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女归曰:‘她’即是我
硝烟四起，满目疮痍。
好累，我好累。
“唔……”痛。
在几秒钟的时间里，突如其来的大量陌生记忆如洪水般涌入我的脑袋。
说是‘陌生’记忆，但每一个片段里面都有一个和我长相极其相似的人。
是我？又不像是我。
‘她’，那个和我长相极其相似的人，好像有许多的身份。
但每一个身份，都与一个字相关——‘军’，‘她’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参军的命运。
在那大量的记忆里，我看完了‘她’许多的传奇一生，‘她’总是孤独的来到这个世界，最后又孤身一人的离去。
记忆最后的一幕里，我竟然看到了一张我在熟悉不过的脸。
那是初来到九天的我。
‘她’有一千张面孔，一千种性格，似我非我，唯独没有我的面孔、性格。
所以……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
看了那么多个‘她’，不，是我。我突然开始迷茫。
我不知道我杀了多少人，不知道我带过多少兵，不知道征战沙场多久，不知道我活了多久，更不知道……我是谁？
是啊，那么多个我，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我呢？
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生命在慢慢的流逝，就像时间沙漏，我的生命如同沙砾，一点一点的流逝。
我没有痛，没有慌，没有遗憾，没有留恋。
唯有，愧疚。
嗯，对陛下的愧疚。
他，是我的……嗯……《人际关系启示录》里所说的‘初恋’。
对，陛下是我的初恋。
在《人际关系启示录》里是这样解释‘初恋’：
由于刚刚情窦初开又遇到了仔细欣赏的或者是对自己比较好的异性，就对她(他)产生的爱恋情感。这就是‘初恋’。
这就是我对陛下的感情。
很全面完整的概括了这些特征，我都一一符合。
与陛下才认识，就与他交往。
与陛下认识三天，就与他定亲。
与陛下定亲那天，就要与他阴阳相隔。
这进展速度简直不要太快。
似乎我的一生都在这四天里度过了。
…………
也许是我太想念陛下，也许是我对陛下的愧疚之情太深了。
我竟然在此时出现了幻觉，看到了陛下。
“小木头，小木头，小木头。”嗯，我的耳朵也出现了幻听，陛下此时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他是我们最坚强的后盾，是我用生命守护的人啊。
“陛下……”我还是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小木头。”他对我，就是所谓的‘宠溺’吧？
“臣，失约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陛下，也不管了。我只想向陛下道歉，我怕在不说出口就没机会了。
可是，我现在说话都很困难啊。
“我也失约了，说好了不会让你离开我视线的，但我还放弃了你选择了他们。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南竘一字一句的感情是那么炽热真挚，似乎要灼伤我了。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定定的看着他那双蕴藏复杂情感的眼睛，这一次，我看出来了。
我看到，那里有对于我的担心，有细微的对于我死亡的恐惧，还有浓浓的悔意。
后悔？
陛下，您在后悔些什么呢？
我没问出口，即使我真的很想询问，可我现在已经说不出了话来了。
我吞吐不出一个字，只能看着陛下。
我只能看着他了。
…………
“秦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
“你是想要毁了我？对吗？”白姝口中是肯定的语气。
“……”
回答她的，依旧是秦凛的沉默。
白姝哭了，泪水就像止不住的水龙头里的水，肆意流淌。
她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再次的见面，她该用什么感情去面对他。
