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夏越园的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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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夏越园的失守

  从理论上来看,装备了最先进的敌情侦察系统和拥有最强机动力的大桩,似乎应该zhan有压倒性的优势.实际情况是桩子兄弟是两线作战,两边都不讨好.折腾来折腾去,他终于想起忘了带作战参谋.好在大桩还记得把三魂剑丢在什么地方,当然,他光溜溜的出现,还是免不了被沙隆和雀儿笑话.

    

    大桩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怎么带上三魂剑.雀儿还是善良了一次,把‘忘记’说的步骤给补上.大桩终于穿着裤子拿着剑出现在三家屯.小白还是塞着,大桩还是束手无策.沙隆不得不叹口气“哎,用你的召唤魔法.”

    

    于是,小白成功的从大桩身边砸了个坑,洞口这才算放开.洞里面实际上挺大,恐怕再装个小白也不会有问题.扣扣还躺在胖头的怀里睡着,脱脱扑也跟她们挤在一起.大桩想去把小欲花的事处理完,可实在是不放心小白能不能看好洞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有个女儿,桩子再也不能随意的东奔西走.沙隆建议还是先把扣扣送回家,再怎么说李奶奶,张木匠他们也会照应着,总比躺在野地里好.于是折腾了一整天后,整个旅行团又回到了起点.

    

    好容易把身后的事安排妥,大桩再次回到小欲花.敌人的包围圈已经散了.说来也是,他跑到别处去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别人还得在这儿担惊受怕.

    

    于是,小白成功的从大桩身边砸了个坑,洞口这才算放开.洞里面实际上挺大,恐怕再装个小白也不会有问题.扣扣还躺在胖头的怀里睡着,脱脱扑也跟她们挤在一起.大桩想去把小欲花的事处理完,可实在是不放心小白能不能看好洞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有个女儿,桩子再也不能随意的东奔西走.沙隆建议还是先把扣扣送回家,再怎么说李奶奶,张木匠他们也会照应着,总比躺在野地里好.于是折腾了一整天后,整个旅行团又回到了起点.

    

    好容易把身后的事安排妥,大桩再次回到小欲花.这次他聪明了许多,脚刚碰到地面,便随地一个滚翻.但奇怪的是,即没有斧光闪烁,也没有枪风肆虐,就连大桩最讨厌的冰箭火球也没出现.大兄弟爬起来看看四周,校长楼那边的烟花还在放着,就是稀疏了许多.联合军的人马也从暗处钻出来,把那栋孤零零的楼团团围住.

    

    大桩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更准确点说,他搞不明白躲在校长楼里的那群小欲花师生们想干什么.我们的桩子有时候是反应迟钝了点,但并不代表他记性也差.大桩记的很清楚:几年前在雪里城,小欲花的一堆学生就能用组合魔法,爆了上千人的重骑兵.他可不想冒冒失失的跑过去,最后也变成一片血雾.大桩想的是不错,但他并不知道要想形成组合魔法,必须用最基本的电带魔法,把所有魔法师的魔力连接起来.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连初学者都能掌握的电带,突然间就没了.而其他雷系魔法也乱成了一团,就连雷系的高级大法师,也不敢确信释放的电球会不会打到自己.

    

    虽说电带魔法的咒语是雷神大叔改的,但多少也跟桩子有些关系.更重要的是,整个世界也就大桩知道改成了什么,这跟没人知道也没啥区别.所以说,大桩是整个雷系魔法衰败的罪魁祸首,也是小欲花目前困镜的始作蛹者.可我们的轩辕大恶人非但没有认罪服法的觉悟,他还嫌小欲花的人麻烦.如果按照大桩原来的计划--背起阿越就走人,现在恐怕已经可以美美的躺在自家的床上,搞不明白为什么阿越要他帮小欲花.

    

    “还不是因为你弟弟.”沙隆不得不又一次充当幼儿教育工作者的角色“你弟弟他们从海路来,带的补给有限.我敢打赌,小欲花里肯定存储了大量的武器和粮食,说不定你弟媳妇的店里也有.”

    

    这么一说,大桩算是明白了.可是该怎么帮忙呢?敌人黑压压的一大群,大兄弟再凶猛,也不可能把人都砍光.不过打架的事从来难不倒大桩,敌人再多,领头的也就一个,找个麻袋一套,便万事大吉.这个法子他用过很多回,百试百灵.可惜就是忘了带条麻袋.也不知道大桩是怎么想的,回大板仓找麻袋当然是最容易,可他偏偏去了夏越园,倒也误打误撞干了件好事.

