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长剑七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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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长剑七杰

  

    一

    长剑七杰

    流云剑派——天下四大剑派之一。与天云、飞云、振云同为天下四大剑派。四派之间素来不合,每一派皆有吞并另外三派的想法,挑剑滋事、时而有之。

    流云厅内,上首坐着一约四十五六的男子,衣冠随意,略显肥胖,双目有神,面容和善,但无论如何看去也不似一位武林大家。下首坐着一俏丽中年妇女,姿态得体、眉间轻启、眼神伶俐而又柔和。

    这二人不是别人,男的是流云剑派掌门人周文宗,女的则是他的夫人甘秭归。只看的厅下站着七个少年,四男三女。周文宗面色沉凝轻道:“我流云剑派历代都是人才辈出,亏得祖师前辈们的苦心经营才将我派发扬光大。而如今掌门传到我手中时门下弟子却只有七人,你们七人定要谨记发扬我流云剑派切不可让祖师断送在你们手里。”

    “弟子谨遵师父教训,定将发扬我流云剑派。”门下七名弟子同声答道。周文宗默许了一眼,向七个弟子看去。那第七个弟子中末尾的第七个约是十四五岁模样的男童战战兢兢,身形不断晃动,稚嫩的脸上尽是恐慌之色。

    忽听周文宗朗声道:“老七,出来。”

    “是,师……父……”老七细声答道。

    周文宗道:“六十四路流云剑法我已经传你半年了,今日练一遍我看看,若是没有长进,哼……让你像几位师兄一样吃吃板子。”旁边的几位少年男女皆脸上一股惊恐之色。这位老七是周文宗的第七个弟子名叫林渊流,入门最晚年纪最小。

    林渊流向周文宗禀礼拔剑,心下暗叫不好:“糟糕,就知道师父今天要考武功,六十四路练会了三十六路,剩下的糊弄糊弄师父吧。”抱着这个想法林渊流把剑舞开,只见的剑光人影,剑势急快,一柄长剑一连刺出十三剑,皆收发有序。

    周文宗面有喜色,甘秭归更是喝道:“渊儿,练得好。”

    待到三十六路剑法一过,林渊流便剑锋陡转,剑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乱乱的随便舞起来没有丝毫章法,越练越乱。此刻林渊流也是万分焦急,完全记不起来剩下剑法的路数,深恐师父的责罚。忽听一声厉喝:“住手,过来跪下。”

    一听此语林渊流心立刻凉了下来,一边上前跪下一边看师父的脸色。周文宗脸色早已气得发紫。林渊流思道:“不好,师父看来真的要打我板子了,师娘爱护短,一会哭出来让师娘救我。”周文宗起身道:“落流,取戒尺来。”只见那剩下的六名弟子中的大弟子陈落流道:“师父……小师弟年幼,剑法没练熟情有可原,望师父宽恕小师弟一次。”

    只见周文宗脸色一沉,道:“我教弟子用得着你言语吗?”陈落流再不敢多言,忙取来供堂上的戒尺。

    戒尺长五尺三寸通身乌红,油光明亮。周文宗道:“是那只手练剑?”

    林渊流答道:“启禀师父,是右手。”

    周文宗轻道:“自己伸出来。”林渊流右手颤抖地伸出来,只见一道红影“啪”“啪”“啪”“啪”“啪”在他手上拍下,手法之快让他还未曾感觉到痛。不时林渊流手掌中出现红肿之色,毕竟他还是个孩子眼角泪光已然泛下。

    周文宗又道:“你入我门下已经快十年,如今连一套剑法都练不好,平日都在干什么?”

