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提及
宫中的一切都按照白容华之前想的方面发展着,皇上很配合白容华,也很相信她请神明治病的方法。
因为曾经在尧族看过他们请神明的方法,白容华对于这一切还算有把握,几天后皇上的身体果然诱惑好转。
太医院的太子给皇上诊脉后,脸色都好看了许多,带着喜悦之色,“陛下,你身体一凛在慢慢恢复,这位大师的确有些本事。”
之前太医院的众人因为白容华的到来,多少都有些不太喜欢和不能接受白容华,觉得白容华的到来是在打他们的脸面,毕竟他们身为太医,却不能替皇上治病,反而让个江湖术士堂而皇之地进宫来了。
可是如今众人也不得不佩服,虽然很不想成人,可是白容华的确治好了皇上的病,皇上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白容华的能力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而皇上自然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都能觉得身体比之前轻松了许多,这样一来,他就更是莲心白容华就是上天派给自己的神明。
而他自然没忘记白容华之前提及过得命中的贵人,听太医们都在夸赞白容华,也就吩咐太监去把白容华和许邺都请了过来,“这几天,朕的确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两位功不可没,重重有赏。”
皇上让人记下绫罗绸缎和金银财宝,丝毫不吝啬把这些东西赏赐给白容华和许邺,白容华是江湖人士,折中时候自然是拒绝道,“陛下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受人所托,做了该做的事情,这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我并不需要。”
许邺为了不让皇上看出来自己别有所求,倒是答应了这件事情,然后听白容华说了这么一番话后,整个人都微微冷了一下。
他不清楚那天白容华和青英到底商量了什么别的计划,不过自从上次被白容华警告过后,许邺倒是聪明了许多,虽然对白容华的做法无法理解,却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而且安静地站在边上,期待白容华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皇上显然也很诧异,望着白容华一副认真的样子,仿佛这些别人求之不得的财富通根本九十不屑一顾一般,一时间呢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刚刚白容华却是提醒了皇上记起来了另外一件事情,一时间脸色很快带了几分特别强烈兴趣,直接问道,“大师说了好几次朕命中带着贵人,如今朕也算相信了大师的说话,上天保佑着朕,只是着求上天保佑朕的贵人,不知道大师可否透露一二。”
这正是白容华想要的效果,她一直在皇上面前提起所谓的贵人,就是想让皇上主动关心这件事情罢了,如今达到了目的,白容华自然就会顺势接着说下去。
只是说这件事情之前,白容华希望只有皇上和自己两个人,目前来说越少人知道这件事情越好,这样如果到时候皇上反应对他们来说不是最好的话,她还能选择不让容青连现身。
如此想着,白容华回答皇上问题之前。就先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看着屋内伺候的宫人和许邺,这样子分明是在告诉皇上,这种时候不说谈话的好时机。
皇上自然明白白容华的意思,很快反应过来,挥挥手直接让人们下去,丝毫不避讳地直接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朕和大师有要紧事情需要商议。”
宫人们闻言自然是很快安静地全部出去了,许邺有些疑惑地偷偷看了白容华一眼,知道白容华这或许是要实行自己的计划了,什么都没说,接过宫人手中的赏赐,也跟着出去了。
御书房一下就剩下白容华和皇上互相望着对方,白容华眯着眼睛,突然晃动着手中的浮尘,轻声问了一句,“陛下当真想知道这位贵人是谁吗?”
