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哼,想要人,自己来拿吧。”鸦快速将手拍在地面上,一道道灵力纹路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最后蔓延到了整个楼道。
“哦?看来今天想要和平解决这件事是不可能了,真麻烦啊。看来今天我的剑又要洗一遍了!”破军拔出了剑,淡淡道,似乎没有将眼前的鸦放在眼里。这就是一名剑客所必须的素质,无论对方有什么招数,只要自己手中的剑仍在,一切只需要斩切就够了。
“剑客吗?我听我父亲讲,当剑客的都是笨蛋,因为他们练剑常常把脑子练坏。”鸦看着破军那副“已经注定般结局”的的表情,内心一阵的不爽,出言嘲讽道,同时他希望能让破军出现愤怒等负面情绪,这样会大大影响他的进攻节奏。
“那你父亲一定是不懂剑客的,我比较喜欢看一些闲书。像《龙族》这种,我还记得龙三里面有句话是这样的'一个武士最后听到的声音往往是轻微的破风声,那是敌人的刀划破你喉咙的声音',我这样的人虽然不是武士,但却跟武士一样是死在强大的敌人手下,而不是死在冲锋的路上。但是鸦先生,恕我直言,你今天除了染红我的剑,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破军抬起了手中的剑,剑锋所向,直指鸦的喉咙。他的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寂寥,仿佛在看一块木头似的,将它劈碎完全没有成就感。此时,那些布满楼道的灵力纹路都逐渐变淡,仿佛沉入到这些钢筋水泥中。
“唉。”鸦不忍的捂住了脸,心里却在骂道妈呀这还真是个笨蛋啊。脑子果然练坏了,还动不动就死在强大的敌人手上,还不许死在冲锋的路上,这么中二你家里人知道吗?就知道天天看这些无聊的小说吗?以及.....(此处省略一万字)
破军完全没有管脚下的灵力纹理,脚掌向前一踏,毫不犹豫的冲了过来。但他没有像鸦想象中挥舞着剑冲锋劈砍,而是手中的剑藏在身后,这是为了不让敌人看清自己的招式,不知道剑是从哪个角度进攻,自然也就无法防守。鸦虽然不知道他的底细,他却十分了解鸦,毕竟C.R排行榜第七摆在那里,很多人都会有意无意的搜集他的资料,即使他十分低调,把自己保护起来,但还是很多关于他的消息流传而出。
傀儡师就是鸦最大的弱点和缺点,一名傀儡师和人交战,距离是越远越好。无论打得过打不过,牺牲的都是傀儡,只要傀儡师不死,傀儡就会起来源源不断。但是傀儡师跟一般的命运者相比,自己本身就会显得脆弱一点,因为大部分精力都花在傀儡上面了,大部分傀儡师除了操控傀儡以外就是个废物。只要被近身,傀儡来不及释放和操控,傀儡师就只有等死的份。
如今破军也是这样想的,他认为只要近了鸦的身鸦就必败。论速度鸦不可能比得过他,论格斗技巧如果他连一名傀儡师都打不过,他可以自杀了。
“唰”
当破军距离鸦不到两米时,放在背后的剑终于动了,只见光芒一闪,长剑撕裂空气,瞬间就架在鸦的脖子上。远处看去鸦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剑架在脖子上了,破军脸上毫无表情,但手中的剑却微微慢了一拍,因为他想看看鸦惊恐的表情。
“C.R排行榜第七?果然垃圾!”破军等了一秒,发现鸦脸上仍旧十分平静,不耐的将手中的剑用了用力,同时嘲讽道。他跟组织中的大部分人一样,都对C.R排行榜十分不屑,只是可惜他们各个都是国家的重点通缉犯,只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生存,不然早就出来把整个榜单的位置抢下来了,哪里轮得到这些阿猫阿狗?
“永别了,鸦先生。”破军手腕一抖,才斩入鸦脖子手中的剑猛的一震,一个英俊的人头就飞了起来。脖颈处断裂的地方,血柱冲天而起,四散飘荡着。破军面无表情的挥舞手中的剑,把喷洒过来的血液震开,免得落到自己身上脏了衣服。
“在我眼中,你不值一提。”破军长剑一甩,上面的血液如泼墨般撒入周围的墙壁。提鞘,收剑,动作一气呵成。
“是啊,在我眼中,你也不值一提。”破军身后,一道嘲讽声响起,“刚死不久”的鸦面带笑意的站在离破军不远的地方。一身白色风衣微动,如同风中的鬼魂,正在欣赏着猎物。
“。”破军缓缓吐出了两个字。傀儡师都会有,这个东西能在自己被敌人追赶时引开敌人,但是十分容易被识破。往往是傀儡师操控来代替自己做一些有危险的事情,还有就是帮自己挡住敌人致命的一击。
“呵呵,终于遇到一个能看的家伙了。可是我刚才注意力全在你的身上,你不可能有时间来移花接木,这点眼力我相信我还是有的。”破军缓缓的拔出了剑,这一次他的眼中有着炽热的光芒,他觉得眼前的鸦值得他动用一部分实力了。但是刚才鸦全在他的视野中,换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法眼。
“呵呵。”鸦笑而不语,一脸戏谑的盯着他。
“原来是那个时候啊。没想到你听到我的脚步声就换了来面对我,连敌人都搞不清是谁就换这种保命的东西,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了?”破军也不傻,一点就通,但是想明白了之后就开始觉得不屑了,傀儡师就是傀儡师,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而已,成不了气候。
“凡事做最坏的打算,这也是我能够活到今天的原因。”鸦对着破军笑道,但他整个人却在缓步后退。
“怎么?刚才捉弄了我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怎么怂了?”破军见到鸦正在缓步后退,忍不住嘲讽道。但发现鸦的笑容十分诡异,好像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破军不由得内心一寒,此时他的背后,一只布满血的手掌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冰冷的感觉让他全身一震。他的头朝后看去,之前被他斩成无头的依旧站在那里,左手臂正搭在他肩上。远处流血的头颅吐出一口血,向着他微微一笑。
“永别了,破军先生。”已经跑到门口的鸦轻声道,随后缓缓的关上了楼道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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