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文儒笙也有孕了
恨过!
这只是文儒笙心中的答案,看了眼文霓裳的肚子,文儒笙说到:“她只是个母亲。”
她只是母亲,现场的大男人们不知道,林秀儿却知道。
擦了两滴泪,牵强的笑了笑:“嗯。”
文儒笙和林秀儿仿佛在打哑谜,可仿佛也确定了林秀儿接受文霓裳孩子的事。
林秀儿看了眼文乾:“无情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无胜于有。你可以责怪一个身为妻子的女人,但你不能责怪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孩子来到这世上不容易,没你们男人的时候,我们女人只能拼命护着,不管一切。”
“如果我当初懦弱一分一毫,笙儿就不会活下来,更不会有后来的武儿邺儿。文乾,文霓裳既然是你的女儿,你也看到了靖王和文霓裳,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人都有错。虽然在你们京城里,男人靠女人稳固势力没什么。但我身在乡下,还是记得,找男人,其实,是为了踏踏实实过一辈子。”林秀儿说着“虽然你什么也不让我知道,可我也明白,靖王要的是你的势力,而不是霓裳。他要的是皇位,而不是霓裳。女人,为自己活着,没什么不好的。”
“……”文乾看着林秀儿,我的祖宗,你怎么突然说这话。不得不说,文乾被林秀儿吓着了。女人为自己活着,没什么不好的。那是怨呢,怨那么多年,笙儿他们没得到自己照料,而自己出了事还责怪笙儿和她。
文乾也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林秀儿说这话他心虚了。
并不是因为太爱不敢分离,而是以文儒笙现在的实力和林秀儿的心境,那真是有他没他一个样。
文乾瞪了眼文霓裳,却被林秀儿淡淡的瞟了一眼。林秀儿擦着唇,喝了漱口茶,吐掉,再饮了一杯饭后茶,就起身走了。文乾忙跟着。娘子那一眼,真的是让他心惊肉跳。
文霓裳这事,文乾也没敢多留着管,文霓裳看着文乾那怂样,就得意。
文儒笙却看向她:“既然有了孩子,就得有母亲的样子,好好为自己孩子做榜样。”
文霓裳点了点头甜蜜蜜的抱住文儒笙的胳膊:“大哥你真好。”
闯了祸有人帮着的感觉真好。
文儒笙推开她的脑袋:“我还没吃饭呢。”
帅不过三秒,就不能让她多激动一会儿么。这人可真有破坏气氛的本事。得亏是男人,还遇到了这么个尉迟餮。这要是女人,多好的男人都被他败兴而归了。
文霓裳心里叨叨着,却忘了林秀儿方才问文儒笙的那话。
坐下吃饭,文儒笙看桌子知道母亲他们没吃多少,就让小厨房给母亲做点她喜欢吃的。
文霓裳听着了,没说给文乾做吃的。
吃着肉腻味,文霓裳夹死一会儿胡萝卜,文儒笙却放下了刚拿起的筷子:“孕妇不能吃胡萝卜。”
“……”那就,花菜,这下文儒笙没说了。只是文儒笙先喝了一碗汤,汤入口就觉得恶心。
就不管不顾的吐了出来。尉迟餮忙问怎么了。文儒笙说着:“可能是汤凉了沉油,有些腻味。”
尉迟餮喝了口,没事啊。是不是笙儿最近胃不好?大夫说了,胃不好就容易吃些油腻的就难受。
也不让文儒笙吃了,尉迟餮立马让大夫来看看。
不对,正好大夫还没走,还是他们府里的可信的大夫。
给文儒笙把了脉,大夫立刻震惊。这大夫虽是府里的却从没给文儒笙看过病。文儒笙看病,向来都是闻名不见其人的神医治疗。
所以给文儒笙把着脉,这大夫惊吓过度的磕头:“南王大人啊,恕我才疏学浅,我……”
“直说无妨。”文儒笙受不了他这样仿佛自己绝症了似得。
大夫苦巴巴的说着:“南王大人是喜脉,可……”
“可本王是男人。”文儒笙看了他一眼“下去吧,今日之事恕你无罪,但也切莫与人说起。否则,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文儒笙说的凶悍,尉迟餮却在她怀孕的消息中惊醒。
看着她说:“何苦吓大夫。”
文儒笙坐下:“此人心性太差,看着也不是个聪明人。我可不希望,因着他传出什么妖魔鬼怪的话。听着麻烦。”
“确实。”尉迟餮揉着她的肚子,终于,又有了孩子。
文儒笙把他推开:“我觉得我得去上个香了。”
“上香干什么,大不了,我们在疆国,等着你把孩子生出来。”
文霓裳在门外听着,捂着唇,却不想,微微一点动静还是让文儒笙发现了:“进来吧。”
文霓裳进来,有点不能接受大哥变大姐。
怎么看文儒笙都不该是个女人啊。
可偏偏,文儒笙就是。而且还没搭理她,去吃饭了。
文霓裳这才想起林秀儿的话,孩子,难道……文霓裳看着文儒笙,她真的不怪她吗?
可想起林秀儿那番话。你可以责怪一个身为妻子的女人,可你不能责怪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
或许,林秀儿的不易文儒笙其实看在眼里,所以才把林秀儿看成高于父亲的存在。或许在这里,她才能体会到女人不会为难女人的概念。
文乾跟个孙子一样围着吃东西的林秀儿转。
小厨房虽然得了文儒笙的命令,可也不敢忽视南王他爹,给文乾也做了饭菜。
围着林秀儿,文乾解释着:“裳儿在这儿的名声是彻底毁了,只有回去了,我若是再当了丞相,裳儿才能……”
林秀儿放下筷子:“文乾,有些事我都看得明白,你却看不明白。不认识靖王的文霓裳,虽然和我斗,可从未那么无所不用其极。可认识了靖王的文霓裳,你觉得她的虚荣浮夸,还是你的宝贝女儿文霓裳吗?”
“我虽不是她的母亲,可我也是个母亲。我不希望我的女儿一辈子活在尖锐之中。当初答应笙儿从军,就是笙儿一句话说动了我。她说,她不想被人舒景插手婚事,不想自己一辈子的希望只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她不想做男人的附庸,她想为自己做主。”
“我知道,当时笙儿这话,是打定了装一辈子男人不嫁,可也不会为了个男人伤心欲绝。这么多年,我虽担心笙儿,却也从没说让她回来。因为,你不明白一个女人等男人,期盼男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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