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司寒渊的醉酒
第一百零一章司寒渊的醉酒
燕军败了一仗,而楚军不仅夺回了那一座小城,还将燕军逼得退了一舍。
酒城很快传来了这消息,都夸奖威武将军顾子霑。他一来,局势就反转了!
柒染在客栈中,虽是足不出户,但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她对国家漠然,却安心了,因为顾子霑此时必然是很好的。
转入秋天了,白日也不再那么短暂了,柒染的精神气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掌了灯,因为司寒渊日日傍晚时分都会来这里坐一段又夜间回去,所以青衣都会在柒染房中陪着她,就防着司寒渊。
今日,皎白的圆月很亮,不知直觉也就酉时三刻了。
一联想今日的消息,两人都觉得司寒渊不会再来了,所以青衣伺候柒染洗漱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柒染一直睡得很晚,所以这个时间还睡不着,索性坐起来。看了一眼带出来的包裹,脑中思索片刻,起身,将它拿过来。
她带的东西很少,三四件衣服,一些银钱,还有……曾经顾子霑的回信。
每一封的内容都很少,最多也就二十个字每一封她也都看了不止一遍,寒夜里,清晨中。
“好好等我回来,不许找小白脸!”
葱白的指尖一点点拂过每一个字,温柔缱绻。
他的字遒劲有力,流畅锋利,不知他当时写这几个字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清艳的脸上露出来迷幻的笑容。
只是不知不觉中,视线也有些模糊。
“扣扣——”
“咚”
紊乱的稀碎声响在楼道中徘徊,然后传进了柒染的房间。
“开门——”
“死女人,开门。”
模糊不清的声音让柒染拧眉,小镇上是不会有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的。她下床,走到门边,也不开门,只是头伏在门上,听那嘈杂的声响。
“柒染,死女人!开门!”
那声音大了些,柒染也终于分辨出来,这是司寒渊的声音。
柒染想了想,回去穿好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地然后才开门。
“哎——”
才推开门栓,一个重物直接就对她压过来。柒染没想到,蒙住了,只能跟着一起倒。
“扑通”
一声闷响,两个人叠着倒在地板上。
过了一会儿,司寒渊闷闷地发出声音,“还闭眼睛干什么,赶紧起来,快把老子压死了!”
柒染有点蒙,不是应该她在下吗?
“还发呆?!”
“哦哦哦。”柒染应着,赶紧把人扶起来,“你没事吧?”
“你怎么那么重!”司寒渊嘟囔着。他是瞎说的,她不仅很轻,而且……很软。呼吸乱了一瞬,然后迅速平息。
两个人都坐下来,柒染才闻到了一股浅浅的酒味,她看着司寒渊,眼里的嫌弃不言而喻。
司寒渊半眯着眼睛,像是半醉半醒,眼睛滴溜溜绕着柒染打转。“今日的消息,听说了?”
“什么消息?”柒染反问一句。
“嗤——”装蒜的女人!“顾子霑那家伙,确实不容小觑啊,让我折了三万人在他手里!”
柒染垂眼,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司寒渊盯着她的额头,继续道:“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说起来也可惜,哪一箭,还差一点就能刺中他的心脏了!”
柒染倏地抬头,“他受伤了?”
“对呀,”司寒渊笑,其实却在压抑心底的怒气,他伸出手,向她比划,“这么长的箭羽,尖尖的头,可惜了。”
司寒渊眼眶在酒精作用下微微发红,整个人显得有些痴狂,让人把握不住。
“约定中,你说了不会损伤到他!”
“我允了你,用这样的方法保住了他的地位和荣华富贵,也没有让他收到损伤。可是,到了战场,那便不在我们的约定范围中了!”
说完话,司寒渊突然就窜到了柒染的面前,一双发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手握成拳头,脑子里一下子翻腾起刚才那一会儿柔软馥郁的触感。
柒染皱起眉,不着痕迹后退,这是个男人,并非是所谓君子,现在更是喝醉了!
“哈哈哈……”
留意到她的小动作,司寒渊狞笑着,身体中无端窜出邪火,扑上去,将她压倒在桌子上,低下头就是一阵胡乱的啃咬。
“唔——司寒渊,滚开!”疼死了。
柒染扑腾着,而司寒渊却像铁了心,两只手固定住她,疯狂地亲她的嘴唇。
嘴巴被牙磕得生疼,柒染怎么也不肯张开嘴。
眼睛一阴,司寒渊腾出一只手掐她的下巴,硬生生逼她打开了舌关。
“咳咳”
男人的舌头疯了一样在她的口腔里肆虐,不仅夺走了她的呼吸,更是让她口中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脚下一动,司寒渊几乎是生拉硬拽着,把拼死反抗的女人拉到了床边。
他疯了!
柒染呛出了泪花,被压在床上,眼珠子狠狠地盯着司寒渊。
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襟,司寒渊没有注意到,柒染的手正努力地往床沿里面伸去。
“唔——”
银白的尖刃刺进了他的身体,痛处逼得他不得不停下来。
“哈,有种的女人!”
大笑一声,司寒渊抬起头,眼皮子底下的柒染眼睛通红,唇边留着鲜红的血,而眼神却又狠又冷。
不信邪,他没有松开她,慢慢低头,“嗯——”
匕首又刺进了一分。
“滚开!”
“真的,真的想弄死你这个女人!”
嘴上这么说着,司寒渊却起了身。
腹部那处刀口已经被染红。
司寒渊看了柒染一会儿,一种烦闷和压抑的感觉扑面而来,几乎将他淹没。
“滚出去!”
柒染不敢懈怠,她原本以为司寒渊只是不拘世俗罢了,现在她知道,这根本就是个疯子!
眼前明晃晃的那个小匕首,司寒渊森森笑了,“你以为它现在还能威胁住我?”
柒染捏着匕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捏得更紧。
司寒渊狞笑着再上前,却突然见那女人手腕一转,对向了她自己!
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攥住了司寒渊的心脏,他冲上前,堪堪抓住,声音比这初春的夜风还冷,“你这女人疯到不要自己的命了?”
捏着她的手,司寒渊狠狠将那匕首甩到地上,“原来你也是一直防着我。”
“好了,好好留着你这条命,我不乱来了。明日一早,我带你去军营。”
话没说完,他又生怕这女人心不死,“我说了不动你就是不动你,你假如再不识好歹,那个青衣,让她为你陪葬吧!”
“疯女人!”
啐了一口,司寒渊面色晦暗地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用轻功放低了脚步声又悄悄守在门口,确定那女人没再做什么蠢事,索性就在门口凑合坐了一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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