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三皇子之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自古皇帝性多疑,容不得功高震主。
哪怕文儒笙也可以让敛浊登基,可是不代表她会毫无保留的支持。
至少,她要确保自己能活着。因为这世界最不稳定的就是人心,皇帝的感恩之心能有多少,文儒笙不知道。
她只知道如今的老皇帝是百分之百的信赖她,所以,她明着建造国师府,暗里屯兵或其他都无所谓。
可等到新皇登基,对她的忌惮就会前所未有的的加深,到时候,她可真是举步维艰。
况且,他们的孩子恬儿,如今还陪在敛浊左右,她就怕知人知面不知心,敛浊总有一天会像五皇子忌惮她一样忌惮恬儿。
可以说,她如今担心的太多,特别是尉迟恬。
再厉害她都只是个孩子,还不懂人心险恶。
这世界没有永久的王者,越是位高权重者,越发举步维艰,越要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特别是他们这种没心思当皇帝,地位却尴尬的人。要是真的想做皇帝倒也简单,可若不是,那才麻烦。
京城啊,如今就是百般的明争暗斗。
而在二王爷他们离开后,皇帝身边的公公就派人偷偷给东宫传纸条。
三皇子打开:刺杀乃南王一首操作。
刺杀乃南王一手操作?三皇子心里打鼓,如此说来,父皇是故意搅乱局面?
将纸条烧了,三皇子笑了,那又如何?如今靖王可是比文儒笙让人讨厌多了。
如果能借此将靖王一举拿下,他的皇位可谓是解决掉一个后顾之忧。
所以,虽然知道了实情,三皇子却着手在三日之期时陷害并杀了靖王。
而这个事很简单,就从文二狗手下那批见风使舵的人身上下手。
晚上,正叫了两个美人饮酒作乐,三皇子却突然带兵杀上门来。
三皇子带人冲进来,看着靖王:“靖王好心情啊,还有心思花天酒地!”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靖王刺杀陛下一事,人证物证具在,来人,杀!”
呵呵!靖王看着跟着三皇子的文涛,叛徒!
文涛躲藏在三皇子身后,他可是还想跟对明主,以后吃香喝辣啊!
只是,三皇子满心雀跃的想着靖王要死了,亲自拔刀而上,却被靖王推出来陪他饮酒作乐的两个女人送死。
两个女人看着一瞬间划过她们身体的刀子,看着身上锋利的刀痕,死不瞑目。
三皇子兴奋的盯着手无寸铁的靖王:“去死吧。”
无知!蠢货!
三皇子满以为靖王是无才无德的草包,可是,当他拿剑劈下去的时候,靖王手中的茶杯阴狠的砸在他的眼上,抬脚将他踹倒,站起来抓住他的手腕,生生折回去,将他的刀对准了他自己的心脏刺下去。
那要多大的力气他们不知道,只是眼前挥之不去的是太子转眼的惨叫和一双刺着茶杯凄厉淌血的双眼,还有折断的手腕和刺在太子胸口的剑!
“殿下!”跟随而来的人不敢置信“杀!”
“废物!”踩着三皇子的胸膛将剑拔出来,冲上来的人一个一个前赴后继的送死。
临死他们都不明白,这还是那个废物靖王吗?
三皇子的身体随着嘴上的血冒泡抽搐。终于,随着带来的士兵无一例外的死亡,三皇子的身体彻底凉透了。
将三皇子的脑袋割下来,靖王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抄家!”
“啊……”
“啊!”无人敢想象,靖王竟然带着三皇子的脑袋夜闯皇宫东宫将三皇子的亲眷,斩杀全无。
皇帝被公公的声音吵醒,可还不等公公禀报事情真相,靖王就亲自拿了太子的脑袋前来。
刚刚被吵醒睁开眼睛的皇帝入眼就是太子凄惨无比的脑袋,瞬间吓得舌头都差点掉出来。
靖王却丢下那颗脑袋,讽笑着:“凶手已死!”
转身离去,皇帝坐在床上许久许久,才把太子的脑袋捧起,抱在怀里:“啊……啊!”
“陛下,陛下,节哀顺变啊。”公公没想到他给三皇子通风报信,结果却是这副下场。他,他害了太子啊!
“去,去传国师见朕!”
半夜三更,宫里的人便气势冲冲冲到将军府里拍门。
“开门开门!”
怎么回事?今夜负责看门的人醒来,问到:“谁啊?”
“咱家是宫里来的。请国师进宫面圣!”皇帝身前的那个公公如今心里没一丝好气。都是这个南王,害他的下个主子死了!这次,陛下定然不会放过她。
门一打开,这公公直接带人踢门而今,踢开文儒笙和尉迟餮的寝房。
却是夜深人静,尉迟餮正在努力耕耘。
门被踢开一瞬间,尉迟餮正发泄了一次趴在文儒笙身上,两人具是大汗淋漓,文儒笙的手无力的搭在他背上,可见原来是抓着的。
尉迟餮依旧贪得无厌的含着她的耳朵,酝酿下一次。
被子压在文儒笙身下,斜搭在尉迟餮身上,恰好盖住腰臀部。
二人一白而修长匀润,一肌肉健硕,刚强有力的腿,就那么交杂着在空气中。
在门被震断门栓,人闯入那一刻,尉迟餮第一做的就是将文儒笙拥紧,二人的身子紧密贴合,除了文儒笙的胳膊头发和腿以外,别人看不到其他,只有尉迟餮愤怒的眼神。
看到此幕的公公鄙夷的看了眼那双明显是文儒笙的腿,还说是什么英勇杀敌的南王,却也只是个身下禁脔。
恶心!
还不如宫里头的那些对食户。
心知此次文儒笙要倒霉了,公公嘲讽的说着:“国师,陛下有请。”
文儒笙却是朦朦胧胧的睁了睁眼,却依旧忍不住身上的昏沉。
“滚!”尉迟餮看着这阉了的杂种,竟敢对他的笙儿这般说话。
将军府的护卫们看着那膛目结舌的画面,忙强硬的把人请出去。
门被闭上,尉迟餮才从文儒笙身上起来,文儒笙手指都无力着:“发,发生了,什么?”
“好好休息会儿。”尉迟餮剥开她脸上湿润的头发,将她抱到浴池里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在她沉睡时,给她更衣,梳发。
直到出门,文儒笙都睡着,是尉迟餮抱着出来。她在尉迟餮怀里睡得香甜,一刹那让众人又想起那一幕,觉得文儒笙此刻像极了一个十几岁的不谙世事被尉迟餮包养宠幸的少年。
真没想到,这样的南王。
尉迟餮说:“走吧。”
公公不怀好意的端着身份嘲讽的笑了笑:“陛下只请国师一人进宫。”
“本将军可以送到宫门口。”尉迟餮说罢,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笑。
大步跨出门去。
看小说就用20066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