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大少幼年相见
王玉桥的幼年人生是苦闷的,断奶之前要忍受爹娘的恩爱骚扰。
断奶以后以为就清净了吧?
结果喜欢接受新生事物的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胎教以及由此延伸出来的婴儿教。
胎教已经错过了,婴儿教正当其时。
于是王玉桥的人生就开始悲惨了起来。
每天当爹的都会按时在她面前大声朗诵优美的文学作品,播放世界名曲,背诵算学术数,讲解美术作品。
力争将还是婴儿的女儿教育成德智体美劳的天才。
让前世不学无术的王玉桥非常苦闷。
不过后来她发现在这个没有电脑没有飞车没有娱乐的时代,每天以婴儿的状态生存实在太无聊了。
所以也就不太讨厌她爹的婴儿教了。
公平一点来说,他爹的幼儿教育还是很生动的,果然打发了很多无聊时光。
后来王玉桥爆发出的天才潜质,王老爷很自然的归结为婴儿教的结果,还写了一部作品,卖的很是火。这是后话。
而王玉桥这个前世不学无术的脑残代表也只好被动的成为一个多才多艺者。
由此我们可以知道,不但生活是强奸,学习也然,你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
转眼间王玉桥就度过了苦闷而辛酸的幼儿时光。
当她终于能迈着短腿走路的时候,就开始了争取自由的道路。
凡是能躲王老爷的地方她都奋力的去寻觅。
王家宅院里到处布满了王小少爷的脚印。
虽然每次都很容易的被找到,但是争取自由的心那么强悍,每败每战,每战每败。
从一分钟内被找到一直到一个小时被找到,最后终于躲了一个中午才被找到的时候,王玉桥泪流满面。
她居然为了躲避巨帅的大帅哥到躲到茅房的地步,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啊!
后来王玉桥学轻功很有天赋,她就很怀疑其实有极大的心理暗示作用以及前期铺垫的。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锻炼腿力,而且对环境的观察和善于隐藏都很出类拔萃,说不定就和幼年时代的拉锯战有关。
连五感灵敏说不定也是这么练成的。
不能不说,从小开发潜质确实有道理,胎教还是很有科学性的,婴儿教也是。
王老爷的勤奋教育生涯到了王玉桥六岁的时候才收敛。
因为王玉桥进了县学上学。有专业教育家接手了教育工作,王老爷这种半吊子当然就只能靠后。
虽然每天下学回来还力图能争取一下,但是看到女儿打呵欠就不忍了,然后很不舍的亲亲女儿的额头,放行。
黑暗里王玉桥偷笑着松口气。
后来很多时候,王玉桥回想起童年时光,就会想起这一幕,让她觉得穿越的今生,很好。
县学是随云城乡绅捐资修建的学校,随云城无论贫富子弟,六岁时进入县学,一直到十五岁毕业。
免学费并提供午餐。
贫穷子弟还可以有奖学金以及免书本费,远处入学子弟可住宿但需交住宿费。
贫穷子弟可赊学费,十五岁毕业后在学校帮工三年还账。
这是随云城延续几百年的风俗,其他城市所没有的。
有人说随云城富者有仁,贫者有德,全由随云县学而来。
而随云出帅哥美女,也与此有关,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就算面目普通,气质不错也让人觉得好看了。
至于后来出了个恶少集团,那是始料未及的,也许符合物极必反的道理。
王老爷的教育生涯到了王玉桥八岁的时候完全结束,因为王老太爷挂了。
接手家族事业的王老爷忙到和老婆嘿咻都是努力办公争取来的时间,哪里还管得了其他,由此王玉桥才算真正的自由。
非常庆幸啊,当然这话她没说出来过,否则早被她爹大耳刮子伺候了,不孝啊不孝。
其实王玉桥觉得自己还是很难过爷爷的死的,但是这是和庆幸两码事对吧?
当然,这个期间也是和刘大少的友谊时光。
刘大少那时还是刘小少,五岁的时候被刘大捕头带着拜访王宅的时候遇见了王小朋友。
人生的重大忧虑出现,生活目标开始萌芽。
后来两人一起进了县学成为同学兼同桌,这友谊就蹭蹭蹭的往上冒,从此就开始了焦不离孟的生活。
按照刘大少后来的话说,他们从小就穿同一条裤子的交情。
当然,实际上他们从来没有穿过同一条裤子。
要是王玉桥是一个正常孩子,那么在这么亲密的友情中很快就会露出马脚,一条裤子的友情很容易变质成青梅竹马的奸情。
可惜王玉桥是一个穿越人,还是一个现代穿越人,更重要的是,还是一个没有性别觉醒的穿越人。
因为是穿越的灵魂,穿越前王玉桥都十六了,自然不比普通婴儿,不用爹娘吩咐就懂得掩藏性别破绽。
脑残是指思想上的,不是智商上的。
基本上九零后都有一些小聪明,这是大时代的原因。
只要是一个现代人,就没有那种古代女子传统的想法,平等的思想几乎与生俱来一般,丝毫没有精神负担。
行为上就很坦然大方。
没有性别觉醒,就没有那种男女异样情绪。
她前世和飞车团伙经常飚车,平时也打闹叫骂,没人把她当女的,她自己也没感觉。
所以在这个世界和别人揽腰搭背一点也没有拘谨。这种坦然,对于男装是非常合拍的。
王老爷公务太繁忙,就忘记了这个事情。
等到习惯了,就觉不出问题了。
而当所有人都这么习惯了后,王玉桥更是从没有感觉了。
于是有关身份问题,从来没成为一个问题在王小少爷脑海里出现过。
一直到某一天她成了王大傻,才郁闷的想起,自己就算抢了民女也是毫无用处的。
于是就无奈的放弃了美女,于是大傻之名被确立。
天知道,她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是个女的了,一直被人叫少爷,她都习惯了。
至于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强抢民女,除了自暴自弃之外,也有习惯作用。
更是被大流驱使,大家都希望她抢,她何忍大家失望呢?
何况,可怜的刘大少还需要她给他抢一个媳妇呢。
要说她和刘大少的友情,那是很长很长,基本上刘大少长成歪脖树,她功不可没。
十多年后她望着五莲山郁郁葱葱的树林,很沧桑的说:“十年树木啊!白云苍狗,岁月悠悠啊!”
那时他们十六岁,一脸严肃。正要发展占山为王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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