    林渊流心下不忿:“这套剑法才传我半年,我怎么练得会。”其实这套流云剑法是流云剑派最高的剑法了,必须要有一定的内功辅佐方可练习,况剑招繁密变化多端,一般资质好者需一到两年才可熟练,至于资质差者往往要三年以上。林渊流的四师兄张春流足足练习了三年半才能勉强做到熟练,临敌之极还尚不可之,林渊流能在半年之内学好前大半部分以属不凡了。

    周文宗转到林渊流背后道:“让你平日偷懒,今天我好好的罚一罚你,让你尝尝祖师爷的板子。”话毕,那乌红的板子狠狠地抽到了林渊流的背上,连抽三板以后林渊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让周文宗很是错愕,他训诫徒弟时徒弟个个都默不作声,那个敢哭。周文宗又狠狠抽了几板子,林渊流声泪俱下哭天动地。

    忽见一袭紫衣身影轻轻从门下弟子中跪下来,一张清丽脱俗的脸,白皙肌肤双眼含泪,玉葱手指。这是流云剑派下周文宗的第五位弟子陆云薰。她跪下轻道道:“求师父饶了小师弟,小师弟年幼不懂事,我们做师兄师姐的以后一定好好教导小师弟。”

    周文宗不理,只是拿板子抽打林渊流。门下弟子见同门小师弟哇哇的哭声皆有所不忍,同跪道:“求师父饶了小师弟我愿带小师弟受罚。”周文宗还是不理会众弟子,林渊流大声叫起来一双灵动的眼睛直盯着早就面有怜惜之情的师娘甘秭归,甘秭归看着还是孩子的徒弟受罚早有所不忍只是碍于丈夫掌门的地位不愿在弟子面前拂他的意。

    此时甘秭归再也看不过去了,起身一把夺过周文宗的戒尺,从起身、移步到夺尺身法轻盈明快。周文宗没有防备在弟子们面前被夺戒尺大感无光,只是是由于自己的妻子抢夺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以掌门人的身份问道:“你干什么,我在处理门派刑罚,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由于怕妻子发火周文宗最后一句话底气明显不足,怒压着心中的怒火。

    只听甘秭归轻看了周文宗一眼道:“周掌门好大的架子啊,这是在打给谁看?”林渊流一听师娘维护他便更大声的哭喊起来。甘秭归眼一横怒道:“哭什么哭,没用的东西,怪不得你师父教训你。”林渊流立刻屏住了哭声生怕师娘不来袒护他。周文宗却是一脸怒色双眼看着妻子不忿道:“这里是供奉祖师爷的地方,你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

    甘秭归愤道:“哼,回去你敢说嘛。你打坏了徒弟不要紧回去有你好受的。”周文宗脸色一阵一阵发红,心下很生气但是碍于是妻子却也不好发作,但也不敢再去训打林渊流。尴尬的神色僵持了一会,周文宗轻叹一声:“唉,去吧去吧!”说完拂袖而去。

    林渊流趴在床上暗暗叹道:“多亏师娘阻止师父,不然后背可就皮肉开花了。”林渊流却也不觉笑了出来“福大命大,哈哈哈……”忽然听到推门声响起,林渊流假装道:“哎呦喂……好疼啊……”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道:“别装了,小师弟,是我。”林渊流回头看道:“小师姐,是你。”只见一身淡黄轻衫迈进,娇小身躯,一张鹅蛋脸,一双秀气水灵的大眼睛不停闪动,嘴角边挂着轻快的笑意。这是周文宗与甘秭归的女儿,林渊流的六师姐周云烟。

    “我娘让我过来给你送点药来。”周云烟道。

    林渊流道:“师父没生气吧?”周云烟嗔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大了还哭,羞不羞人。”林渊流嬉笑道:“你是师父的爱女师父当然不舍得打你了。”周云烟向他做了个伸舌头的扮相,不时说道:“我给你上点药吧,这都是我娘特意让我拿来的。”

    林渊流急着把身体躲闪着,急切道:“不用了,大师兄已经帮我上过药了,况且也已经不疼了。”云烟道:“我看看嘛!”说着云烟就去撩开林渊流的上衣。一见林渊流的脊背,血肉红肿,背上全是红印还夹杂有少些的流血之处。周文宗虽说没有夹杂内力去抽打林渊流但毕竟是习武之人,下手也难免去分轻重。云烟看着林渊流的后背一下子莫不作声,年岁毕竟还小从没见过这般景象。周文宗从不打骂女徒弟这些女徒弟大部分时间都在跟这师娘甘秭归练剑,周云烟从来都是看师兄们受罚,受罚后也不甚关心。因为年幼今日是林渊流第一次受罚周云烟才真正看到父亲责罚的狠度,也不觉惊了一呆。