    

    大桩一踏上夏越园的地面就知道出了麻烦,本来安静整齐的院落,完全被熊熊大火所淹没.还有数不清的火箭,持续不断的从外面射进来,像是下起了火雨.阿越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四下里除了箭风的呼啸,便只有辟辟叭叭燃烧声."女人!女人!"大桩叫了几声,得到的却是烧断的屋梁砸在地面溅起的火星.桩子急红了眼,像头莽牛在夏越园里乱蹿.他从一个火堆跑出,又跳进另一堆烈焰.除了熏出张漆黑的脸,没有任何收获.莫非阿越被联合军抓走了?大桩推开夏越园的门,对着外面大喊"是谁把俺家的女人抓走了?!"外面的弓箭手顿时停止了射击,不约而同的把目标锁定在了这个黑乎乎的家伙身上.

    

    对大桩来说,这种阵势非常熟悉,熟悉的让他错以为,在人群之后就藏着他美丽的亚兰.大桩提着剑,站在被密密麻麻的刀枪围住的大门口"俺再问一遍,俺家的女人在哪儿?!"还是没人回答.

    

    大桩怒了,是那种莫名的怒气,在夏越园腾腾烈焰的灼烧下越来越盛.“俺说最后一遍”他一字一顿“把俺的女人还回来”

    

    或许是被他的气势所震颤,对方往后退了退.“放箭!”一个声音在人群后响起.顿时间整个世界被弓弦的颤动声所充满,无数枝利箭带着尖啸,朝大桩疾飞而来.大桩既不躲也不挡,大手一挥,黑色的三魂剑立刻划出道妖异的暗光,迎着箭雨最密集处飞去.沉重的黑剑压迫着空气形成了道无形的气墙,硬生生在对方的箭雨中撞出条通道.大桩追着剑光的轨迹便冲进人堆之中.于是一场单向的屠杀就这么开始.几年前那个愣小子,在这一刻突然化身为凶残的魔王.他不懂仁慈,也不懂怜悯,他甚至不懂什么是杀戮.他只知道这是一场战斗,不管对方是人,是罗亚,还是神.要想不被打倒只有打倒对方.

    

    联合军人数上的优势,很快就成为在空气中多添加些血腥味而已.羔羊的身躯哪能阻止屠刀的锋利?恐惧比瘟疫传播的速冻还快,联合军士兵们很快放弃了攻击,丢下百十具残缺的尸体四散逃开.大桩并没有跟着追去,虽说浓郁的血腥激起他隐藏在心底的最野蛮的破坏力.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忘记寻找他的亚兰.

    

    夏越园里的火还在继续烧着,门前的青石街面已经完全被鲜血所覆盖.大桩直楞楞的站在那里,像是陷入了沉眠.突然间一朵云从天空中飘了下来,遮住了这一片的月色.雨水便随之沥沥拉拉的下了起来.清凉的雨水打湿了大桩的头发,也洗淡了他身上的血迹.

    

    “喂,你没事吧?”是千月的声音.

    

    大桩似乎被猛然惊醒,他使劲晃了晃脑袋,然后对千月说"你咋不能多下点雨,把这火快点扑灭."

    

    "我只是个未成年云,哪来那么多水?不帮忙还挑三捡四."千月立刻摆出一副斗嘴的架势.大桩实在没有心情跟她闹,转头又跑进夏越园.他想起厨房旁边有口井,可井口边的绞水架整个就烧成了一堆焦碳,绳子恐怕也掉进了水里.大桩探头往井里看,却发现水面上有一线奇怪的光闪动,像是谁在井里点了盏灯.可惜井口有点小,大桩勉强塞进去半个肩膀,倒也让他看清楚了些.井壁上似乎有个裂缝,光就是从裂缝里透出来,再映到水面.大桩搞不懂怎么回事,他想叫千月下去看看.可突然发现自己被卡在了井口动不得.大兄弟跟小白简直是半斤对八两,也难怪会在一起混.

    

    桩子没办法只好大声叫千月.可他把井口塞的满满的,声音哪传的出去.正一筹莫展之际,井壁上的光突然间越来越强,一扇小门在裂缝处打开,大桩发了疯也没找到的阿越,竟然从门后面探出了头“果然是大哥.您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问题本该是大桩问的,可我们的桩子历来反应慢半拍,所以他只好面对这个尴尬的问题.“喝水.”桩子闷了半响,最终想出了个答案,他哪好意思说自己卡在了井口.

    

    阿越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笑着点点头“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了.”阿越又缩回了门里.大桩心里这个气啊,就算再笨也该能看的出来,他这样子肯定不是在喝水.这女人以后不会是个好媳妇.桩子立刻得出了个结论.

