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该不会是又去惹麻烦了吧
萧默长身而立,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赵宁宁,仿佛在看着一个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般,许久,薄唇轻抿,他缓缓舒了一口长气。
似叹息,似无奈。
“赵宁宁,以前那个天真单纯,善解人意的你,去哪儿了?”
“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难道不知道吗?”赵宁宁颤抖着双唇,眼泪自脸颊而下:“还不是因为林满,还不是被你们逼的!”
“我无话可说。”
萧默无奈地摇头,真是死不悔改!
看着萧默逐渐远去的背影,赵宁宁如疯了一般拼命地摇着铁栏,如丧家泼妇一般不停地在门口徘徊叫嚣,在半山别墅区里留下阵阵回音。
特护病房,赵田荣终于撑起了沉重的眼皮,他双目浑浊,整张脸如死灰一般。
“田荣……田荣……”
孔秋泣不成声。
赵田荣往右转了一下眼球,双目无神地看着半空,一动不动的。
“田荣,你不要吓我啊……”孔秋掩着嘴,一边哭着,一边探身观察。
“赵家,被你们,毁了……”
赵田荣沙哑着嗓子,声音就像生锈的刀划过铁板,听得孔秋毛骨悚然。
确实,如果孔秋不去招惹容泽,那么赵家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一个家族的兴起历经了几代人的艰辛和努力,如今就这么垮了,难怪赵田荣会禁不住打击,人还没有被逼疯,就已经是万幸了。
“姐夫,这不关我们的事啊,再说了,有萧家,赵家不会完蛋的。”
孔嘉康听了似乎是不太满意,他这个破脑壳里至今还在想着怎么从萧家那里再捞他一笔,他此时全然不顾赵田荣还在危险关头,用胳膊肘耸了耸他姐孔秋,剜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和赵田荣再说说。
“行了!你就别再添乱了,赶紧去喊医生!”
孔秋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脑子比孔嘉康要清醒得多。赵田荣虽然躺在病床上,但是脑子还是好使的,他挣扎了几下翻身,孔秋急忙扶他起来:“田荣,不要勉强,你现在需要多休息。”
“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惹上容家的?”
赵田荣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他冷睥着孔秋,说得毫不留情:“你最好一字不落地说,不然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孔秋哪里还敢隐瞒,只得硬着头皮一字一句地交待了,赵田荣一路听下去,被气得稍有好转的脸色又被一层黑气覆盖,他接连不停地咳嗽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孔秋低着头,替赵田荣顺着气,委屈地继续说道:“田荣,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我真是没想到那个林满居然是容泽的人,我,我这不是不知道吗……”
“你们娘俩给我捅了天大的篓子,赵宁宁呢?把她喊来,看我不打死这个不孝女!”
一说赵宁宁,二人才发现她此刻不在病房里,赵田荣眼珠子滴溜地一转,猛地一拍桌子:“坏了!?”
是的,这个蠢货此刻就是在惹着麻烦,最后被萧家的保镖架上车丢到派出所去了。
而此时,孔秋的电话恰好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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