    不觉周云烟的手指已经轻轻触到了林渊流背上,林渊流只感觉一阵酥麻,说道:“小师姐,你怎么了?”周云烟轻问道:“小师弟,痛嘛?”林渊流忽地感觉背上一凉。猛地翻身正看见周云烟眼中挂着泪珠。林渊流一下子不知所措,急安慰道:“小师姐,你别哭了,又不痛的。”周云烟眼泪接连不停地滴落到林渊流身上。

    林渊流顿时慌了神看着周云烟婉婉动人的样子林渊流竟不自觉地冒出了一句:“小师姐,你真好看。”周云烟倏地脸一红扭过头去,羞怒道:“人家好心来看你,你却……还在有心说笑,看我让爹爹继续让你吃板子。”

    林渊流还是少年年纪,对于男女之事不甚知道,赞美周云烟之词纯属发自内心却也毫无害羞之色。

    林渊流诧异着说道:“怎么说你好看也不对嘛?太不讲理了。”周云烟毕竟是女孩子爱美之心定然有之,说道:“你说我好看,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定是你奉承我想让我在爹爹面前求情。”林渊流苦笑道:“小师姐,你本来就好看,我又没有说假话,你真乖。”周云烟脸颊红晕上泛又问道:“既然你说我好看,那我问你,二师姐、五师姐和我那个最好看?”

    林渊流不假思索地答道:“都好看!”周云烟怒道:“不行必须有一个最好看的。”林渊流思考了一下道:“其实三个师姐都比我好看,若非要让我说那个师姐最好看,我还是感觉五师姐稍微好看了那么一些。”此语说完,周云烟原本羞红的脸瞬间变成了怒色,恨恨地说道:“不就是五师姐帮你求情了吗。”林渊流一看师姐的脸色立刻反应说错了话,急道:“小师姐,我说错了你最好看,你最好看。”周云烟一听此语更怒,道:“哼,以后别找我练剑。”遂起身大步离去。

    林渊流感到一丝后悔之意,过不良久也昏昏睡去。

    再说周文宗回到房内独自端坐在椅子上,甘秭归随后跟进来顺手关上房门。周文宗站起来道:“你怎么如此不生世理,唉。”甘秭归轻道:“谁让你下手如此的狠?”周文宗无奈道:“那当这这么些个弟子你好歹……好歹也要顾及一下我的面子吧!”

    “哈……哈……”甘秭归一声扑哧笑了出来。周文宗脸色黑到了极点。甘秭归轻笑道:“是我的不对,望相公恕罪,下次一定会顾及到相公的面子。”周文宗秀袍一挥叹道:“也罢也罢,算你厉害。”说完轻轻坐了回去。甘秭归又说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嘛,你故意对渊儿手下留情,不然你打了他这么多下还不晕过去。”周文宗掠了一下胡子淡然道:“能在半年之间能够将流云剑法练会一大半已实属不易了,老七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说完周文宗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甘秭归差异说道:“那你为什么还下如此重的手?”周文宗轻叹一口气道:“老七是他们七个中在武学上最有天赋的,他年纪幼小老爱贪玩,以后流云剑派的荣辱可能就在他身上了,我这是早点教训他以防步入歧途。”

    甘秭归轻看了看周文宗道:“自己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教的徒弟倒想正正经经,哼。”周文宗一脸无奈之色,起身回房边走边叹道:“流云山内落流云,。”

