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景南梦
连陵决眸光一凝,旋即试探性的开口问道:“这草包是你男人?”
景南梦依旧没有理连陵决的话,再一次开口:“放了他!”
原本已经放弃反抗,毫无挣扎躺在地上挨打的林大宝看清来的人是景南梦之后,心里一阵焦急又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
“你快走,这里不管你的事。”林大宝瞪着眼睛朝景南梦吼道。
连陵决转身又是一脚踢在林大宝肚子上面,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温怒:“叫什么,你自己都死鱼一条了,还有力气英雄救美?”
这种学生成群欺负学生的游戏,简直太低级。
景南梦抬眸把四周环视一遍,倏然开口:“放了他吧,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她的身声音轻悠悠的响起,淡漠到没有一丝情绪,似一阵风吹过连陵决的耳际灌入耳中。
连陵决收回继续踢打的脚,转身一步一步走近景南梦,就在离景南梦只有一步之遥距离的时候,顾相思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抵在连陵决胸口我位置,阻止他继续靠近景南梦。
“不要再靠近!”语气中的森冷,除了警告之外,还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就好像连陵决再敢上前一步,她就会亲手把他送进地狱一般。
连陵决退后半步,当着一种道貌岸然的语气道:“长的好看的姑娘说话都这样吗?”旋即,他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与他刚才的正经判若两人:“她不是要我放人嘛,不走近一点怎么商量放人的事?”他瞥一眼景南梦,倏然又敛住一身的痞气,一本正经的道:“美女年纪轻轻,耳朵应该没问题吧,没听到你朋友说她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
顾相思眸中凌厉的光芒一闪而过,她极力压制想要给连陵决嘴巴抽几巴掌的想法。
景南梦伸手搭在顾相思得肩膀上,稍微用力,示意顾相思让开。
顾相思测过身体,往一旁让了一步的距离。
景南梦淡淡一笑,声音清冷平静:“你要找景南梦?”
连陵决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眼前年纪不大,周身气场十足的少女:“嗯!”
“找我什么事?”景南梦想也没想,直接揭穿自己的身份,给连陵决一个嘲讽:“说是找我,怎么?我站在你眼前,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连陵决被景南梦这样一说,面上一阵尴尬,感觉自己是被一个刚进学校的女生第讥笑了,一股无名之火蹭蹭上涨。
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看不起他!
他抬手伸出食指指着景南梦好半天,倏然放下,垂在身侧的手悄然紧握。
“!”
景南梦眉一挑:“是我,找我有事?”
这时,身后的林大宝突然朝景南梦大声呼喊:“你快走,他们找你准没好事……”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就被连陵决似刀子一样的眼刀刮在林大宝脸上。
林大宝被这样一道凌厉的眼神摄住,没落下的尾音戛然而止。
“你可以走了。”连陵决对林大宝开口说道。
“不走,我要和景南梦一起走。”林大宝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走到景南梦身边。
景南梦朝顾相思使一个眼神。
顾相思心领神会准备拉着林大宝离开。
林大宝还想挣扎,就听到顾相思冰冷的声音不耐烦警告:“不想死的话,不要再多管闲事。”顾相思黯下眼眸拉着林大宝就往操场外走去。
林大宝所有的挣扎在听见顾相思毫无感情说出来的话时,疑惑的盯着顾相思的侧脸看了好一会,脚步跟着顾相思的脚步前行,没有再开口发出让顾相思认为聒噪的声音。
景南梦见顾相思已经带着林大宝走远,转头看向连陵决:“连雅馨的速度真的快。”
“敢打连家人的,在华都也没有几个人,你的胆子未免也大到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连陵决道。
就在景南梦打从心底打发出一阵冷笑时,宣衍离穿着一袭白色的运动装走到连陵决身边:“陵决,这次的事就算了,她应该不知道你妹的身份。”
连陵决眸光一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偏头看向宣衍离:“衍离,你是不是看上学妹了?”语气中带着一丝疑问。
景南梦凭着长相与身材,只要她想,华都国际学院的校花必然非她莫属,有人喜欢这是很正常的事。只是……
“你看她一副自命清高,冷漠淡然的样子,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连陵决一副嫌弃的模样瞥一眼景南梦,旋即转头看向宣衍离:“她长的好又能怎么样,一点情趣也没有,而且身上有戾气……”
“说够了吗?”景南梦眸光中闪过一道厉光。
看来这个连陵决并没有外表上看起来这么玩物丧志,纨绔草包一个。
“连雅馨嘴贱,挨打是她应得的,你作为她兄长,是不是因该好好教教她做人要谨言慎行的道理!”景南梦撂下这句冷冰冰的话,转身就欲离开。
连陵决见景南梦要走,疾步朝她转身的方向拦过去,他伸手想要拽住景南梦的胳膊。
景南梦一个侧身,躲开了连陵决伸过来的手,动作如鬼魅谍影快得无法捕捉。
她眸中寒芒一闪,已然杀机在血液里涌动:“不要试图惹我,这是之后一次警告。”清冷的心声在寂静的操场上犹如脱离身体的灵魂一般空洞。
可惜,连陵决似乎没有察觉到眼前这位冷落冰霜的学妹周身散发出来的温度在逐渐下降,他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追上前,想拦住景南梦不让她走。
景南梦眼神一黯,在连陵决再一次要拦住自己的时候,伸出右手一把扼住伸到她身前的手,旋即左手捏住连陵决的手掌,两手一用力,只听‘咯吱’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从她手里握住的男人手掌与手腕上错开。
黑夜中,一声凄厉声平地而起极速划破天际。
连陵决一声惨叫之后,咬紧牙关,另一只手捂着被景南梦捏断的手腕,企图减少一些疼痛。
偏偏绞心般的疼痛感,狂烈放肆的侵入他的骨血,一丝丝蔓延至他心头,疼得他额头的密汗像是被关在皮层下面终日不见阳光,突遇无数个密密麻麻的闸门踊跃而出想要逃离皮层下的黑暗似的,布满额前与鬓角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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