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服软,轻易破功
双方都屏息沉默,林满赌气不开口,最后还是容泽认输了,他退一步:“我派人明天过去接你。”刚说完,突然想起顾子言刚才对他说的那句话,“让她好好收拾你”,不过是隔着一个屏幕听了她软糯带气的声音,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服软了!
“不必了,我在这里挺好的,你好好休息,等我有空了,我再考虑过不过去看看你。”
“……”
容泽敛眸,微讶,她又一次无视他,敢挂他电话!
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想好好揉她小脸的冲动。
林满抱膝蜷缩成一团,目无焦距地虚空望了许久,四周花团锦绣,远处山峦迭代,她瘦小的背影与这天地之景像是融为了一体。
这便是谭铭铎此时此刻看到的景象,她显得那么孤独无援,他忍不住拔开步伐向她走去。
哪怕只是静默地站在她身后,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他已经很满足了。
一阵风吹来,一头娟秀的发丝飞扬,她迎风扬起冰凉的脸,泪水风干的瞬间,她觉得温度也被带走了。
察觉到身后有人,她换乱地调整气息,回头,谭铭铎高大挺拔的身躯笔直地站着,五官精致如鬼斧之功,飞扬的剑眉入鬓,浑身散发着刚毅。
他微低着头,应该是站了很久了吧,林满眼角的泪痕未干,哭得红肿的眼帘眨了几下,红唇嘟起,就连哭的样子,都与心底的那个她如出一撤,真是我见犹怜。
他涌动一下干涩的喉咙,轻咳一声。
“你……”她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钻入他心底,痒痒的。
“我刚来。”
“哦,那我走了。”
这些天相处下来,林满总觉得谭铭铎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炽热,还带着令她难堪的别样情愫,这是女人的直觉,那种眼光,简直就是想将她抽丝剥茧。
“你,没事吧?”他盯紧她微肿的双眼,一个抬手,覆着薄茧的指腹猝不及防地扫过她的扑簌颤抖如蝉翼的眼睫。
她慌乱地躲开,朱唇微启,明眸一嗔:“你,请你自重!”
“……”
谭铭铎自认自己的控制力是非常完美的,多年的军旅生涯练就了他一身铁血和坚毅,没想到会在这个不值一提的场合轻易破功。
他不自然地收起停在半空中的手,骨节分明的五指猝然收紧。
“抱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我希望你明白,我可是有……”
我可是有老公的!可是他在哪儿呢?林满尴尬地刹住车:“总是,我希望你能明白!”
他明白得很啊,他那个所谓的老公不辞而别,这几天虽然人前她说得是轻轻松松的,私底下他可是见过她抹了不知多少次眼泪了。
出了事也一个人偷偷扛着,谭铭铎蹙眉,这小丫头倒是挺倔的。
容泽手下的人办事的效率真高,刚刚吩咐下去,第二天天蒙蒙亮,两辆黑色的豪华商务车便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吴家大宅门口。
秦牧首先跳下车来,老板交给他的这个光荣而间艰巨的任务,他必须好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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