    过得五六日林渊流背上的皮肉之伤已经慢慢痊愈。这日清早林渊流来到长院中练剑,人未致,只听得长剑的打斗声传开。两名男子在院中切磋开来,穿黑衣的男子剑法凌厉,穿白衣的男子剑法迅猛。黑衣男子一招流云刺雁飞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见势凶猛右手连挽三个虚招持剑隔开,不料剑锋过甚,白衣男子袖口被划开一道口子。黑衣男子面起得意之色,长剑紧接着攻出六七剑,白衣男子一剑处于下风只得勉强应付。黑衣男子抢得先机剑招更是只攻不防,不出十招黑衣男子就可胜于白衣男子。不料,白衣男子隔开黑衣男子后一招撩阴式使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猝不及防只得保护命门向后退去,黑衣男子出剑本就没有防御之心,这下更是一个仰天跤摔去。

    黑衣男子翻身起来向白衣男子怒道:“你奶奶的老三想断我的根吗?这局不算,再来再来。”白衣男子微笑道:“老四啊,输了就是输了,大不了师兄教你几招,哈哈!”黑衣男子道:“你使这么卑鄙的手段恐怕胜之不武吧,师父知道了定要罚你大吃一顿板子。”白衣男子眼中一闪恐惧之色,忽然朝着林渊流站着的地方道:“小师弟你快过来评评理,看看你这不中用的四师兄是如何赖账的。”只听黑衣男子叫道:“小师弟,过来看看你的三师兄多么下流。”

    这白衣男子是林渊流的三师兄黄松流,黑衣男子是林渊流的四师兄张春流。两人武功半斤八两,时常切磋武艺,谁又不服谁,一黑一白也可算的上是一对冤家对头。

    林渊流来到两位师兄身边,听着两人喋喋不休的吵叫,只得一脸无奈的道:“若论剑法当是四师兄高出一筹,但要比起内力修为当是三师兄强上一分。不过……”黄松流与张春流同道:“不过怎样?”林渊流故意摇上一摇轻笑道:“不过,以剑法和内力来论的话当属大师兄和二师姐最为高强。”话未必,远处大师兄陈落流朗声道:“以古灵精怪论之非小师弟也。”

    三人见陈落流而来齐道:“大师兄早!”陈落流微一点头转向黄松流道:“三师弟,你这一招太过于阴毒,还是不要用的好。”黄松流道:“师兄啊,你不知道,老四最近开始思春了,我是防止他犯戒啊!”张春流骂道:“老三,你奶奶的胡说八道。”林渊流一脸疑惑向陈落流道:“大师兄,什么是思春啊?”陈落流红起了脸正要支吾过去,黄松流抢道:“所谓思春就是指思念春天。”林渊流一脸迷惑,这几位师兄都大他几岁对于男女之事已有几分知晓,独留他一人费解起来。

    陈落流怕这个小师弟纠深于这个问题,话锋忽转道:“小师弟你去找小师妹练剑吧,最近这几日小师妹像是生了好大的气,我们谁也不理。”林渊流心中一凛,浅道:“那三位师兄我先去了。”看着林渊流的背影张春流叹道:“好一对金童玉女啊!”

    林渊流未过庭园只见一道白影和一道黄影在飞舞起来,白衣女子轻盈灵快,黄衫女子婉转清扬,双剑交错看的林渊流眼花凌乱。不肖一会黄衫女子身形已不似先前灵动,而白衣女子则是剑招内敛生怕伤了黄衫女子。忽地白衣女子脚步一撤长剑轻收,淡淡地飘落在林渊流身旁。细看去白衣女子,肌肤如雪,眼眸明媚举手投足间一股潇洒随意之势。林渊流上前一恭礼道:“二师姐好,几日不见没想到二师姐的剑法不仅更上一层楼,人也更漂亮几分了。”这是林渊流二师姐杨云柳,虽是女子同门中武功比之大师兄陈落流却是只强不弱。那黄衫少女就是周云烟了。

    杨云柳轻笑道:“小师弟的嘴还是那么伶俐,我看该让师父把你的嘴封起来。”林渊流道:“二师姐说笑了,小师弟我可是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的,都说童叟无欺,自然也不会来骗二师姐了。”

    周云烟在一旁道:“现在有些小混蛋在这里油嘴滑舌,也不知被师父教训时是如何哭鼻子的。”周云烟将林渊流比作小混蛋是过分了些但是碍于痛羞之事脸色也隐隐见红。杨云柳无心两人之间的矛盾只浅浅地说道:“小师弟,陪你小师姐练剑吧,我去找你五师姐。”周云烟大叫道:“谁要他陪我练剑。”杨云柳未听话语已转身离开。林渊流走到周云烟跟前鼓起勇气说道:“小师姐,我们已有好几日未曾练习剑法,今日和我切磋一番如何?”

