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
随云城里刘家骏等人也接到了王玉桥的电话,也就知道了她在做什么。
对此,大家还是表示乐见其成的。尤其是李正戍,是随云派的核心人物,获得了他的支持,很多事情就变得容易多了。这位大佬,都是上了历史书的人物,别说现在还有巨大的影响力和人脉,哪怕就是只挂他的名,那都显得名正言顺。
不管怎样,他们虽然搞起了随云军,但本身的分量,并不足以让人承认其继承随云派,但是有此大佬的支持,那就妥妥的可以继承了随云派的政治资本。
当然过程肯定不容易,随云派的政治资本多大啊,就连李正戍也不可能说啥是啥?不说京城里的政治集团,就是散到各地的随云派,那都是非常巨大的政治力量。这还不算与其相连的各种关系网和人脉门路以及政治话语权。
其实大家也是相当嘀咕的,不知道王玉桥用了什么法子让此大佬承认。
不但小伙伴们嘀咕,各方势力也是各有揣摩各有计较,都在暗暗评估着。
其中风云动荡,就不是王玉桥知道的了。
王大少坚持认为1937年战争就会爆发,那是民国二十五年,离现在不到两年了。
战争真的会这么快发生吗?随云五少十一霸其他人都有些疑惑,对他这么肯定有些不解。
但王玉桥没有解释,她要如何解释呢?说那是前世确切发生的?在另一个不同的时空中?也许时空变了,事件也会变了?她是有一些期盼的。
她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握紧手指,静静的想着心事,她去看过南京城了,就算她无法改变历史,就算还有南京大屠杀,但是这绝不再是一场屈辱至极的死亡地狱,禽兽们要将它变成人间地狱,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
书房里茶香袅袅,李正戍是个略有些消瘦的老者,虽然发全白了,但仪表端正,仪态从容,显然年轻时候必然是一个大帅哥,年老也是个风度从容的帅老伯。并没有王玉桥想象的威严犀利,反而更像一个学富五车的学者、
看不到其帅军抵抗外敌的威杀,也看不到周旋在各国与之谈判的不动声色,端着茶杯,很悠闲的啜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盏,微笑着问她:“你穿过来的时候,是几几年?”
王玉桥忙挺直腰背:“是2017年,我是,我是开车出了车祸,就穿到这里了。”
她才不会说自己是被自己改装了的车弄到这里的呢,说是车祸,其实也不算错。
李正戍叹了口气:“2017年啊,那时候国家已经很强大了吧?”
王玉桥说:“恩,还行吧。已经算是国际上第二大国了吧。”
李正戍:“台湾收回了吗?日本收拾了吗?美国还是在捣乱吗?国际上还是围堵中国吗?”
王玉桥:“台湾,还没有。日本,也没有。美国还在捣乱,不过都是暗地里的了。国际上还是那样吧。前辈,你是几几年过来的啊?”看起来比自己过来的时间要早一些啊。
李正戍叹口气:“我穿来的那时,是07年,眼看着要北京奥运会了。可惜。”
王玉桥忙说:“北京奥运会很成功,自从北京开了奥运会,那些其他国家开的可没意思了,后面的奥运会都成了垃圾,可丢脸了。也没谁爱争了,都推来推去的。”
李正戍叹口气:“我想也是。就因为中国要,所以才会刁难,中国不要了,就玩不出花样了。其实就是个敝帚自珍,自吹自擂。不过中国用奥运会展示自己,也算有点用处。”
王玉桥大着胆子问:“那前辈是怎么来的啊?”
李正戍叹口气:“我是在跟着军人追捕贩毒分子的时候,不小心被贩毒贩子打死的。那时候还有一个军官扑在我身上,可惜我还是死了。我是做新闻的。那是一个对缉毒官兵的采访任务。”
王玉桥哦了一声,有些惭愧,她是自己作死的。
李正戍微笑了一下:“不过还好,穿到这个世界,能够尽自己所能做一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很有意义的。尤其是,那位军官也一起穿来了,在这个世界上,大家能够一起努力,也是好事。”
王玉桥呆了一下,居然是个双穿,为毛她就没遇到呢?
好吧,她其实并不想那些小伙伴也穿来,死了她一个就可以了,其他人还有亲人呢。
她心里忽然一动,有了个新的想法:“前辈,那个军官是?”
李正戍微笑:“他叫吴铭。”
王玉桥脑袋轰的就一下子空白了,吴大总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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