    

    “哦,大哥.”正当大桩在琢磨着要找时间跟小桩好好谈谈,阿越又探出头来“如果您需要帮忙,可要告诉我哦,你不说我是猜不出来的.”

    

    哎,女人啊.大桩终于明白过来,并非所有女人都会像亚兰那样,给男人留几分脸面…

    

    实际上阿越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大桩避免了套着一口井跑来跑去.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至于大桩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了.反正在桩子被井水直接喷出来之后,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井里大喊“俺没答应,不算.”换来的却是阿越咯咯的笑声.

    

    大桩没想到他的这个弟媳妇会是水系的魔法师,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阿越动动指头,便有条长长的水柱从井口喷出,瞬间化为瓢泼大雨,把整个夏越园里的火头彻底浇灭.大桩不明白了,她既然有这种本事,为什么还让夏越园被烧成了堆废墟.

    

    “大哥,小桩需要的是粮食,这些房子不重要.”阿越笑着,似乎被烧毁的只是些无关痛痒的事物.

    

    “那你咋一直在这儿?”大桩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或许是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莫名其妙,阿越没有回答,转而拉住大桩的胳膊"你不是有天使之手吗,怎么会受这么多的伤?"

    

    大桩挠挠头,憨憨的笑着.还是千月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老板娘,我们家桩子就只剩下根破铁棍子."

    

    "你才是破铁棍子."沉默了很久的沙隆终于开口.

    

    两个家伙又开始例行的吵嘴活动.不过也让阿越明白了,大桩的三魂剑确实是跟铁棍没什么区别.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阿越轻轻的抚mo着大桩的伤口,一片淡兰色的液体缓缓从她的手掌溢出,很快把大桩整个手臂包裹在内."我不应该让你去做危险的事."阿越满是愧疚.

    

    实际上对大桩来说,被阿越这么拉着胳膊,比面对刀枪更让他觉得不安全.至少打不过别人的时候,他还可以跑.现在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大桩又不敢看阿越,只好傻乎乎盯着裹着胳膊的那层半透明液体.这东西实际上挺有意思,暖暖痒痒的,还发出一层淡淡的荧光.

    

    阿越说这是圣灵之泉,听起来就像是值钱的好东西.大桩不免动了些歪心眼,乘对方不注意拿手指头粘了点.不幸的是他那点小动作被阿越看的清清楚楚“大哥,这是我的血化成的.您若是想留些作纪念,我可以给你一个瓶子.”

    

    大桩吓的赶忙把指头在衣服上揩了几下,他可不想被人说成,双手粘满了弟媳妇的鲜血.他是把手擦干净了,可这样也不对.

    

    “难道我的血很脏吗?”阿越三分佯怒,七分娇嗔.

    

    大桩…哎,我们的大兄弟突然间聪明了一回,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会瞬移,立刻来了个凭空消失.你跑就跑吧,可大兄弟走的匆忙,裹带着人家阿越的圣灵之泉一起消失.看样子他不但是要纪念品,而且还想要个大份的.阿越倒也没生气,根据以往的经验,她早就猜到大桩会跑.只是没想到桩子会跑的这么干脆.

    

    实际上也不算干脆,大桩很快又出现在阿越面前.“俺那个,这个啥圣泉,你还要不要?”大桩头也不敢抬,稀里糊涂的对阿越说了一通.阿越笑了起来“大哥,你不会是怕我吧.”大桩当然不是怕,他是恐惧.直到阿越把圣灵之泉收了回去,他才算长出了口气,却也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再怎么说,大桩也是折腾了一天一夜.

    

    可能是桩子就是个劳碌的命,他连水还没来的及喝一口.便听见密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肯定是刚才打散了的敌人又聚集了援兵.大桩倒是并不在意再战一场,他有的就是那股子不服输的韧劲,即便是面对神的诅咒.可阿越坚持要大桩离开.

    

    “扣扣快要醒了,你赶快回去吧.”阿越给了个非常合适的理由“等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去大板仓找你们.”

    

    大桩本该受骗的,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明白了一回“扣扣俺交给小袖了.现在俺只要把你平平安安交给俺兄弟.你到哪儿俺就跟到哪儿.”这不是商量,是他最终的决定.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跟男人争执,什么时候不能.阿越就是其中之一.她笑着拉起大桩的手“是您说的,可不许反悔哦.”大桩当然不会反悔,只是他很快就发现,女人的要求还是不能答应的太快.

