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半夜里瑾萱睡得迷迷糊糊,却听到门外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她睁开眼睛,天还没有亮。
“少帅,少夫人不好了。”
许泽之在外面慌慌张张地说,铭章以为东隅有变,从床上弹了起来,穿了衣服赶紧出来。
听许泽之说,“不是东隅,是二少爷。”
铭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大半夜,他望了一眼时钟,还没四点,瑾萱听得不清,但好像和张怀民有关。
“铭章,怀民怎么了?”
铭章从外面走了进来,“我还不知道,我这就去看一下,你再睡一会儿。”他知道瑾萱不放心张怀民,便说道,“如果是张怀民犯了错,我一定留着他给你处置,你安心睡。”
铭章匆匆和许泽之走了过去,许泽之也是半夜被吵醒,马场那边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可是没有人敢深夜过来打扰铭章。
许泽之犹豫了一下,这才过来。
陶铭益和陈公子喝酒一直喝到很晚,俩人醉醺醺得又要一起去马场骑马,拉着张怀民一起。张怀民一个文弱书生,连马鞭都没有拿过,但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去。
俩人深夜骑马,又喝得多,不知怎的,马突然发狂,陶铭益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所以人闻讯目瞪口呆,陶铭益左腿摔伤了,已经清醒了不少,一口咬定是张怀民要加害于自己。
张怀民大惊,他只是跟着来,“二少爷,我没有,不是我。”
“马是你给我找的,我骑得好好的,马突然发狂,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不听张怀民的任何解释,大喝了一声,“来人,将他绑在马后面,拖死了再解下来。”
医生过来瞧他的脚伤,几个下属愣在那里不敢执行命令,有人偷偷过来报了许泽之。
“快点绑了他,听到没有!”
“二少爷,张怀民是少帅的人,我们……”
“混账,我连一个下人都处置不了吗?”
众人怕他,只好照做,尽量拖延时间,没有人敢去拖他。有个人被他硬逼上了马,只好让马缓缓地走了起来,谁知铭益穿着带马刺的靴子往马腹一踢,那马便跑了起来。
张怀民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一下子被拖出去了十来米。
铭章赶到的时候,立即喝令停止,怀民已经不知道被拖了多久,浑身血迹。
“快点让罗斯医生过来。”怀民奄奄一息,已经失去了意识。
那个骑马的人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哭着喊着,“少帅饶命,少帅饶命。”
许泽之了解了全部情况,马上一五一十地跟铭章报告。
这件事跟张怀民半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刚才检查了马,马腹上血迹斑斑,是他骑马反复用马刺刺激这匹母马,才发生意外。
铭章怒气冲冲地回来,见他受伤的脚摆在桌上,若无其事地吃着东西,他往他受伤的脚狠狠一踢,他大叫了一声,这才见他进来了。
“老七,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我脚才受伤,没看见吗?”
“你好意思问?”铭章瞪着他,眼底的火快要燃起来了,“张怀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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