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守了另一个女人一晚上
容泽只觉喉咙一紧,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敛下幽深的眼眸,他微微俯身,指腹划过她干涩泛白的嘴唇,哑声责问道:“多久能退烧?”
“不好说,按着少夫人的情况,这一般这会儿烧应该退了的,可是……”
可是如今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那我容家养你何用?”弯刀一般的眉眼耀着锋芒,如刃剜向刚才说话的修医生。
“请您放心,我一定保证少夫人平安无事。”
“你最好保证,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是……是……请您放心……”
陷入半昏睡状态中有一段时间的林满这是悠悠转醒,半开的眼皮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高大欣长,背对着她,他的声音缥缈得有些不真实,像是有回响,一段一段地传入她耳朵里。
“是你吗……”
她虚弱地发出一点声音,陈妈耳朵尖,惊喜地转过头:“少爷,少夫人醒了!”
容泽紧蹙的眉宇瞬间解锁,迅速地探身过去,修医生也急忙上前,一通检查后,他长长地松了口气:“烧退了。”
自己少夫人没什么大碍了,众人都识趣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相互对视的两个人。
“我有点渴。”她望着他,肚子里一堆的话想问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憋出内伤,说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来,慢慢喝。”
容泽扶起她托在臂弯处,林满只是微微抿了一口便将杯子推开。
“不喝了么?”
她摇头,双眸望着他怔怔出神。
“你,你昨晚去哪儿了啊?我好担心。”
他的笑容僵硬地停在脸上,几乎无法面对她探寻的目光。她怀着他的孩子在家中满怀期盼地等着他,他却在另一个女人的病房里守了一个晚上,这让他如何说得出口。
“公司里有点事……”他第一次违心地对她说了谎。
“那为什么连秦牧都不知道你在公司里啊?而且你连电话都不接。”
“……”
这真的是自己打脸了,容泽突然发现,其实他的小绵羊也不笨啊,根本就忽悠不过去,在心里酝酿了一下,终于找了个让她能接受的借口。
“我陪一个朋友去医院了,她病得有些严重,又没有亲属在,只能靠我在那里帮着打点。”
“哦……”林满半信半疑地点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软绵绵的身子偎在他的怀里,十分安静。
他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熟悉的一串号码让他为难,林满眨着眼睛看他:“怎么不接啊,不方便么?”
“不是……”
容泽黑眸愈紧,安顿她躺好,他拿着手机走出阳台:“有事?”
“容泽,我想麻烦你再来医院一趟。”说话的是方如颖的二哥方如祈,他无奈地看着在病床上胡闹的方如颖,摇头叹息。
“她还在闹?”容泽蹙眉,那头隐约的哭闹声传来,声声都仿若要击穿他的内心。
“没办法,只能麻烦你了。”
容泽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撑住眉心处,烦躁地揉着,几秒钟过后,他应了一声“好”,说话间就匆匆挂了电话就欲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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