    

    阿越带着大桩钻进了夏越园的秘道.夏越园底下的秘道是在一条干枯的暗河的基础上改建的.所以秘道里全是高高低低的鹅卵石.大桩皮粗肉厚,即便是歪一下脚,还不定当成是疏松筋骨.可阿越不行,她光着脚没走几步就被碎石划破了脚底.大桩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按理说穿个鞋也不是那么费事,可她偏偏喜欢光着脚.唯一穿鞋的那次,还是穿的竹屐.但人家阿越根本不觉得这是问题“我上次来的时候就没穿鞋.”

    

    大桩无话可说,只能脱了自己的鞋给阿越.阿越不要说是太大.那就脱衣服包脚,她又嫌有血.这女人不是一般的麻烦.大桩说“俺背你走.”

    

    “我才不要被你当麻袋扛着.”阿越总是能找到理由.

    

    “那该咋办?”大桩彻底没了主意.

    

    沙隆突然间插嘴“抱着走啊!”

    

    “那咋成.”

    

    “为什么不行?”这是阿越说的.

    

    大桩顿时傻眼,闷了半天才冒出个惹祸的理由“俺抱不动.”

    

    “抱不动?你敢说我太重!”阿越叫起来.

    

    大桩当然不敢,他也不是这个意思.可被戳了痛处的女人哪管那么多.“接好!”阿越扔了个东西过来.秘道里黑乎乎的,大桩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反正接着就是.桩子一伸手就知道上当了,他哪想的到阿越说是扔东西,结果扔的是她自己.跟以前相比,大桩有了长足的进步,至少没缩手,稳稳当当的把阿越接住.但这并不代表大兄真懂什么是怜香惜玉.美人在手,正确动作本该是揽伊入怀.可他倒好,左手抬高右手放低,呈七十度斜角,便把阿越直接给滑到了地上.好在没放反,不然还会摔出个脑震荡.

    

    “你是俺兄弟的女人,你不该这样跟俺闹.”大桩说的义正词严,很有几份威势.

    

    阿越坐在地上并没有说话,似乎是用沉默来对抗.大桩傻站在旁边,搞不懂对方是在生气,羞愧或是酝酿什么恶毒的报复.他正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说几句软话.阿越却不声不响的站了起来,原本赤裸的双脚被一层淡兰色的萤光包裹在内.

    

    “请你记清楚!”阿越一字一句说着“我是个女人.但不是任何人的所有品!”

    

    大桩被一下子说愣了,他有点吃不准阿越的话到底是啥意思.据他所知,小袖嫁给了张木匠,所以是张木匠的女人,亚兰嫁给了他,就成了他的女人.阿越要嫁给弟弟,可又不承认是弟弟的女人,这是怎么回事?大桩紧赶几步追上阿越,想问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闷着一脑袋问题跟在后面.

    

    秘道里本就高低不平,再加上黑乎乎的一片,若不是看着阿越脚上的莹光,大桩恐怕早就摔的骨断筋裂.即便如此,在几处低矮的地方,桩子无一例外的全是碰了脑袋才晓得低头.这就是招惹了女人的坏处,不见得她会害你,但她会乐得看你倒霉.大桩隐约感觉阿越是在生他的气,但大兄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有错.终于,在被两片石头卡住的时候,大桩决定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喂,”他叫住阿越“你不重.”

    

    这算是个好的开始,至少阿越往回挪了挪.

    

    “还很好闻,比俺家鸡圈边上的花还香.”

    

    这个比喻有点糟糕.用花比就够了,可他非要加个产地.不过这也是我们大兄弟的特色.

    

    好在对方还算比较了解他,阿越终于开口“还有呢?”

    

    还能有啥?大桩想了半天“扣扣也很喜欢你.”

    

    一直闷不作声的沙隆,不得不开口给他点提示“喂,桩子,这不是你在找老婆!”

    

    阿越笑出声来"你呀,真是谁嫁给你谁倒霉."

    

    "是,你说的对."大桩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俺到现在才明白大伯是啥意思."

    

    阿越立刻发现自己的玩笑并不妥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请您原谅."

    

    "不用赔不是."大桩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俺只是想起点事."

    

    "您想说说吗?"阿越坐了下来.

    

    "没啥说的."大桩努力从石缝中挤过来"俺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立刻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俺们这是去哪儿."

    

    阿越要去的地方是小欲花.夏越园的这条秘道可以直通到小欲花临海的悬崖脚下,这片海域暗流汹涌礁石林立,即便是最有经验的渔民也不肯来.所以没有什么人知道,在这陡峭的绝壁下,会有一个隐藏的山洞.实际上,大桩就算走到了近前也没发现.直到阿越单手把一块巨‘石‘推开,他才发现人的眼睛有时候也会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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