秦凛见此，冷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他走近白姝，就快用右手指腹擦拭掉白姝的眼泪时，他突然顿住。
他的手脏了，有血，不能碰她。
“对不起。”还是白姝熟悉的淡漠，仍旧听不出他的情感。
可这是白姝第一次听到他的道歉啊。
她做了一个很惊人的举动。她走向前，双手迅速揽住秦凛的脖颈，稍稍踮起脚尖，对着秦凛的薄唇亲了上去。
白姝从没有亲过别人，她只是一味的啃噬着秦凛凉薄的唇，有点痛，毫无技巧可言，算的上是生涩。
这可是白姝和秦凛的初吻。
白姝亲了秦凛。
小仙女强吻大魔王。
秦凛也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心底的暖意，他感受到肌肤之间传递的温度，融化他心底坚冰。
“神魔，和解吧。”
这点秦凛他可以接受，和解确实是目前最好的提议了。
“我们，断绝吧。”白姝笑着说出这样绝情的话，真是刺痛了秦凛的心。
“不可能！”秦凛的声音有了情绪，是满满的愤怒。
第一次，称之为‘愤怒’的表情出现在了秦凛的脸上。
与白姝断绝来往？！
他秦凛，绝不答应！
…………
“女归，不当战神了好不好？”南竘说的是商量的措辞，可语气却是肯定的，他强硬霸道的态度根本不容女归开口拒绝。
我……不当战神吗？
怎么可能？！参军那么久了，我已经不能离开军队了。
我想开口拒绝也不行，于是，我摇头拒绝。
那双星河瀚海的眼睛，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察觉到了。
虽然明面上还是不变的，可是眼底有什么变了，只不过我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变了，或者是多了什么。
它开始变得越来越深沉。
“为什么？”南竘的温柔的问道，脸上是三个【大写加粗】的字‘黑化中’。
而女归因为说不了话还是沉默着。
这下，女归是一不小心加快了南竘的黑化进度条啊。
他用双手轻轻捧起女归的脸颊，迫使女归与他眼对眼，鼻对鼻。
血腥的杀场上，这样羞耻的举动本应该会有暧昧的粉红泡泡围绕，我会感觉很羞耻。
可是现在并没有，我反而被身后一阵冷汗惊透。
我感觉……南竘好像有什么变了。（小木头终于醒悟了一次，可惜你晚了一步啊。）
他忽的吻了上来。
不是第一次那样温柔缠绵的吻，我能感觉得到，这次带上了强势、霸道还有……他的怒气。
他生气了。
为什么？
南竘看见女归失神，眼神又是阴暗了一分。
他加大嘴下的力度，唇舌之间动作的起伏更大，他不断用舌头翻搅着女归的口腔，吮吸女归舌头，不放过她口腔一丝空余的地方。
他开始咬，咬破了彼此的嘴唇，血液与唾液混合、交织，被彼此吞噬。他贪恋她的血，真是太过于美妙了。
‘想吃了她，吃了她，她就不会再离开了。’这是南竘脑海中阴暗的思想。
我被迫着与陛下开展这样一次……暴虐的吻。我的唇舌已经麻木，我没有了痛觉，我也快死去。我顺从的配合陛下的动作，也开始主动伸舌与他纠缠，得到的是他更加猛烈、热情的回应。
既然与陛下无法在一起，那就让我记住他血液的味道，他星河的眼睛，他身上的檀香……他的一切好了。
良久，南竘阴暗的怒气因为女归乖巧的配合渐渐减弱，但并没有散去，还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会被引爆。
两唇分离，有银丝湿濡彼此唇角、下颚，这便是真·藕断丝连。
“天后，朕要你。”南竘的声音因为情动，染上了****的暗哑低沉。
他现在是以天后丈夫的身份说话。
他的这个隐晦的性暗示是一道旨意。
女归是他的天后，他的妻。
她不能抗旨。
她必须接受。
那么，女归听后的心理反应，又是什么呢？——
陛下要我？要我能做什么呢？我都快死了，也帮不上陛下了，我还是……拒绝吧。
（作者：小木头你这样真的好吗？虽然你不懂那些但是你要给你家那位黑化顺毛啊喂！）
然后，女归就说出了一句让南竘彻底黑化的话。
“陛下，臣妾做不到。”
（叮咚！天帝南竘的黑化值以爆表，开启‘病态占有欲’的升级模式，‘病态黑化’……我们该鼓掌吗？）
【‘她’是零碎的……我。——by女归】
（作者评语：老斯基黑化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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