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放榜 五
杜衡看着贸然上前的张寒水，笑着介绍：“姐姐，这位是我刚认识的张寒水，张公子。”
又对张寒水介绍：“这位就是排在你前面的明艾。”他故意加重了“排在你前面”那几个字，边说着，还边笑看张寒水的脸色。果然够尴尬。
明艾朝杜衡挤了挤眉眼，低低的偷笑。
“你就是张寒水？”旁边一个女子的声音插入。
张寒水一扭头，才看到明艾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红裙的女子。这个女子似乎刚才就站在明艾身旁，只是他的注意力全部被明艾吸引，没有留意观察，还以为是不相干的人。
张寒水轻轻一礼，回道：“在下正是张寒水。”这才打量起这女子来。
“我家小姐常常提起你！”那红裙女子双目闪着光芒，说：“你等一下！”然后飞速的朝街巷中跑去，边跑边喊着：“小姐，小姐！你快来！”
明艾忍俊不禁，说道：“还麻烦张公子等一等，李尚书家的小姐对你仰慕已久。”
张寒水的脸色微微一沉，说：“怎么，身为大夫你还干媒婆的活计？”他向来对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公主不感兴趣，偏他身份样貌和行事做派，都容易招蜂引蝶，久而久之，对那些贴上来的女人，有些不胜其烦。
明艾觉出他的不悦，说：“你看李小姐的丫鬟如此活泼，就知道这位小姐，不是刻板矫情之人。而且，让女人开心，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吗？”
张寒水一愣，“让女人开心”，这话乍一听，还以为出自男人之口，偏明艾就这么轻松的说了出来，还睁着一双如水的眸子看着他，让他觉得既怪异，又熨贴。
“你也会让女人开心？”张寒水问完，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巴失控了。这是问的什么玩意儿啊！
“当然！”
明艾的回答，让张寒水一下子从自责中抽身，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明艾的回答上。她说：“我经常逗我家姐姐开心。”
杜衡随即也笑着表态：“我也是。”
天儿见状，也奶声奶气的说：“偶也是。”
张寒水又愣住了，这一家子，都很特别啊。
明艾见张寒水不言，又说：“你若不想等，我也不勉强。你若愿意等，替我转告李小姐，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谢她帮我介绍肥羊哦不，介绍病人。”
说完，两人一孩笑着走了。
“喂！”张寒水对着几人的背影大喊，“你们……不陪我一起让女人开心？”
杜衡转头对着张寒水挥了挥手，又指了指明艾：我正在让女人开心，别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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