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玉儿说
待散学,几位皇子还意犹未尽。
这算数还真是神奇得很。
回府的路上皇子们还嘀咕着算着。
府里,文儒笙却是饿的经不住,把尉迟餮打发出去给她煮碗面来。
尉迟餮看着那么大一碗面,笙儿的小胃居然三两下就清理干净了,不由觉得,生孩子也是苦差事。
吃饱了,文儒笙顺时针的揉着肚子,在房里走走。跟尉迟餮交代着:“你啊,明日里去跟着那些皇子看看,不用盯着我。我这肚子还小呢,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可皇子们的事,该做的你还是得做。”
“行。”尉迟餮把碗送回去,耶律瓒来把今日皇子们的事报备一下。
看着尉迟餮把文儒笙往骨子里的疼,耶律瓒还有些不适应。
他没想到过皇子会做殇国的大将军,还娶了他们南王。
本来玉儿还问,哥哥是不是为了南王的势力才娶了她,好帮助咱们,可如今,耶律瓒觉得不是。
再说玉儿那性子,是真的越来越没底了。
听着南王是女人还嫁给了她哥哥,玉儿是没一丝开心,还嫌弃上了。
闹着气那是不愿意来看看皇子和南王。
其实,玉儿不来,尉迟餮心里也说不准。等听完尉迟餮报备,耶律瓒要走,尉迟餮追出去:“耶律瓒。”
“皇子。”
“什么皇子,前边已经不在了,你就叫我一声大哥吧。”尉迟餮说着,耶律瓒叫到“大哥。”
“嗯。”尉迟餮看着他问到“和玉儿成亲了吗?”
“嗯。”
“玉儿的性子是不是还和小时候一样皮?如果是你要多多包涵。也要多多开导她。咱们的自由来之不易,她可别再论身份之事。”
“我明白,大哥。”耶律瓒皱着眉头,看来是尉迟餮说准了。
尉迟餮又说到:“玉儿不来,是不是还在怪我?明日,我去看看玉儿。”
“好。玉儿如今在织坊里做工,明日,我让她歇息半天。”
“好。”尉迟餮没想到玉儿会做工。可想想离开了矿场他们可不就是得靠自己活着么。
把耶律瓒送回去,尉迟餮回来看着文儒笙:“我跟耶律瓒说了,明日去看看玉儿。”
“嗯。”文儒笙想起玉儿就头疼,这孩子太多自我了。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想起当初玉儿还要以委身于她换去耶律瓒的前程,文儒笙就摇头,这孩子啊。
次日一早,尉迟餮去看了皇子们的训练后,便说着耶律瓒说的地址来看玉儿。
看到这清雅的小屋子,尉迟餮倒觉得玉儿会过日子,脑海里也不由浮现出一个娴静的仙女来。
可敲了门,风风火火的出来个粗布衣衫的女人,尉迟餮就呆了。
尉迟玉儿问到:“你就是我哥?”
“是。”听着玉儿不善的口气似乎怨气颇重,尉迟餮就不敢说什么了。
玉儿打开门:“进来吧。”
进了院子,院子里很别致,屋子里也是,可就是太清淡了,什么东西也不见有。
尉迟玉儿说着:“我这家里一贫如洗,也没什么好招待大哥的,大哥自便。”
说着给自己倒了碗水喝。尉迟餮坐下,看着她:“耶律瓒如今也是个将军,怎么你们的日子……”
“一贫如洗是吧!那可不是?他手下那么多兄弟没老婆没家室,他的那点银子都用来帮衬他们。家里吃的用的穿的哪样不是得我掏钱?以前这没嫁给他,他还给我买两身好衣裳,嫁给他,我就只能收拾收拾布行里不要的破布子自己缝缝补补了。”
噗嗤……尉迟餮没想到这番话是从自己妹子嘴里说出来的。不由一笑,不过,也不好这么幸灾乐祸,尉迟餮取下身上的银子:“这些你用着,不够了再跟哥说。哥要在这里待一年,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哼!”玉儿看着那些银两根本没有要的意思,直接坐下说到“你娶南王是为了什么?”
“什么?”尉迟餮不懂,他娶笙儿自然是为了娶笙儿啊。
玉儿却一脸无语不屑:“你不会不知道她和辛籍,和舒百川的事吧?我的大哥,你是娶了个破鞋啊!你不会是不知道女人该有一层膜吧,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娶了那么个女人。”
“……”尉迟餮皱着眉头“玉儿!”
笙儿跟着他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
玉儿却说着:“大哥,你不会不认识辛籍吧!你知不知道,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辛籍,死皮赖脸的跟着辛籍,被人家当了几回肉垫。听说她还有一个男人是梓車,大伙上山救她的时候,她都拜堂成亲过了,正和人家洞房呢。还有那个舒百川,你说人家活着的时候她不屑一顾,人家死了她哭个什么劲儿。”
“这南王,她就算是女人,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还口口声声的为我们讨公平,可结果呢?除了他自己舒坦,谁还有好日子过。”
“玉儿,这些银子你拿着,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尉迟餮听不下去人说他的妻子不好。他不知道以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笙儿是他的妻子,他就会毫无保留的相信她。就算有什么流言蜚语,他也会自己跟笙儿问个明白。
尉迟餮放下银子就走,玉儿把银子往怀里一揣:“不拿白不拿,拿多少也是南王欠我们的。”
回了府,文儒笙正打着一种慢悠悠的拳法,尉迟餮过去等她打完。
看着文儒笙,尉迟餮走过去,文儒笙抬着头看着他:“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辛籍的事。”
“玉儿说的?”文儒笙叹了口气,跟他进屋里“我没什么好说的,跟辛籍的事是真的。错了就是错了,我没什么理由和借口给你。”
“……”尉迟餮沉闷着“那后来为什么……”
“为什么是白莲跟了他?为什么我们对面不相识?”文儒笙撑着腮帮子倒茶喝“我是南王,而他是殇国的领将。”
这句话的意思太多了,到底是叹息,还是什么,尉迟餮听不明白。
文儒笙却笑着说到:“怎么说呢?当时被他囚禁起来时,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以为那是害我的手段。可后来,他一点花言巧语,一点行动,就让我以为,他真的不会顾及我的身份爱上我。有时候,一个人的坚持,是很累的,他说他会给我一个依靠,我就栖息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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