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难舍难分
方三少直接将祁粱拉进了卫生间,今天祁粱穿的是连衣裙,尽管很不好弄,但方三少还是一把扯坏了连衣裙后背的拉链,后背一凉让祁粱瞬间清醒了起来,不停地挣扎着:“三少,三少,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方三少现在就如同一头猛虎,直接吻了下去,连衣裙在两个人的挣扎中也慢慢滑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手臂,方三少深呼吸了一口气,将祁粱紧紧地抱在怀里。祁粱这么多年虽然在香港,虽然没有和方三少见面,但是很想念方三少,现在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心中也很是激动。
两个男女仿佛是多年未见的热恋情侣一般吻在了一起,祁粱的反应让方三少很是意外,突然抬起头冷冷地看着祁粱问道:“你确定已经结婚四年了吗?”祁粱一把推开方三少,拉起衣服就准备逃跑,方三少看着祁粱后背上的红色胎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你说你不是梁朵,那你后背上的胎记是怎么回事?“方三少愤怒地抓着祁粱的手臂,祁粱说:“我是谁对你那么重要吗?难道我是梁朵就改变了我已婚的事实了?”方三少看着祁粱那张面无表情又冷若冰霜的脸,一把拉住了祁粱,可能是浴室的温度太高,祁粱的脸已经不再是惨白,现在却泛着桃红,在浴室微弱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漂亮,就像方三少第一次看到梁朵时一样,紧张地发红的脸正在和别人解释着自己只是来相亲的,而不是来吊大款的时候一模一样。方三少不由得将祁粱紧紧抱在怀里低喃着说:“梁朵,我真的很爱你。”方三少一把将祁粱从浴缸中抱了出来……
祁粱紧张地说:“三少,听说你已经定亲了,我也有家庭,我们这样不好。要不这样,我去酒吧给你找一个?”祁粱想跟方三少打个商量,方三少摇了摇头说:“我可是有洁癖的人,你应该很荣幸今天能被我看上。”祁粱说:“三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但是我想提醒你的是,既然你已经有了未婚妻,那就要爱他,保护她,而不是这样都外面胡来。”方三少说:“你知道什么?”方三少的发怒让祁粱一愣,祁粱冷冷地说:“我曾经天真的以为,用真心去对一个人,就可以得到真正的友情和爱情,但是后来认识了一些人、经历了一些事,才知道这只是我以为。三少,你知道吗?我们之间真的不合适。”方三少低头看着祁粱说:”我知道,如果我们那个时候没有相遇,也没有之后的那些纠葛该有多好,相遇总是让我们猝不及防,而离别都死蓄谋已久,你现在做的只是接受而不是怀念。“听到这里,祁粱的两行清泪直接从脸颊上滑落了下来。方三少低下头轻吻着脸颊上的泪珠,仿佛她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地呵护……
祁粱握紧的双拳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方三少说:”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一直在找你,但你却嫁人了,说真的,我真的很嫉妒你,在我昨天看到你的那一霎那,我觉得老天对我不薄,能够让我再看到你。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为什么你要跟别人结婚,那我呢,我这么多年算什么?我每年去10趟澳洲去找你又算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换手机号码,就是希望,哪怕是在你闲暇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哪怕只是报个平安,告诉你现在是安全的都行,但是你却这么狠心,这么多年都没有和我联系过一次。“祁粱闭着眼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方三少突然话音冷了下来说:“但是现在看到你,我觉得我之前的几年就是个笑话,因为在昨天碰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被我害死了。现在看你这样,你还不如就死掉算了。也省得我这么多年都白白付出的愧疚之心。“祁粱很想大声反驳,很想告诉三少,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被华炎救下,当时自己毫无求生意志,全靠心底的那一点倔强支撑到现在。但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是的,三少已经变了,不再是自己脑子里的那个人,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什么都可以抛弃,什么都不要的奸诈小人,当初为了得到谢氏,接近自己和谢芳,利用自己打倒了谢氏集团,现在的方式如日中天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当然种的因结的果。
方三少看着祁粱什么话都不说,更加愤怒了:“今日也让你尝尝我这些年经历的痛苦,让你尝尝什么是痛不欲生,什么是愧疚,什么叫做深入骨髓的愧疚。”
晃动的床,晃动的两个人,这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她痛,他也痛,两个倔强的人就这样吻在了一起,如同在沙漠中行走了多日的人遇到了甘露、在大海中飘荡了许久碰到了一块浮木一般,似乎在这一瞬间两个人都找到了这么多年生活的意义,干柴烈火,如胶似漆……方三少爬起身看着身旁的人,一脸挑衅地问道:“你老公很少碰你吗?四年了怎么一点技术都没有学会。”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一般将祁粱从头浇到尾,祁粱转过头说:“这不关你的事。”方三少笑着说:“这就有脾气了?你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做人真假,让我觉得恶心。”祁粱的一行清泪慢慢滑落了下来:这也许就是初恋吧,就像人活一辈子一样,过得都只是过程而已……
方三少看着祁粱的眼泪,心里有些不忍,刚才挑衅的情绪也被破坏了,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衬衫和衣服穿了起来说:“我先走了,今晚你就睡在这,明天再来找你,千万别想着逃跑,我们之间的事不是用简单的再见二字可以说清的。”祁粱听着房间门关上的声音,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了。祁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祁粱突然缓缓地开口道:“不是回不去了,而是都过去了。和那个阶段的你说再见,不会忘了你,你曾经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只是都结束了,我们应该好好告别。至于你以为你过去的这么些年过得痛苦吗?那我呢,如果我用你待我的方式来待你,恐怕你早已离去。不管曾经我们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假如你是我,你未必有我大度,以后大家各自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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