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
手,猛地被抓住。
然后“砰”一声,夏七夕被男人推倒在车身上,背贴在车身上。
慕靖宸双手放在车子两侧,将夏七夕禁锢在他和车子之间,眸光冰冷,浑身散发着恐怖的危险气息。
“你……”夏七夕咽了口口水,小脸惨白。
慕靖宸看着夏七夕那张苍白的小脸,她今天穿着洁白的婚纱,露出宛如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精致漂亮的锁骨,还有白皙如玉一般漂亮的背部。
这件婚纱很适合夏七夕,将她衬托的犹如一个森林中的精灵,很漂亮。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婚纱是为别的男人穿上的,他心底那只凶狠暴戾的野兽就想要跳出来,毁灭一切!
慕靖宸眼中闪过狠戾,一把抓住夏七夕,将她塞进了婚车内。
“砰”一声,门紧紧关上。
还留车内的司机懵逼地看着这一切,正要说什么,却对上慕靖宸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整个人都开始哆嗦。
“滚!”
司机以最快的速度滚下车子,下车之后还拼命往前跑,仿佛后面有人追杀他似的。
车上。
“你,你要干什么?”
夏七夕瑟缩了一下,有些害怕地将身子往后缩。
慕靖宸冷冷看着她,突然间,低下头,一口咬在她漂亮的锁骨上,直到将锁骨上咬出鲜血,才放开。
“嘶……疼……”夏七夕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却不敢说什么。
慕靖宸的手指抚向那个刚刚咬的伤口,眸光冷洌。
“谁允许你,嫁给李光辉的?”
“我……我……”
盛怒下的慕靖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他一股想要恐怖的威压,夏七夕被他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
“嗯?”
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跟他对视。
夏七夕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我……这是家里安排的,我不得不答应。”
“呵,那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忘了?”
“没……我没敢忘记。”
“既然没忘记,你还敢嫁?”
“这……这都是我家里安排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慕靖宸嗤笑一声,根本就没有相信夏七夕的话。
“你不想嫁,你家里还能勉强得了你?”
他的面色陡然冷到极致,一只大手突然间掐住她的脖子。
“夏七夕,爷跟你说无数遍,你是爷的女人!但是你竟然从来没有将爷的话放在心里,反而当成是爷在放屁!你当真爷不能拿你怎么样,是不是?”
这一刻,慕靖宸真的有掐死夏七夕的想法。
他已经足够仁慈了,给这小女人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
可这小女人倒是好,先是跑去见什么鬼的未来公公婆婆,现在竟然敢跟野男人结婚!
他当时在国外恰谈一个几十亿的项目,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把还没有谈完的项目扔给了助手,自己先回国内。
刚一回来,就看到夏七夕穿着婚纱要跟人结婚了。
慕靖宸只觉得心底好像住着一头嗜血的野兽,它在愤怒地咆哮着,恨不能毁了一切!
掐她脖子的手加大了力道,可是当他看到她那惊恐的小脸时,又心软了。
“咳……咳咳……”
夏七夕用力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往缩着身子,真怕这个男人怒火上涌把她给掐死了。
她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啊!
慕靖宸喘着粗气,嗜血的眸光盯着她身上的婚纱,突然间伸出手,“嘶拉”一声,将她身上的婚纱撕下一个大口子。
“慕靖宸,你疯了!”夏七夕尖叫起来,赶紧将手挡在前面,不让慕靖宸再动手。
“这婚纱,你不许穿!”
男人霸道地宣布,然后又开始动手去撕婚纱。
夏七夕气得脸都绿了,一边保护婚纱一边大吼,“不许撕!你凭什么撕我的婚纱?”
“怎么,舍不得?”
慕靖宸的手顿住,眸子危险地看向夏七夕。
仿佛如果她说一句“是”,下一刻他就要杀了她。
夏七夕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撕了我的婚纱,我穿什么?难道你让我光着身子吗?”
这个答案倒是让慕靖宸的脸色好看一点,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来,而是继续暴力破坏婚纱。
“啊!不要!慕靖宸你这个疯子!住手!快住手啊!”
男人直接将她的两只小手抓住,举了起来,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铐,“咔嚓”一声,将夏七夕的双手给铐住了,铐在了门的把手上。
夏七夕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只手铐,这男人,竟然随身携带手铐,还用这手铐铐住她的双手!
以前的某些不开心的记忆涌上来,她激烈地挣扎起来,“混蛋!慕靖宸你放开我!放开!”
慕靖宸冷着脸,三下五除二就将夏七夕那身碍眼的婚纱给撕得粉碎。
为了穿这身婚纱,夏七夕下身只穿一件小内内,上身更是只贴了一个乳&*贴,整个人近乎赤&果。
她“啊”地尖叫一声,想用双手挡住胸部和下身,可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了门把手上。
她近乎赤&果的身子,就这样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夏七夕尽量缩着身子,都要哭了,“不许看!不许看!”
慕靖宸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喉咙滚了滚,声音低哑,“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
“不许,就是不许看!”
夏七夕又羞又恼,这能一样吗?
慕靖宸依旧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身子,特别是在某个傲人的雄伟上停留了最多的时间。
他还特意坐了过去,粗糙的手指沿着她纤细的腰枝,缓缓地往上。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不快不慢,手指每到一处,仿佛带起了一股火,燃烧着她的肌肤。
这高超的调情动作,令夏七夕也忍不住shen&*yin出声。
“嗯……你,你干什么?”
嘴巴里逸出那羞羞的声音,夏七夕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
慕靖宸粗重地呼吸了下,加大了力道。
夏七夕羞愤欲死,这具身子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都快软成一摊水了。
她紧紧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能再叫出那羞羞的声音了。
她哀求道,“慕靖宸,不要在这里!外面还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怕。”
慕靖宸一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动作有些轻佻,声音低沉。
“怕什么?这车子的玻璃全部都是用特殊的材料设计的,我们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在车子里就将小女人的婚纱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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