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玉儿
终是再依依不舍,孩子们都回京了,文乾和林秀儿才定定心心的守着这个私塾。
京中,文儒笙还未到城门,便被皇帝派了人拦截在外,去了军营里头。
才不过些许日头,皇帝竟然比以前看着老态龙钟了许多。
跟前的公公操碎了心:“国师大人可算回来了。陛下自年后每日噩梦连连,就等着国师回来呢。”
文儒笙看着,点了点头:“陛下如今觉得如何?”
皇帝欣喜的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国师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看来,国师堪比良药,陛下已好几日身子不利索,下床都要人搀扶着。”公公说着,文儒笙把皇帝搀扶着坐下。
皇帝鼻尖动了动:“腊梅村果然是人杰地灵之乡,朕老远就闻到了一股芳雪艳梅的沁心之味。”
“看来陛下是许久未曾出去走动了。”文儒笙说着,皇帝点了点头,文儒笙命人摆架郊游。
让公公给皇帝多填衣裳做好防风,文儒笙带皇帝去外面走了走,皇帝觉得身体的病都去了七八分:“国师简直堪比神医啊。国师回京,朕这心就定了八分,这出来走走,自然风光赏心悦目,朕这身子,就觉得都利索了。”
皇帝说着,文儒笙陪他散着步:“陛下为何惊恐如斯?如今朝堂尚且还算安稳。”
皇帝点了点头:“朕连日噩梦,梦着老三老五靖王他们斗来斗去啊,都惨死了。白白给舒家做了嫁衣裳。朕这心里痛啊!”
“陛下,是不想出现这手足相残的一面?”文儒笙看着皇帝,皇帝点头,文儒笙却说“到最后总要分出个结果来,方才得尘埃落定。”
文儒笙话刚落,一支冷箭嗖一声破空而出,公公看着,忙喊着保护陛下,冲上来就要以身去挡。
却见羽箭刺破文儒笙遮挡皇帝身前的披风,文儒笙接住了箭,还不等公公松一口气,却又被文儒笙的举动吓傻了,文儒笙居然亲自把箭刺了进去:“陛下!国师……你,你……”
“陛下,你该睡睡了。”文儒笙说着,皇帝脖子一歪,直端端的倒下去。
看着皇帝胸前慢慢眩晕开来的血,文儒笙忙把皇帝给接住,生生流出两滴泪来:“陛下,陛下!”
“来人,快来人!”
瞬间,皇帝被抬回军营,公公傻不愣登的跟着文儒笙双腿发抖,等回了军营,大夫给皇帝娶箭,文儒笙看着大夫和门外此次随行的兵马说到:“此事,万万不可对外人提起,若谁提起,死罪论处。”
“是!”众人退下,文儒笙看着公公:“这些日子,就劳烦公公好好的,寸步不离的照应陛下了。”
“本王,得去洗洗手了。”文儒笙把手上的血洗干净,换了身衣裳,命耶律瓒加强防卫,不得任何人靠近皇帝所在的营帐。
交代罢,文儒笙便回去,该施工建立的宫殿,照常动工。
等回了将军府,坐在将军府的浴池里,尉迟餮给文儒笙按着背,揉着腿,活脱脱一下小奴仆:“娘子,舒服吗?”
“嗯。这儿,再捏捏。”文儒笙指了指腰,翻过身趴在池壁上,尉迟餮继续给她揉着捏着。
文儒笙疲倦着:“连日坐车,腰都要坐废了。看来,我也老了。”
“胡说。”尉迟餮把她抱入怀里“你只是太累了罢了。今日玉儿派人来说皇帝在你那里被杀了,怎么回事?”
文儒笙苦苦的笑了笑:“看来是在我回来之前她就告诉你了!”
“嗯。”
文儒笙疲倦的靠在他身上:“如今的局势我也说不清,就看看这是谁先蹦哒出来,呦呵皇帝出事了。”
“陛下真的受伤了?”
“你说呢?”文儒笙说的模棱两可,尉迟餮也说不准,只是把她紧紧的抱着“这是谁想借陛下之事,先发难于你。”
文儒笙点了点头,尉迟餮又说:“你还是让人盯紧些玉儿,她还说,要复兴前朝。我怀疑……”
唉!文儒笙叹了口气:“那就让人看看她近日跟谁接触吧。”
“这事我来办,我是她哥哥,她不会有所防备。反是你和耶律瓒,她彻底昏了脑袋,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肚子怨气。”
文儒笙点了点头。
夜里,耶律瓒疲倦回家,尉迟玉儿穿着肚兜亵裤从身后攀上来,手指打圈揉在耶律瓒胸膛,一张脸笑的无比开心。
耶律瓒回过身,疲倦的看着她:“你怎么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玉儿却把他推进窗幔,趴在他身上:“皇帝,真的死了?”
“谁跟你说的?”
“那你就别管了。”玉儿卷着自己的头发“如今皇帝在咱们的地盘出了事,闹出去,南王定然自身难保。耶律瓒,我看咱们不如借此机会,一举推举我哥哥当皇帝。到时候,我是公主,你就是驸马,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耶律瓒推开她:“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这么想怎么了?”尉迟玉儿坐起来“你还真要一辈子给人当下人不成?我跟着你,这日子早就受够了。你看看焉邪,薛白莲,韩心儿他们,哪个不是过得比我好?说白了,南王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要是她,跟那么多男人勾勾搭搭,还有脸以男子身份,不怕别人耻笑的嫁给我大哥,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你也不看看,你为她付出多少,她给了你什么?咱们吃的住的,一年都比不上她一天的开销用度。”玉儿气呼呼的压着被子,不一会儿,呜呜的哭了起来“说好听了我还占个名声,说不好听了,她比我更像是你夫人,你紧着巴着。”
“尉迟玉儿,你能不能不闹了?我哪日不是为了公务忙来忙去,如你这般所言,我们这些兄弟都如你说的这般心思龌龊了不成?”耶律瓒真是对她有心无力,从床上起来,就直接出了门,玉儿要跟出去,冷风嗖嗖的,她又退了回来。
可此刻,一个人敲着门直接进来,看着尉迟玉儿:“嫂子!嫂子这是怎么了?大哥又惹你生气了?”
“呜呜……呜呜……”尉迟玉儿哭着,那人不由大胆了起来,看着玉儿洁白如玉的肌肤,滚了滚喉咙摸过去。
手指放在她肩膀上,瞬间都觉得销魂:“嫂嫂,何苦呢?大哥她,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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