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城郊瘟疫 四
虎子回答说：“没有，我想学认字，但是又怕太难，先生要打。”
明艾笑了，这回答倒是实诚，又说：“我原来念书的时候，都是师父师姐拿着戒尺逼着学的呢！可真学了，又觉得不难。”
“真的？”虎子眼睛里放出光来。
“真的。”
“那，等二牛哥好了，我先跟他学认字。”
“二牛会认字？”
“是啊，我跟二牛哥一起放牛的时候，看到他拿着小棍在地上画呢！”
“你们在哪放牛？”
“到处放啊，村里人都喜欢在溪边的地上，因为离村里的地近，把牛拴住就可以下地干活。明姐姐，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什么”明艾笑了笑：“随便聊聊！”
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走，几乎绕湖走了半圈。有一侧湖水中的落叶总觉得上下起伏，明艾站在湖边观察了许久，想起曾经有本县志里提起过湖底暗流，觉得其中描述与此情景非常相似，便喊来李虎，放下一根绳索，绳索沉入水下，果然又被一股水流推上来。
李虎看得眼睛都瞪大了，但是看天色已晚，就建议道：“姐姐今天先回去吧。明儿我再陪姐姐上山。村里生病的人越来越多，出了事怕村里没有人手来找我们。”
“嗯。”明艾点头，用水囊装满了水，才一起下山。
次日，明艾一打开门，就听到了兴国村连同周边几个村子被封锁隔离的消息。说是那里爆发疫病，怕传入城内，所以村子里所有人不得外出，外人也不得进入。
未莲听到消息后忙问：“小妹，兴国村到底情况怎么样？”
“我还不能定论，”明艾说着，叫来石芝，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情况：“李二牛五日前是鱼翔脉，昨日我入村时，再把脉，已经接近麻促脉。”
“麻促脉乃绝脉，五日转麻促脉，瘟疫确实大有可能。”石芝说。
未莲也点头。
“可是李二牛的父母却没有得病，村中得病的也多数是青壮年。”
石芝一听，微微皱眉，说：“这就奇怪了，疫病通常是体壮的人更能抵御，而老幼容易染病。”
“所以，我还不能定论。”
“那，小妹觉得还有什么可能？”未莲问。
“有可能是……中毒。”明艾说完，未莲和石芝都抬头看她。
同时让这么多人中毒，这个毒可能是通过水源或者食物传递，但是依然解释不了为什么发病的都是青壮年。
未莲有些忧虑的说：“眼下该怎么办呢？村子已然被封了。”
石芝和明艾都摇了摇头，谁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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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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