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容爷?
赵宁宁如风中落叶,偎在墙边瑟瑟低语,赵田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在她身边蹦跶着走来走去,奈何就是撬不开她的嘴。
她不是不说,而是压根不敢说,当初赵家本家那些叔父辈们就不认同她们母女,如今要是知道了赵家的基业是毁在了她的手上,那么她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爸爸……”赵宁宁颤巍巍地抖着双唇,灰白色的脸上闪过一抹希望:“要不我去找萧默帮忙吧,反正我迟早都是萧家的人,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你还有脸去萧家?”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赵田荣顿时气得血管都要爆炸了,原本就无神采的双目此时看起来简直如死灰一般,他指着对面的母女二人,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好啊,我现在就去萧家,然后把婚约取消了,你们满意吗?”
“不!”赵宁宁一听,猛地扑上前去抱紧赵田荣的小腿,哆嗦着把脑袋死死贴紧他的裤腿:“爸爸,不,不要!”
一边的孔秋终于意识到了赵宁宁如此的激烈的反应是因为什么,她惊恐地捂住嘴:“天哪!难道是……”
难道是因为上次她让孔嘉康找人去教训那个叫林满的女人,她猛然想起,那个时候,赵宁宁好像就是提到了容家和顾家。
“田荣,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孔秋悔得心都在绞痛,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呼着气。
赵田荣猛叹一声,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静静地看着孔秋:“宁宁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吗?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看还能不能补救,不然赵家完了,你们还能独善其身吗?”
孔秋欲哭无泪,这次真的是玩火烧身了,她犹豫了一会儿,顿了顿,声音干涩得发抖:“田荣,我也,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之前宁宁被一个叫林满的女人欺负得很惨,我不过就是找了些人想教训教训她,可是最后她不也没事吗……”
她期许着,真的要和这件事没关系才好,她记得林满可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反倒是孔嘉康被市里的警察请去喝茶了,那些打手们后来也被关了进去,孔秋仗着关系把孔嘉康给摘了出来,这个事儿小得在她眼里连个芝麻都算不上,她也就没有再当回儿事。
“林满?”赵田荣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不禁疑惑:“这和容家顾家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
赵宁宁深呼吸,说道:“林满……是,是容泽的……”
赵田荣粗黑的眉毛一皱,咋舌:“你是说容爷?”
“就是他,不过爸爸,你听我说,林满那个贱货只是勾搭上了容泽,她先是勾引萧默,现在又勾引容泽,他们不过当她是一个玩物……”
“啪”
赵宁宁的左脸失重一样无力地耷拉在一侧,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赵田荣居然打她!
赵田荣反手又是一巴掌,脸上的肉因为气极而在抽搐,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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