立,皇帝才明白,这是一个将士。

    

    叹了口气,皇帝说到:“太后,适可而止。”

    

    文儒笙从曲妙儿手里拿过兵符,上前交给皇帝:“谁拿着,不如陛下自己拿着。我看塞世子不错,当的了替陛下管理一阵子。”

    

    “你……”不能啊。如果兵符到了皇帝手上,那么他们曲家就真的没什么看头了。

    

    “改天聊聊。”皇帝接过虎符,释然起身。他都一把老骨头了,时不时就会没了老命,倒不如他们年轻人啊,这么胆大妄为。

    

    看向曲家,皇帝说到:“朕记得仲卿家的小子对妙儿情深意重。太后,嫁人得嫁有情郎,太后深有体会吧。何苦一代人毁了一代人?朕就做主,为你二人赐婚,仲爱卿觉得如何?”

    

    被点名之人起身看向曲家,心里不想要。曲家这么强硬,真让他儿子娶了,他仲家是曲家还是仲家都未可知啊。

    

    却哪想,曲家的老家伙立马改口叫亲家。

    

    这连日子都开始定了。

    

    太后无人搭理,只能就此作罢。她娘家不支持,她自己折腾,有什么意思。

    

    就这样,都用不着赐婚,人家两家就立马定了婚期,可把本来哭着伊人他嫁的小子给兴奋死了。

    

    可是,这样就完了吗?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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