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求饶,有用么
林满这次不打算放过容泽,总被他这么没底线地撩,再好脾气的人也会炸毛。她一把捏住他的双颊,用力地左扯右扯:“让你胡说!”
这一举动彻底惊呆了周围候着的酒店工作人员,他们面面相觑,又赶紧把头低下,个个心底明镜似的——敢看总裁的笑话,不想活了!
容泽眉头一皱:“放手。”
“不放!”她底气十足,书上说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怎么能怂?
“是么?”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如小鹿一般清澈透明的眼眸,带着不谙世事的纯净,容泽低下头,舌尖在她唇上掠过,笑得邪魅:“还不放么?”
“不放!”反正被他吃豆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这次一定要有决心,在气势上胜过他。
容泽抱着她用力地颠了几下:“再不放把你丢地上。”
“我不怕。”切,吓唬她?她不吃这一套。
容泽这会儿倒看出来了,这丫头是有恃无恐啊,仗着他对她的纵容,现在已经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了。他也不恼,深黑的眸子摄着她,似有无限情愫翻涌:“等下上去收拾你。”
大堂经理很识趣,低着头替他按了电梯,全程装孙子,眼睛只往地板上看。
还是那间总统套房,他腾出手刷开房门,脚随意一勾把门关上,迅速地把林满丢到宽大的沙发上,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狭长而魅惑的桃花眼深深地望着她:“惹我的人一般下场都不怎么好。”
“我不敢了……”林满马上乖乖求饶,她的本意只是想打压一下他的气势,现在她知道她错得多么离谱,跟一个霸道的狼讲气势,讲道理,怎么可能……
容泽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欣长的身体往前用力一挤,林满的两条腿被迫分开,搭在他大腿两侧,然后一把搂起她,林满便用这种极尽诱惑的姿势稳稳地坐在他的腿上。
“现在才求饶,有用么?”容泽按住她的背,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抵着不让她动弹。
“你……你……”林满涨红了脸,突然说不出话来,接着一滴滴的眼泪就不停地开始往下掉。
“林满……”容泽心头一颤,拥着她的手也稍微放松了,他突然觉得有些无措,指腹一下下地擦拭着她滚烫的泪水,就像烙在心头一样灼热。
“我是女的……你这样欺负我很有成就感吗……”她抽抽地哭着,这种让人羞怯的姿势,那么的紧贴,他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我有随便欺负你么?”他眉宇微锁。
“怎么没有?”她一巴掌打掉容泽的手:“你每次随便抱我,经过我同意了吗?每次吻……经过我同意了吗?”
“没有,”他应得很自然:“可是你没有拒绝,我就当你同意了。”
她咬着唇,泪眼眨巴,长长的睫毛扑簌扑簌,还挂着颤颤的泪珠,看着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容泽的心就软了。他突然发觉,自己堂堂容氏的总裁,容家的嫡长子,继承千亿家业,在商界叱咤风云,而且在经过方如颖那件事后,他本以为他的心早已如磐石一般,没想到今天面对这只小绵羊,看着她委屈的哭,居然心会有细密的酥麻。
“好了,不哭了……”他心底轻叹一声,将她拥进怀里,哄道:“我……投降了,行么?”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能随便对我这样。”她嗡嗡的说,鼻子还一抽一抽的。
“你不引诱我,我就不会这样。”
“你胡说!”这头狼好狡猾,还把错都推到她身上。
“差不多得了啊,”容泽轻轻一拍她的****:“别得寸进尺,还没有人敢对我这样。”
又来!林满气炸了,她伸出手,学着他的样也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以后你打我,我也打你。”
“好啊,”容泽放开她,歪着头打量小绵羊憨憨的又带着怒气的模样,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你敢打我,我就敢……”说着,他挑眉,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林满别过头不想理他,正好这时送餐的来敲门,容泽才彻底地放开对她的包围,看着他高高的背影,心底一种异样的情愫蔓延开来,她突然觉得很不好受,感觉酥酥麻麻的,像电流击过,直达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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