白容华突然之间神态严肃,皇上也不得不跟着认真起来,觉得接下来白容华说出来的这个人,或许他并不是十分能接受,很多人的脸在皇上哦脑海里面闪现着,却没有白容华想说的那个人。
皇上认真地望着白容华,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一般,认真又严肃地轻声说道,“朕自然是想知道的,大师但说无妨,不管任何结果,朕都能接受。”
皇上已经把自己觉得最坏的那种想法都想在了里面,不停安慰自己,不管白容华说出来的是谁,他斗都会选择去相信。
皇上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他突然如此愿意相信白容华,可能是因为白容华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进就让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的他的病情得到了好转,然后皇上在这种心理过程下,就会觉得相信面前的白容华成为了本能。
白容华神情凝重,望着笃定的皇上,深呼吸后轻声说道,“这人曾经皇上最为熟悉,可是如今只怕皇上很少想起来了,若不是他说起自己跟皇上的关系,我之前从来不知南秦竟还有这人的存在。”
白容华这么一说完,皇上仔细想了想,却还是完全一副猜不透的感觉,或许说皇上从来没想过朝着那个方向去猜测,也就觉得白容华给的这个点范围,仿佛没给一般。
白容华却是早就料到皇上不会猜到,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会觉得有些心虚,不敢轻易说出来这件事情,害怕一说出来就是容青连的万劫不复。
可是到底是万劫不复还是直接一步登天,全凭皇上接下来的反应,所以再说出口之前,白容华就不得不先对皇上做好心理建树,生怕皇上会承受不住。
白容华眯着眼睛笑了笑,皇上没说话她就接着说道,“陛下这会儿肯定想不起来这人是谁,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人如今不在京城,甚至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白容华说道这里,皇上觉得自己脑海中突然闪现就一个无比轻易的脸庞,可是他觉得太不可能,也就很快否定掉自己这个看法,然后就听见白容华继续说道,“他为皇上上长乐山祈福,已经过去了快半年的事情,那个时候皇上已经不再信任他了,可是他却总他对皇上的一片赤诚之心,感动了上天。”
皇上想起来之前白容华说的三跪九叩,有这种毅力上长乐山的,诚意天地可鉴,说实话撼动上天也是正常。
皇上脑海里面刚刚那个人影非但没被自己否决掉,反而越来越清晰,这发现让皇上整个人都显然激动了起来,嘴唇哆嗦着,放在龙椅边上的手,手背已经用力而青筋暴起。
白容华一直在仔细观察着皇上的反应,见状轻声问了一句,“看样子,陛下已经猜中了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如我刚刚所言,这人确实是目前皇上无法接受的存在。”
白容华这么一说,皇上想着脑海里面那个人影,想着值钱发生的一切事情,不过几秒钟的事时间,他轻易回忆起来很多事情,仿佛那些画面一直存在在他的脑海里,从来没有因为时间的显然而遗忘。
这人的确是如今自己没有办法接受的存在,可他却又真正的存在着,存在在南秦不知懂那个角落里面。
皇上突然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过了很久沙哑低沉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才响起来,“朕的确想到了一个人,只是不知道是否跟大事描述的一致,这人……曾经是南秦的七皇子,朕的皇后唯一的皇子。”
不知道是不是白容华的错觉,他总觉得不过两句话的功夫,皇上说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白容华却敏感地察觉到皇上的语言里面带了太多的情感,仿佛有些无法言语的悲痛。
世人一直都说南秦皇上不立后,是因为对曾经的元皇后的亏欠,可是这份亏欠并没有延续到元皇后的皇子容青连身上,反而皇上因为对元皇后的愧疚,一直不敢正视自己这个孩子。
看来这些坊间传闻并不全都不可信,至少刚刚白容华轻易就感觉到了,皇上的确对死去的元皇后带着愧疚和悔恨,可这元皇后分明是病死的,莫非背后还有别的隐情?
这会儿不是想这件事情的时候,白容华很快反应过来,皇上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并不知道刚刚几句话的功夫,白容华已经把许多她知道的事情都串联在一起想了一遍。
过后白容华才对皇上说道,“我说了这人皇上目前可能接受不了,看来的确如此,说实话,我曾经在长乐山见过他时,并不清楚他时南秦的七皇子殿下,只是被他恳求上天让皇上万寿无疆的真诚感动,这辈决定动身来到京城,找机会进宫给陛下治病。”
白容华这么一说,皇上就能理解了,之前他说的受人之托,就是受容青连之托,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不是皇上需要大夫的时候,大夫就戏剧性的出现,而是因为有了容青连锲而不舍地求神明,这才有了大师的到来,皇上这才有课痊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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