    周云烟浅薄道:“找你好看的五师姐练吧,我可不会陪你练剑。”林渊流一听知道她还在为先前的事芥蒂,只得低声道:“小师姐,小师弟我错了,天下还能有谁比小师姐好看,你就大小姐不计我这个小混蛋的过了好吧!”周云烟头扭过去嘴一努,表现出一副不可饶恕的生气样子,然则心中却已暗暗欢喜。

    见周云烟不理林渊流假装转身要离去,没有走出几步,周云烟焦急地问道:“你到那里去?”林渊流假意说道:“我去向师父认错。”

    “认什么错?”周云烟问道:。林渊流说道:“我该去向师父说,我千不该万不该惹了小师姐生气,现在去求师父赏我一顿板子吃。”周云烟咯咯地笑了两声,林渊流一转身笑道:“小师姐笑了,笑了便是不生气了。”周云烟伸伸舌头俏笑道:“谁说我不生气啦,先打赢我再说。”话毕,长剑疾出。林渊流见周云烟长剑递出便已知她不在生气,遂与其拆解起来。林渊流与周云烟年岁相若,同门之中唯独两人在剑法上大致相抵,林渊流又知其心气极高,时常又让上一招半式,周云烟便老觉得这个小师弟武功凡凡尚不及她一半,便拿起师姐的架子时常指点林渊流。好在两人青梅竹马感情要好,林渊流又是在心里把这个师姐当作妹妹来看待,也未生什么事端。

    庭园廊上,周文宗和甘秭归看着两人剑招的比试,周文宗面露喜色对甘秭归道:“看来老七这小子对于武学还是有几分悟性的,这才几日那剩下的几招剑法也使得像模像样了,有一些当年我的灵性啊,可造之才”

    甘秭归一脸不屑道:“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我看烟儿的剑法倒是大有精进。”周文宗并不理会妻子,只仔细观看两人的比剑。

    林渊流与周云烟往来拆了三十几招,林渊流大多都是只守不攻决心要让周云烟好好的显示一番,忽见到师父师娘来到心下便寻思道:“今天就让小师姐大出个风头,让她在师父师母面前好好欢喜一番,说不定就能让她忘了生气之事。”心下作罢,林渊流更是蓄力不发表现出忙乱不应之形,周云烟见爹娘来到有意要炫耀一番剑招,精神大振不出三招林渊流便落于下风。周云烟长剑一招云海捞月向林渊流挑去,林渊流右手顺势被隔开,周云烟左掌拍去林渊流假装撤闪不急轻轻受了一掌,好在同门比武是不夹杂内力的林渊流只是轻轻退了几步。

    周云烟看见周文宗夫妇,急忙上前道:“爹娘,小师弟不中用平常五十招我才打败他,今天不到四十招就败在我手下了。”说完俏脸一扬,林渊流上前道:“师父师娘。”周文宗点头不语,甘秭归笑道:“烟儿,不要老欺负你师弟。”周云烟一脸娇羞道:“小师弟武功本来就没我好,你说是不是小师弟?”林渊流向甘秭归道:“师娘,小师姐武功比我强的可太多了,小师姐很照顾我的,要不是小师姐平日对我的指点,恐怕我还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子。”周云烟欢笑道:“娘,你听到没有,小师弟自己都这样说的,我可是对小师弟很好的。”

    甘秭归微笑不语,他夫妇二人都看出林渊流让着周云烟,故意不去理会,只因这个小女儿太过讨人喜欢谁也不愿点破。

    周文宗忽说道:“云烟,老七去把你们师兄师姐叫来,我有事告诉你们几个。”林渊流见周文宗面色突然沉凝,不敢耽搁拉着周云烟就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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